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刚苏醒的朱竹清只感觉浑身瘫软无力,再也无力推开她了。
她也不再排斥,只是扯了扯嘴角,随意地扫了扫地上的男人们一眼,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我看你玩的挺开心的嘛。”
“哼,竹清你看的也很开心啊。刚刚你笑什么笑嘛,逗得我差点没绷住。笑场了那可就完蛋了呀”
“合着怪我咯?我说,我知道那家伙是个破鞋控,但你背着他和其他男人玩这么开心,你也不怕你主人吃你飞醋。”
“哼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这个啊。”
宁荣荣得意地哼出来几个可爱的鼻音,坏笑着张开檀口,小嘴里尽是七宝琉璃套那温润如玉的光辉。
她合上嘴,将温润璀璨的光芒尽数吞没入那张樱桃小嘴里,戏谑笑道。
“我可没心思陪这些垃圾,用用琉璃套得了。这些精虫上脑的家伙,蠢得很,看着竹清你的奶子就红了眼,牛皮吹得倒是响,一个个全是银枪蜡子头,套子一缩就撑不住了。我只要扑到你身上大喊不要不要,一边摇摇屁股他们就上钩了——不要,不要动她,呜呜,放开我!”
宁荣荣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那副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表情,马上又变回原来那副胡作为非的荒唐模样,哈哈大笑。
朱竹清却笑不出来,怔怔地看着她若无其事地侧脸,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轻声询问。“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啊?要说为什么……也没为什么啊,干嘛那么严肃啦,只是想做就做咯。”
宁荣荣反倒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一脸迷惑地反问她。
“竹清你不是不喜欢男人碰你吗?主人要和你做一次,你都要死要活的。主人都不行,那其他男人就更不行了吧?”
“我反正是无所谓的,反正爹爹已经玩了那么多次了。”
她侧过脸,半张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留有若无其事的执拗。
“而且他们也比不上主人,就用琉璃套随便玩玩咯。你问这个干嘛……竹清?竹清?”
她连声呼了几次,才把怔怔发愣的朱竹清唤回神来。
“啊……啊!没事。”
朱竹清低下头,用摆下的发丝遮住自己脸,不让宁荣荣看见自己的表情。
“你那个说法有问题吧?什么叫主人都不行?明明你主人才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烂人,怎么说得好像他是第一选择一样。”
“啊?你胡说什么呢?”宁荣荣一脸“这人没救了,你怎么想的”的表情看着朱竹清。“那,那你的意思是说,除了主人,其他男人都行咯?”
“不,当然也不是那个意思……哎呀你别抬杠好吗?你的世界里只有那个烂人和其他男人的区别嘛。”
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清脆婉转的声音即使被刻意压低,在空荡荡的通道里也听的格外清晰,更显得四周静悄悄的。
长短不一的发丝相互交错着,乱糟糟的挠的她们耳朵侧脸直痒痒。
一个是耗尽气力,一个是主人不在,她们就放松的相互依偎着,东倒西歪,没个正形地向前走,完全看不出冷艳与清纯的动人美色,是不是发出清脆的笑声,看上去就像两个胡闹的小丫头。
凉风吹过,女孩们有点冷,便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相互取暖。
“……所以你们后来做的那么猛啊。”
宁荣荣有些羡慕地抚摸着朱竹清脖颈上的淤青。
“好棒啊……可惜我不想伤害主人,而且我被主人一摸就提不起劲儿了。唉,什么时候主人也这么对我啊……”
“别乱摸!我还想找件高领的衣服遮一遮呢。”
朱竹清没好气地拍开她的爪子,对宁荣荣如今的心理状态又有了新的认识。
“这是值得羡慕的地方吗?”
“不是吗?”
“……我懒得和你说!”
“别别别我错了竹清!告诉我告诉我,你们后面怎么样了?”
“你还真想知道啊……真是他喜欢什么你就学什么。”
朱竹清只感觉自己醒过来以后,叹的气比过去一生的气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