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脚步声渐渐远离,留下来的,只有导师的一句不明所以的叹息。
“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你们能尽快成熟起来。可现在看,只有小跳儿……不,阿宁,只有你,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懂事。你现在不服,我知道。但我只希望,你明白的那天不会太晚。唉,若真有那一天,你……你恨我吧。”
看着导师远去,她这才松了口气。
拍了拍单薄背心下波涛汹涌的心口,她长出一口气,试图把自己羞得通红的脸蛋降温下来。
逃过一劫,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嘴硬地小声嘟囔着。
“什么嘛?这么郑重其事喊我名字,我还以为要说什么呢。结果就说了一些不明所以的东西……这有什么嘛!我看那些死丫头们也和我差不多啊,顶多,顶多是我忍不住多做了几次嘛……”
说罢,做贼心虚的她踮起脚尖,转身离开,
然后一脚踏了个空。
那些梦醒了,宛若泡沫一般消逝殆尽,没留下半点痕迹。
没有了那些虚幻的梦,她一脚踩了个空,终于像她们说得那样,跌入了无底的深渊。
那时她还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是无边无际,无休无止的绝望,令她一次次地挣扎,一次次地崩溃,一次次地堕落,一次次地摧毁,直到她崩溃殆尽,只余下一地的残渣。
那时的她,还知道向上看。
映入眼帘的,是友人从未见过的模样。
矫健的雪白身躯变得棕黑油亮,任由男人大力揉捏,紫得发黑的乳头和阴蒂上残忍的穿过了畜生一般的铁环,空空荡荡合拢不上的小穴空的令她心悸。
粘稠腥臭的液体淌满了这具遍体鳞伤的娇躯,妩媚的脸庞却浮现出淫荡饥渴的媚态,唇齿间吐出的话语失去了能够理解的具体含义,尽是如同母猪般发情的吼叫。
“唔唔唔~咝溜~咝溜~主人,你看嘛~我就说小跳儿很容易上钩的。唔唔唔,只要编个故事,滴几滴眼泪,说我完不成任务要被处罚了,她就傻傻地跟过来了~啊啊啊~主人,更用力一点嘛~快点,快点,安奴做到了,安奴把新的贱畜带过来了~求你,求您赏赐下您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死进安奴骚的发痒的小穴吧~~~”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除了标志性的黑色猫尾和猫耳,几乎让她认不出来的手帕交,看着她自甘下贱,痴态毕露,卑鄙无耻地将自己的姐妹出卖给这个残忍虐待着她的男人。
可看着这只淫猫残破不堪的模样,她却有些说不出来的心跳,她不愿承认,将一个单纯可爱,毫无心机的美丽女子,折磨成如今这副惨状,竟也有一副黑暗残忍的美丽。
仅仅是注视着,也感到有一种冰冷痛快的兽性快意涌上来。
她只是忍不住心底的怒火,对着她咆哮出声。
“朱竹安!你在干什么朱竹安!什么接到紧急任务,追捕叛徒,什么失了手,求我帮忙……婊子!贱货!你才是叛徒!你自己发骚忍不住去做狗就算了,还出卖自己的姐妹,你还是人吗?你这是背叛!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
矮胖粗野的男人对她的控诉来了兴趣,停止了嘴上对贱奴的侵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可被凌虐的母猫却是对有人夺走了主人的宠爱十分不满,低贱痴媚的脸上浮现出由衷的怒意与恶毒,狠狠一跺脚,将她的脑袋狠狠地踏在地上,踩得她晕头转向,头痛欲裂!
“你他妈别在这里喊!呵,我出卖你?别以为大伙不知道,不是你个骚逼自己干的自己最多吗?看你天天早上摸出去那副贱样。呵,大家只是不当着你面说而已。要不然主人要新的贱奴,我怎么会首先想到你呢?嘿嘿,等主人肏过你之后,说不得你比我还骚呢。”
“你他妈——啊——你……”
“还有,别老说什么出卖出卖的,听得人膈应。要叛徒,第一个也轮不到我。到底是谁出卖谁,你还是去问问你那个好云姐吧!”
“!你……你胡说什么……”
趾高气昂的母畜脚下越发用力,踩得她的鼻子,嘴巴里尽是血液干枯后的铁锈味与泥土的恶臭味。
她忍不住她似乎被这一踏踩傻了,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是因为这一下重击,还是因为那句指控。
直到男人低下身子,拂开淫奴的脚,一把抓住她的脑袋把她提溜起来,像是挑选牲口一般,端详着她的成色。
良久,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奇怪,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事情过去太久了,她竟已记不清那张曾经令她憎恨又恐惧的丑陋大脸,只记得他脸上那股令人生厌的猥琐气质,那道令人不快的淫笑,和手腕上那条肮脏的手链,银色的金属枫叶亮的令她发寒。
“怎么?接受不了?看来还真的和安奴说的一样是只傻傻的小猫呢。居然还天真的相信姐妹情谊吗?哈哈哈,可笑,血亲相弑,胜者为皇,天底下居然会有人相信星罗皇室的亲情?你他妈的文化课打瞌睡了吧?告诉你,卖你的不是别人,就是你的大姐朱竹云啊!”
“不可能……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
男人一把扯开的她的衣襟,在她痛苦的尖叫声中,凌虐着她的奶子。
享受了几分钟她的哀嚎,直到她的嗓子开始沙哑,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下去。
“你以为朱竹安是怎么到我手上的?还不是你的大姐卖给我的?看起来你还不知道真相吧?这一届太子候选人,只剩下了两人,但是朱家候选的女子太多了,以至于让陛下失去了耐心,放开了控制,默许加大烈度了。朱竹云是最先意识到这一点的。要怪,就怪你生在了这一届,又碰上了这么心肠狠毒的姐姐吧,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十分有趣,已经堕落到底部的淫畜俯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脸蛋,戏谑地给她补上了重重一击。
“还想着做太子妃的美梦呢?醒醒吧!谁让那个缺了德的皇帝老儿把婆家大多充作军妓了呢。如今野猫泛滥,适龄的朱姓女子,多得惹人厌烦,哪需要这么多?我都提醒过你了,小心你云姐!真正能活下去,有资格当上皇后的人,只有清丫头,和朱竹云那个贱人!我们不是,我们都他妈不是。我们是婊子生的赔钱货,都留着妓女的血!哈哈哈哈哈哈哈!明白吗?我们都是婊子!都他妈天生要做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