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一直顶着冠状沟,扯来扯去…忍不住了,哈啊…嗯!
“如果放在空地上又光秃秃的,放在建筑群内又狠突兀,和北方联合的交接点放在一起的话…”
“阿芙乐尔她们会乐意吗?似乎撒丁和北联的关系即使是改善后也只是一般关系……虽然维内托和那些好酒的舰船关系挺不错的样子。”
女孩自言自语着,目光却在我的身上游荡,似乎想要我从中周旋。
此刻,天鹰伸长脖颈的动作令我心中一紧,对面镇海趁机发难,一对丝足立刻踩住龟头,用尽全力夹住棍身,膝盖抬起后控制足弓猛然一旋——
“咕!!!!!”
细碎的快感连绵成篇,毫不留情的榨汁足穴将所有敏感点一阵淫虐,连带下身被迫朝前微弓,射精的快感就此出现。
可镇海的丝足却在此时离开肉根,一左一右将龟头遮掩的严严实实,忽然变得十分温柔的研磨动作宛如慈爱的母亲,无数精液被这节奏前后不一的最后攻势搅的天翻地覆,脆弱精关当即溃败,大滩精汁对准妻子秀美丝足的足底剧烈喷发!
“嗯!哈嗯…哈啊——”
天鹰只看见面前的指挥官身体迅速绷直僵硬,一抹高涨的红润令其脸色十分奇特,随之而来的则是书桌桌腿的细微颤抖,木料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吱作响的噪音。
“嗯?指挥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抖,还出了一身的汗?”
丝足足底被炽热精液一轮又一轮侵犯,颇为敏感的软肉无法承受如此滚烫的温度,酸软与瘙痒迫使镇海也跟着男人呻吟出声。
铺满一层精液的丝足足底承担不了更多的小宝宝汁,多余精液自足跟滴落进女人的高跟鞋内,于鞋底上形成一滩散发出浓郁精气的淫靡水洼。
“嗯?~可能是天鹰小姐身上的香水,让这轻浮的男人有些魂不守舍了哦~”
——虽然与我年纪相仿,但是这女人就像小孩子一样天真可爱,还挺正经~
俏脸如微醺般红润,一切妩媚妖娆与小女人般的细微醋意抖被她那如丝般勾人魂魄的媚眼展现的淋漓尽致。
突如其来的调戏让天鹰身子一僵,顿时感到一阵羞涩——自己的确因为要见指挥官而用上了高档的香水。
现在被镇海一说,自己现在似乎就像勾引有妇之夫的小女人一样……
“啊啊…我,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不对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啊!?
不知如何回应的女孩没有心思关注男人身上的冷汗,镇海此刻也算帮了男人解了围。
见我已然射空一天内积攒的所有精汁,女人这才心满意足的笑着,两只精液丝足继续摩挲,顿时尤为色情的精液交织声便让我几欲酸软下去的肉棒又开始充血肿胀。
但这次,镇海似乎变了兴致,决定就这样将我放置在这里。我瞧见妻子唇瓣微张,细碎无声的三个字让我的内心一阵翻腾——
“不·行·哦?~”
丝足足趾轻吻龟头当作临别之礼,精液丝足划入高跟鞋中,银白色的丝线在半空截断,桌下响起一连串奇怪的液体挤压声。
镇海与天鹰同时起身,整个足弓都被精液温暖包裹的快感逼迫女人以懒腰来掩盖自己足弓高潮时发自内心的娇媚雌吟。
后者俏脸微红的接过资料,拿起自己的手杖,对着利托里奥和维内托挨个敲去。
天鹰: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2)…jpg。
“就知道给我添麻烦。”
女人无声的口型让二位沉醉于扑克与麻将的两位撒丁姑娘无力反驳,我则手忙脚乱的收拾被镇海折腾的一片狼藉的下身。
但她似乎并不害怕自己高跟鞋的异样被人发现,甚至踩着精液高跟,伸手挽留想要离开这里的天鹰。
此时从她鞋内散发出的奇怪气味已称得上明显,已有几个人开始好奇的嗅着自己熟悉的气味,试图找到源头。
幸好,应瑞肇和乃至寰昌都没发现镇海的异样。
唯有见多识广的逸仙一眼便锁定镇海遮遮掩掩的一双小脚,随即看向我,俏脸上的温柔表情中多出几分宠溺与无奈。
“过年了,调皮一点很正常,但还是要分清楚场合。要是被维内托小姐她们发现了,我们也是会尴尬的呢,亲爱的。”
逸仙装作收拾东西的样子走过来,扶起几乎被丝足榨汁榨到无法行走的我,伸手理好衣服上因为大面积挣扎产生的褶皱。
忽然伸手,稍显用力的揪了揪我的耳朵,趴在我背后悄声道:
“看样子,相公你一整天都在陪伴新伙伴的行为,让镇海小姐吃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