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李三每说一个字,变得感觉得到下身被紧紧地嘬了一口。
尤其是说到“雁雁”两个字时,熟悉的称呼,令松开口的独孤雁浆涌如泉,几乎快要泄身了。
短发在快感的风暴中不断摆动,一张俏脸露出了似忍耐,似痛苦,似欢愉般神色,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性爱之中。
“住口,住口……咕,嗬,嗬嗬……你到底,唔唔!到底想说什么啊啊啊啊!”
“我想说……天恒哥在雁姐身上留下的痕迹,不如,就全部破坏掉吧?”
李三说完,手一松,任由独孤雁的身体堕落下去。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齁噢噢噢噢哦哦哦——”
独孤雁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被一根长矛,从下体刺了进去,一直捅到灵魂深处,将自己串了起来。
她拼了命的合拢手臂,收进长腿,却毫无作用。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钝尖慢慢拓开了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小径,直顶入了花心。
他真的如同他所说的一般,完全破坏掉了其他人留下的一切痕迹。
短窄的阴道被他的肉棒拉长,拓宽,逐渐变成了适应它的模样。
她以为她会死去。可除了隐隐的胀痛之外,还有酥痒酸麻的电流,从小穴贯穿了她的大脑,令她脑海中一片空白,欲仙欲死。
“嗬——噢噢噢噢——噢噢噢——”
“呼,呼,呼,这下,就算让天恒哥来看,都认不出来哪个是他的未婚妻了吧?”
李三喘着粗气,抱住了独孤雁的蛮腰。
在超出极限的拓宽以后,小穴回应他的,便是可将他最后的精液连同灵魂都榨取出来的强烈快感。
到达极限之后,最深处的地方,有一块隐秘的软肉。
每当龟头剐蹭到的时候,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身躯都抖了一抖。
看起来,这才是独孤雁的敏感带了。非要用到最粗暴的手段才能碰到的地方,还真是和她如出一辙的臭脾气。
“毕竟,都已经被我干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也看不出原来还有他进去过的痕迹了呢。”
“哈啊,哈啊。哈啊……”
“还不够哦,雁姐,我要把你的小穴打上供我专用的印记了……准备好了吗?”
“嗬,嗬……准,准备……什,什么……”
“当然是雁姐你最擅长的事情,给我,叫啊!”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咕嗯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独孤雁的手依旧勾着男人的脖子,螓首却高高向后仰去,露出天鹅般优美的玉颈。
一双眼睛猛地翻白,狭长的信子却随着高亢的淫叫吐出唇外,活像只被抓住七寸的小蛇。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打气筒,每次肉棒被抽出,再捅入,就像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顶成了一团,将所有的空气化成了不知所云的媚叫与淫语吐出去,让她窒息。
而李三这享受着小穴不停拉长,弹回,逐渐适应他的模样的刺激,恶狠狠地逼问着蛇女。
“说啊!雁姐你不是很能说吗?说,我们在干什么!”
“在……在肏我!肏死我了!哈啊,哈啊,咕,肉棒,好大,好深啊,要被你这个狗杂种肏死了,爷爷,天恒,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救你?”
李三用力地向上一顶,直顶得乳浪翻涌,螓首高扬。
已经湿滑到极致的阴道一次次地回缩,拉伸,顺畅的容纳住了肉棒的冲击。
娇嫩的淫肉蠕动着,回馈给肉棒强烈的榨精快感,期待它下一次的越发深入。
李三甚至能感受到末端顶破了什么东西,到了一个异常温暖潮湿的处所。
“噢噢噢齁噢噢噢!好胀,要,要不行了……里面,好满,都是狗肉棒……不能在进去了,会死的,噢噢哦~我会被你肏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