而这个小穴狭小得令人难以想象,简直比得上他以前上过的小萝莉了。
这令李三十分无奈,难道心理层面的幼稚还能影响到生理发育的缺失不成?
明明都已经在玩弄得淫水四溅了,可只要独孤雁两腿一夹,依旧死死地守护这通往花心深处的道路。
阴道内侧的肉壁蠕动着锁紧只进来前端的肉棒,吸得他是倒吸一口凉气,夹得他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就这么尴尬地停留在这里。
操,这骚婊子的淫穴好能夹……再这样下去,我不会没插进去就射了吧……这可丢大人了,得像个办法……
李三一边合计着,一边用力扇着独孤雁的翘臀,不一会就留下了一大片赤红,隐隐还能看到手掌的形状,在流水般的脊背与雪白臀肉的衬托下格外显眼。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一样?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对……等下别夹——嘶,你怎么……”
“我,我忍不住啊……”独孤雁把头搭在男人肩膀上不敢抬头,免得让人看见自己脸上的飞红与春意。
“哈啊,哈啊……你的肉棒,跟,跟狗一样,这么大的东西进来,啊啊~怎么可能,不怕啊……”
“哈啊,哈啊……谁让你非要这么,这么,作践我的……哼嗯~我还没被人这么肏过……啊啊啊~又大了,怎么突然,这么兴奋啊……夹死你,夹死你,你这混蛋……”
李三恨不得一插到底,肏烂这个话比毒烈的小骚蛇。现在,也只能恨得牙痒痒地挺两下腰,顶得独孤雁淫叫高亢,媚吟婉转。
有了!突然,李三的眼珠一转,想到了个不错的点子。
他往独孤雁的耳边吹了口气,迎上了独孤雁娇嗔疑惑的目光。带着某种恶趣味,李三在她耳边问道。
“哎,你刚刚说,这是你第一次被这么肏是吧?”
“是,是又怎样……嗯,嗯,谁跟你一样似的,色鬼,就喜欢这么玩女人……嗬,嗬……”
“那,天恒哥呢?”李三坏笑着在她耳边说出了这个名字。“天恒哥就没这么肏过你吗……”
“天恒……”
独孤雁迷离的目光突然一凛。这个名字仿佛一盆冰水,刺激得她一醒。
“他才,不像你这样……”
事实上,玉天恒与独孤雁之间的性生活,比李三想象中还要复杂。
不难想象,以独孤雁的性子,就是输什么都不能输一张嘴。
别看她中了媚药,情欲高涨之际,还对男友念念不忘,百般维护。
可说得复杂一点就是死要面子,说得简单一点就是傲娇。
与玉天恒相处之时,公主病犯了,独孤雁便经常给他甩脸色,使小性子,胡搅蛮缠,非要玉天恒苦笑着哄,这才消气。
这样的景况,在两人第一次尝试着越过红线,偷食禁果时显得更为严重了。
你可以想象得到,面对向来温和可亲的男友,第一次用仿佛狼一般要把她吃掉的目光看着她,这让当时还是处女的独孤雁多么惶恐。
在极度恐惧的应激下,口不择言说出了什么,都绝不意外。
而这偏偏伤透了玉天恒的心。
要论慌张与恐惧,两人其实不相伯仲。
看见心上人如此激烈的反抗,原本热血上头的小年轻反而退缩,软了下去。
而这时等独孤雁反应过来,想要弥补之时,却也是晚了。
没有人知道,这两人的第一次竟然是如此草草收场的。
这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一直都颇为微妙,再也没尝试过。
直到有一天自觉理亏的独孤雁发了狠,选了一套肉露的比布料多,她自己穿着都脸红的决胜服,拉着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玉天恒进了旅馆,在前台一副“青楼花魁给小伙子开苞发红包”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进了房间,扒下衣服骑了上去,这才跨过了最后那一步。
不过独孤雁本就是不易湿的体质。
玉天恒又是从小被家教教出来的一副正人君子的古板性子。
没有前戏铺垫,润滑不足,自然谈不上什么快感。
见得女友对床事十分恐惧,玉天恒也尊重她的意愿,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断升温,如胶似漆,但性生活其实反倒没有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