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骇人的场景注定会让目睹一切的桓范永世难忘,幸运的是他以后不用被噩梦困扰,因为他的性命马上也要走到了尽头。
桓范静静地站在原地,嘴巴张的老大,眼睛简直快要瞪出来,双腿不停地发抖,鼻涕和眼泪甚至小便都不自觉地流出,现在的他已经处于被活活吓死的边缘。
张春华依然保持着那慈爱却骇人的微笑,忽然一个踏步起身,接着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跨过了那段被鲜血染红的地面,直接来到了桓范身边。
张春华盯着已经被吓傻了的桓范,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他颤颤巍巍的脸颊,像是一位慈祥的母亲抚慰着自己哭泣的孩子。
“乖孩子,晚安。”张春华安抚着桓范,突然再次触动手上的兵器,原来早在她跳跃到桓范身边时,就已经在他周围布置了铁丝,在他身上形成了巨大的茧,此时在张春华的触动下这些铁丝同时收紧,桓范的鲜血以扇形向后方喷洒而去,没有一滴血溅到张春华身上。
这在不知不觉中取人性命于无形的残忍招式,便是张春华的第二绝技——陷阱丝。
干净利落地解决完桓范的部队后,张春华翻身上马继续寻找着两个孩子的踪迹。
“子元和子上两个孩子还是不能独当一面,首先要确认他们是否平安无事才行。”张春华担忧着两个孩子的安全,沿着小路到处寻找。
“啊……那个……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忽然向受到某种感召一半,小儿子司马昭发牢骚的声音传到了张春华耳边。
张春华难掩心中的喜悦,快马加鞭地朝着一个据点前进,终于发现了陷入苦战的司马昭。
“子上,这种时候不可以松懈哦。”张春华驱马赶到,张开螳螂铁丝一路杀过来,如入无人之境。
接着提醒着被邓飏限制住的司马昭。
这温柔又严厉的声音传到耳畔,司马昭激动回头望去,看到高大威严的母亲赶来救助自己激动不已,眼中都好像闪着金光。
“那个……母亲大人……你能帮我个忙吗……”司马昭的声音略带哭腔,尴尬地向早已隐居幕后的母亲要求伸出援手。
“子上,不认真对待的话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张春华下马来到司马昭身边,轻轻闭着眼睛向司马昭露出那令他毛骨悚然的微笑。
“我知道啊……母亲大人……我只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而已啊……”司马昭无力的向其解释,他知道眼前的母亲有多恐怖。
“真是美丽啊,夫人,如果你愿意投降于我的话,我可以尝试放过你和你的儿子。”邓飏忽然发声打断了母子二人,生性贪财好色的邓飏对美艳动人的张春华生出歹念,死死盯着张春华那深邃的乳沟,不顾曹爽的命令私自想要霸占张春华。
“母亲大人啊,这里还有是很棘手的敌人呢,眼下先将他解决掉吧。”司马昭苦笑着对张春华说道。
张春华自然也明白目前的处境,转过身面向刚刚觊觎自己的邓飏。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啊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还麻烦请你再说一遍。”张春华微笑着对邓飏问道。
邓飏不知道张春华微笑时的恐怖,被性欲冲昏头脑的他依然对着这对母子不依不饶。
“夫人啊,跟着司马懿那个不通风趣的老头子待在一起多无趣啊,不如投降于我做个小………”邓飏的话刚说到一半后再也无法继续,邓飏再次尝试,可还是无法说话,紧接着口中好像含着什么东西,邓飏低头望去,竟然发现自己竟然满嘴鲜血,原来就在刚刚一瞬间,他的舌头已经被弹出的螳螂铁丝割断。
其实他的话也刚好说到了张春华的痛处,她已经太久没跟司马懿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而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性生活的不足简直是一种折磨,想到这里她不觉得按着自己的胸口,试图抚平自己那颗躁动不已的内心。
“真是的,他真敢挑衅这样的老妈啊。”司马昭一只手挠着脑袋吐槽到,接着拿起手中的长刀高高跃起,一脚将惊魂未定的邓飏踢翻在地,然后踏在了他的身体上,凭借跳跃带来的惯性踩着邓飏冲了出去,也为身后的张春华杀出了一条血路。
“子上这孩子只要认真起来的话还是很强呢。”张春华欣慰地笑了笑,然后跟随着司马昭一起寻找长子司马师的下落。
“果然天命不在我这吗……”忽然张春华又如同受到什么感应一般,她仿佛听到了司马师的求救,而身旁的司马昭好像同样感受到了这些,二人在没有交流的情况下同时向一个地方狂奔而去,终于看到正在跟李胜交战的司马师。
“子元,你也开始松懈了吗。”张春华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在激战下已经疲惫不已的司马师瞬间有了精神。
“母亲大人……这是因为……嘛算了……母亲大人你要是想惩罚孩儿的话还是请待会再说吧……”原本冷静可靠的司马师听到母亲的到来,也下意识地找着失误的借口,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兄长大人!你没事吧!”司马昭见状连忙去搀扶着体力不支的司马师,而司马师却将司马昭的手推到一边,示意他自己还能战斗。
司马昭知道兄长不希望被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立马退开到一边。
“子元,还不赶紧将麻烦解决掉。”张春华对着司马师命令道。
司马师感受到了母亲的温柔于严厉,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于是转过身对着刚刚让自己陷入苦战的李胜,眼中散发出凛冽的杀气,这让李胜也心生恐惧,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突然司马师一个垫步上前,挥舞着手中的刺剑向李胜发起了多次斩击,李胜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大刀,踉踉跄跄地将这次进攻挡了下来。
可如今司马师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如此近距离之下,自己手中厚重的大刀占不到任何便宜,只能勉强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