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娘要做饭就只能给心儿做,不能给爹做。”
林曼儿也回过味了,无奈苦笑:“你呀你呀,怎么还嫉妒起自己爹来了。”
“谁说的,我才没有嫉妒。”
掐着脖子说话,生怕人不知道是说反话似的,林曼儿哄着崔心。
“好好,娘给心儿做饭就是了,还不快点把手放了。”
“那不准爹吃。”
林曼儿也不能这般无理由的惯着崔心:“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吃的完吗?小小的就吃独食,长大后怕不成吝啬鬼了。”
不管不顾不依不饶崔心坚持着:“吝啬鬼就吝啬鬼,反正娘只准对心儿一人好,其他所有人就是爹也不行。”
见儿子滚刀肉一般,林曼儿也不再言语,身上陡然浮出内力,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波一波,轻柔推送着崔心抓住肌肤的手。
这正是前些日子福至心灵下突破的成果,事后也询问过儿子为何会这样?得到些玄之又玄似是而非的回答,儿子不愿细说林曼儿也不逼迫。
横跨在后天和先天武者之间的天堑,终于有了一根独木桥,让自己有了更近一步的可能,未尝不会达到爹爹的境界。
没想到这突破的功力,竟先用在此事上面,林曼儿不勉觉得有些荒唐,可用功却越发澎湃。
推着自己双手离开的内力,崔心感受的也是真切,要反抗脑海中的策略数不胜数,但体内的灵力还是不足,虽质地和内力比如石头与水,却也架不住量多。
就这么被推走,崔心也不甘心,手指抠搜着林曼儿触之如棉锦的肌肤,挠起痒痒来。
内力外放还没有如臂挥使,内力覆盖在肌肤上触了提高抵抗力更增加了灵敏度,任何细小的感觉都被放大了许多倍。
酥痒难耐让林曼儿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花枝乱颤的抖动身躯,内力运行越发迅捷,扭头来眼泪笑的飞出眼眶。
笑目中却有尖锐之意,崔心看出来了是让他等着,等手被推出来后,好好收拾收拾你。
崔心可一点都不怕,反正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无论多生气自己卖卖乖,装装可怜说不定还能在占几分娘的便宜。
面上却是哆嗦一下,凄凉后怕的缩回脑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崔府外,船上呆的时日里吃鱼吃腻歪的崔元风,正期待着家中贤妻做的一桌家常美味,脸上情不自禁挂着幸福微笑。
下今日阖家团圆,崔元风一家然围坐在一起,本该和气美满的氛围,却在儿子崔心板着脸下,煞了不少风景。
絮叨完和妻子相聚情话,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关心起儿子这幅怪模样来。
“心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有惹着你了。”
“没有爹,没人惹孩儿。”
身边的林曼儿那能不知道,这是被自己训斥后闹脾气呢,也不让父子俩僵住。
“元风这不是心儿嘴馋,想吃他爱吃的菜,可说的太晚了,我已经做好了,正巧你也回来。”
“让厨子们给他做,他不乐意非得让我做,我说等会陪你吃完就做,心儿就闹起别扭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往日里因为身体缘故,对儿子实在是溺爱过度,现今身体康复再惯下去,恐怕将不能成器。
打定了做严父崔元风语气凝重:“心儿你娘又不是没有答应你,只不过是等一会,难道你就那么急吗?别人但凡有一点不顺你的意思,你就这般不乐意,外人对你可不会这么百依百顺,你难道打算永远窝在家里吗?”
看着儿子羞愤的红起脸来,强忍着委屈的眼泪,林曼儿不忍心起来。
“好了元风,心儿还小话没必要说这么重,以后就慢慢懂了。”
自古慈母出败儿,妻子对儿子的期望,这么多年崔元风当然清楚,如果一切照旧自是没有问题。
可既然儿子已经健康,好男儿自当要发愤图强振兴家族,不能再依照妻子的性子来了。
“小吗?年过十五了,再过几年就要成家了,还不趁着这些时日好好教导,往后性子定了就更难改了。”
“本来想过些日子让心儿学习经商,看来是要尽早了,事不宜迟明日我就带着心儿开始学习。”
虽不忍和儿子分离,但这或许对心儿更好,不仅是做正事或许还能冲散对自己的情爱。
宽慰起崔心来:“心儿,你爹说的也有道理,明日正好接触熟悉家中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