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的肩头令人沉醉,白皙的肌肤即使失去了血色也会让吸血鬼不由得想咬上一口,丝质的黑色袖套则轻裹在她的两侧上臂,上头的镂空展示着她软嫩的肌肤令人脸红心跳;纤细的前臂则缠着绷带,搭配黑底红纹如邪教印记般地露指丝质手套,高贵典雅的同时又散发着不祥的神秘气息。
完全裸露在外的锁骨与那隆起些许似诱人丘陵,丝质的黑色抹胸下娇俏美乳微微聚拢,消失无踪的肩带暗示着她上空的事实。
向下望去,貂缠于腰间的布料紧裹她平坦但精实的小腹,那紧致的小小肚皮上向内微微凹下,滑顺的布料上印出了紧实的肚脐形状,波浪状的裙摆随剧烈的魔力波动而摇摆,裙底风光若隐若现,紧贴着人鱼线的纯白布料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而修长的双腿上也各有玄机,右腿套着金色腿环,脚踩深邃幽黑的长筒丝袜,左腿紧裹稀疏绷带,却使微肉大腿又被掐入些许,更进一步勒出软嫩肉感,纤纤玉足上的黑色高跟则点缀着菱形金星,激发人类潜藏的臣服欲望。
待风止浪息,芙洛菈那如蝶翼一般垂落在臀瓣后头的裙摆也不再摇曳生姿,而是如同歇息中的幻蝶一般优雅,自咏唱开始便阖上了双眼的葱发少女则缓缓睁开了她的幻紫美眸,以病态且目中无人的态度微微抬起了俏脸,以下巴瞪视着无礼流氓们,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眼瞳则在浏海的遮掩下蒙上一层黑影。
而那本印着五芒星的褐色书籍,此刻正漂浮在她半举的左手上头,一直隐藏着如恶魔的羊角纹路也终于显现。
“呵呵呵……想对我做那种肮脏下三滥的事情?你们不配……你们的下场,只有无可避免的化为尘土而已……现在逃跑的话还来得及哦?不然等我真的生气了,就不是殴打一顿消气就能完事的了。”
葱发少女的眼中散发着使人背脊发寒的红光,而理所当然的,在如此威压之下被震飞的小流氓们完全失去了战意,没有半个人愿意再上前半步,所有人都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手足无措,对死亡的恐惧让他们有意打退堂鼓,而这一次连那个赤裸上身的疤脸男人都不得不退避三舍,相较于其他初出茅庐的小地痞,已经为老大东奔西走见多识广的他很清楚这份力量的来源……那是死灵法术!
只有黑暗生物与邪教徒才会的邪门外道,如今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一手掌握,如此荒唐之事,竟在自己眼前发生了!
“噫!快,快逃呀!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粉身碎骨的!”
其中一个小喽啰如此惨叫着,刚想要起身逃离,便被一股阴邪的气息笼罩,接着便在尖叫声中被直接轰出,与那个被疤脸男人揍飞的小弟一起排排扎在了木板中,随着血液滴落在木板上而逐渐失去了动静。
见了此情此景,原本想逃跑的男人们当场都脚软无力,甚至还有几个人当场便失禁在地上便溺,接着两眼一白便晕了过去,就连那个疤脸男人都不由得浑身发颤,即使双拳紧握,也无法止住那生物本能对死亡气息的畏惧。
“你、你这个怪物……别、别靠近我们!不然我就把这个女人杀了!”
情急之下,那疤脸男人竟将一旁瘫倒在地啜泣不止陷入恐慌中的无辜少妇一把拽起,还将针筒对准了她的眼珠而非脖颈,抱到身前当作肉盾。
而面对如此恶劣的行径,早已习以为常的芙洛菈则不慌不忙的举起了她的右手,食指伸出,死亡的气息又一次缠绕在她的指尖,似乎是完全不在意女人的死活一般。
陷入穷途末路的疤脸男人则心下一惊,莫非这疯女人已丧尽天良至这个程度了吗?
即使身为恶人,他也对自己可能会连同少妇一起被灰飞烟灭的可能性感到惊恐。
“你做什么!你这疯婆子!你不管这个女人死活了吗!?”
“这点小把戏,可没办法拦下我哦?那么是时候说再见了,流氓先生……死吧!”
葱发少女咧嘴一笑,凝聚于指尖的玛娜正式化为毁灭性的魔力,随后脱离了少女的掌握,径直向前飞去——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她却感觉到一股说不上的无力感,浑身玛娜都被抽走,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一样的绵软无力……刚刚简单的变身便已经耗尽了她的玛娜,别说是使用魔法了,就连支撑身体都有些难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怎么可能,我的力量正在逐渐消失……啊!?”
直至此刻,芙洛菈才终于发现了自己在脖颈上的空缺——原本在项链上的棺材状坠饰已消失无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碰掉了……而那小小的坠饰中,则装着与她生命同等重要的,堪称命根子的珍稀物。
没了坠饰的她,就如同泄了气的气球、失去了魔法核心的魔偶一般,只是个任人宰割的柔弱少女而已。
“呵!还以为有什么把戏,原来只是个跳梁小丑!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会变成老子的胯下便器了!就乖乖在本大爷的胯下起舞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见葱发少女迟迟不发招,想必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疤脸男人一把便把怀中的少妇推到一旁,让她狼狈的趴倒在地上。
男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想要一把揪住少女的衣襟,可芙洛菈理所当然的也不是个傻子,就算没有了施法的玛娜,也还是能抬起脚逃命。
芙洛菈害怕极了,并不只是身体本能的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恐惧,她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正在逐渐被剥离,仿佛从来就不属于自己一样。
这样的恐慌与分心下,彻底失去了自信的芙洛菈所能迎来的理所当然也只有一个结果……当她终于探查到自己力量来源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疤脸男人以庞大但敏捷的身躯欺近,仅仅是七成力的拳击,便轻易将葱发少女给敲晕在地,受到重击的芙洛菈两眼一翻,仅在眨眼间便摇晃着身子,支撑不住而向前倒去。
“呵,不过如此,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也想和老子我叫板?还早了八百年呢!”
“可别太得意忘形了,再怎么样,这小女孩可是个巫妖,若不是天时地利人和,你可就要葬送在她手上了。”
“是谁!?”
疤脸男人不屑的往芙洛菈趴倒的后脑勺上吐了口口水,却突然从旁传出了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响。
疤脸男人快速的扭头过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兜帽男人从一旁的暗巷中钻出,似是在一旁观察了许久的样子,被兜帽遮掩的面容上亦只能窥见其微微扬起的嘴角。
兜帽男人神秘兮兮的窃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棺材状的金属小匣子,那俨然便是芙洛菈遗失的吊坠,只不过疤脸男人可不知道这件事,只能惊异的看着兜帽男人手心上的这东西而已。
“别担心,我只不过是想和你做个交易罢了。这东西,是那丫头的力量来源,只要还在我的手上,她就永远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你尽管和你的手下随意把玩她……不过,当事成后我要当最后一个享用她的人,再将她带走。如何?这个提案……想必足够诱人了。”
兜帽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又怎么会知道这葱发少女的秘密,疤脸男人全不得而知,但是眼前有个能玩弄如此妙龄芳华少女的机会,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说好了啊,待会儿我先和我的小弟玩上一轮,等我们玩爽了,再把吃剩的留给你,可别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