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在苏云准备将进房玉碟贴进房门时,耳边却依依稀稀传来道女子轻轻的呢喃哼吟。
哼吟从苏云对门的房中传出,声音很小,不怎么能惹人注意,但入耳瞬息又尤显诱惑。
如是雪山之巅融化的冰水沿着缝隙,缓缓滑动,飞泉漱玉,不过如此。
一时间,苏云顿住了步,偏过头向后方瞧去。
自己曾在对面房舍听到过什么,甚至还把别人的门给砸坏了,虽然事后交给了少琅处理,可少琅是怎么办的,苏云不知道。
难道说姬少琅没有把人遣走?
只是细想想,少琅作为楚王,王室中人最为擅长御人,均衡之术,或许他只是将自己擅长之事解决,也没有得罪对面房间的人才符合王室之人的作风吧。
恰在这时,对面房舍内,再度又传出接连好几声的女子哼吟声。
听上去,很喘又很压抑,就似不愿让人听到一般。
即便会场住所的房间有阵法遮掩改变人声,仍还是能让苏云听出女子优美的声调,可以想象到,这个女子当是极为出色。
只是,当初自己曾砸门而入,那女妇姿色似乎尚浅才对。
莫非当初自己情急,听岔了?
要不要听听?
咳咳,苏云心中惊现出幼时念书时的各种格言名句,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做人当有礼可以在彼此间保持最基本的尊重。
苏云还是决定将头瞥回来,断不能将书中教诲,甚至娘亲都曾如此教育过的话,忘到九霄上。
奈何回头一瞥而过,出于归灵修士视力,苏云还是透过房门纱窗,窥视到了里面的一幕。
纱窗朦胧透光,内里屏风隔绝,山河荟萃益彰辉映。
在屏风后,又似隐隐约约见到一女妇身影,凡人一眼而过似如常,可在炼气士一眼已足矣看清所有轮廓。
女妇不似静坐在凳椅上,反似被人用绳索勒了起来般,她的模样自然是看不到的,甚至好像还被人以绸缎遮住眼。
再往下察时,可见女妇仿穿白衣,然衣衫异常凌乱,那皓白双肩勾延露玉肌,稍稍往后压着,手似被扣在人身凳后,在如此纤长颈肩下,绽放而出的满月酥山尤为挺拔惹眼,于纱窗朦胧的影子中看去,尚还格外有着清冷庄华之态。
即便乳山之巅立起两点蓓蕾,昭显出的阵阵媚态,还是无法僭越超过她本身独特的绝色。
至于女妇为何独自一人在房中哼吟。
便不得不再继续向下看去。
顺眼划过女妇淫糜过人的侧腰曲线后,她一对不俗长腿岔开弯越两侧,脚腕被牢牢绑在了凳子椅上,其间足弓绷立,有踩高跟翘起。
如此冷窈丰窕的极色尤物,半褪裙袂间,玉褪之中竟被人塞进了一长状物件,长物如有链影束缚,充盈地堵住了宫蕊阙心,又一下下摩擦着女妇粉素润白的穴唇,又让媚肉噗嗤噗嗤流出汁水。
也不知是因为长状物件的缘故,还是女妇也能穿过脸上遮掩的绸缎布条,屏风纱窗,看到苏云回头观望的举止动作。
在惊鸿一瞥间,女妇绷紧的跟足更加翘立,膝盖像是非常艰难用力地往内贴,似想遮着耻穴被物件调弄的姿态,然做出此番动作,更是让长物往穴中插得更深,女妇压在凳椅上的饱满臀肉,止不住漾漾挪动,腰肢接而痉挛抽搐。
原本对望苏云方向的女妇,更是下子瞥向了另一个地方,那本就扣紧咬合的唇瓣,更为用力被玉齿咬出红印,又霎那忍不住张开些许,发出声声细细喘息。
妄就这么一瞥看过。
苏云也楞在了原地良久,即便是借着纱窗观望,可女妇的身段绰约绝伦的程度,真的好美。
有那么一瞬,苏云都感觉自己幻视出了娘亲。
但娘亲怎么被人绑在房间中,被如此亵玩呢?
苏云暗道不可能,遂打开了房门,进了房换上了身剑阁白衣,腰挂绿卷,再出门前往面圣。
只是此回,苏云心中再无杂念,也再未回头看对面厢房一眼。
二人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着一樘门。
少年人的脚步便越走越远,直至光影消散在行廊间,厢房中被捆绑的女妇,再也没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躯体起伏晃颤,穴中的如意所震荡流露出的淫液,均完全崩溃地弥漫淹没了所有本可属于他的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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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旨意。
是宣仙家柳孤舟于今日大比比试过后,至城主府面圣。
所以苏云也没耽误时间,换了衣服便出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