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胖子一句“童子鸡”,就把奥斯卡怼得肺都快气炸了。
要依照他的性子,泡到了心上人,那都懒得搭理这死胖子,整天把心思放在佳人身上还差不多。
可如今他虽是心有不甘,可荣荣已经明确地表达了意愿。
纵使他舍了这张面皮不要,换来的也只是佳人冷淡而疏远的微笑。
在他看来,现如今,戴老大和竹清虽然看上去貌合神离,但是整天泡在一起,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小三和小舞入学以前就感情深厚,出双入对的,以后也是形影不离,多半是要相度一生的。
只留下自己和这个死胖子,两个人整天没事,就瞎混在一起吹牛打屁,无所事事,满肚子的荷尔蒙无处发泄。
可唯独在做男人这件事情上,这个死胖子还领先自己一步,呛都呛不过他,真是气死人也!
他气呼呼地看着胖子那笑嘻嘻的脸,心里的愤恨愈发深重,却又无处发泄。
他只能呼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抓过剩下早餐的袋子,逃也似地转身离开,只狼狈地撂下了一句话。
“不和你胡扯,我去给荣荣和小三送吃的去。”
看着奥斯卡负气而去的背影,胖子只觉得好笑。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幸灾乐祸地说道。
“哎——都拿走了,小舞和竹清吃啥啊?真生气了?真是,这有啥好气的,多大点事儿。不就是肏个逼嘛,还偷偷摸摸自个儿躲厕所里干,到处都是味儿。谁跟你似的……要是给你真泡到了荣荣,指不定在我面前怎么炫耀呢。我又说啥了?算了算了,我那份早餐剩下的给你留着行了吧?唉,给我们小奥赔礼道歉咯~”
他却有两点事情搞错了。
第一,所谓心宽体胖,胖子经常受人打趣,自然对玩笑抗性更高一点。
他性格一贯粗枝大叶,又是流连勾栏的老手。
正所谓女人如衣服,如今的马红俊,没尝过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酸涩滋味,正是风流浪荡,意气风发的时刻,以己度人,并不觉得这是多大一件事,一笑而过也就是了。
但对一个青春期的少年,刚萌生了对性的好奇,和对异性不切实际的幻想;又第一次被喜欢的人拒绝,如今连被别人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自己被无声地嘲笑,正是自卑到极度自尊的时候。
胖子的一时嘴快,到底会在他敏感的心上,留下怎样的痕迹,谁都说不明白。
第二,偷偷摸摸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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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嗯~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哈啊~”
空无一人的洗漱室内,寂静突兀地打断了。
那声音婉转动人,柔媚入骨,彷佛直直地挠到人骨子里去一样,听的人心痒痒的。
偏偏那人好似知道自己的骚贱模样似的,死死地想把声音锁住,那放浪的春色却止不住的从喉咙中流露出只言片语,带着一种拘谨的暧昧色气。
那声音清亮动人不说,偏偏还带着那种欲拒还迎的诱惑,足以让像奥斯卡那样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羞得满脸通红,弓起腰来遮掩自己的本能反应。
若是那有了经验的花丛浪子,更是能从中听出那女子羞耻的伦理道德和发情的雌性本能之间艰难地斗争。
光听声音就能下想象出,那多半是个寡居的年轻少妇,长期得不到滋润,只能一边强忍着羞耻一边本能地用手指,在深夜给自己带来稍稍地慰藉。
更有那胆大的,死缠烂打地纠缠一段时间,还真有能尝到肉味的。
有那寂寞难耐的骚媚妇人,碍于面子推脱几下,便说不出是抗拒还是期待地被抱到床上,宽衣解带,共赴云雨。
只要那冤家挺着那活,肏进了那久无人入的曲折花径,长期的痴怨和寂寞烧却起来,那真是小别胜新婚,一发不可收拾,什么礼义廉耻都丢在脑后,母狗摇头晃脑地发起情,侍奉起奸夫来反倒比自家丈夫更加起劲了,什么花样都肯做。
可要是真有人听着声拐过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保准会大吃一惊。
只见在小小地隔间里,有具丰满得不像话的雌熟肉体,正不知羞耻地张开大腿,身上宽松地衣服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显现出那硕大圆润的两团美肉。
这还不算完,一只素白地纤手托着掌中的乳肉,几乎抓之不住,只能任由两团白兔调皮地从指缝中挤出软糯的白脂。
可这样的隔靴搔痒,显然只是让她更加苦闷,加剧了他的折磨。
原本扎好的马尾散乱地遮住了她的脸庞。
她摇摇头,撇开脸上的秀发。
可有些也已经被汗水打湿,粘在了脸上。
她却连空出手捋顺地功夫都没有,只能轻轻咬住几缕青丝,看上去更显得欲求不满,妩媚妖娆。
只是若是让奥斯卡看见了,都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