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回家省亲,几天都感觉不对劲,哪哪都不舒服,她暗自猜想可能是头天晚上没有被干,第二天早上没有喝他的尿,可是并不想承认,只把原因归结于是舟车劳顿。
可今天重新被他干了之后,她才不得不承认,好吧,确实是因为他。
提上裤子,翠翠跪在地上,手握着叶谪地鸡巴,樱唇微张,重新将肉棒含了进去,而后用舌头轻轻将上面的浓浆给清理干净。
“来吧。”跪在地上,雪白的脖领仰着,翠翠的小口尽力长大,看着站在床榻上的叶谪。
“滋……”一股黄色尿液从叶谪阳具里射了出来,憋了一个晚上,他早就想尿了。
“滋…啪啪啪…”刚开始尿液尿的并不准,翠翠的脸上也被喷溅了一些,随后叶谪矫正了方向,这才将其准确无误地射在了翠翠的小嘴里面,一开始并没有声音,随后翠翠的嘴里囤积了一些尿液,便产生水珠触碰之声,将满未满的时候,只听“咕嘟”一声,翠翠将其一下咽了下去,重新清空。
尿了好一会,翠翠吞咽了七八口,尿液才渐渐小了下去,而后缓缓停住。
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嘴角,翠翠也有些忍不住了,她今天本来也是憋着尿来的,好久没有被干了,下体痒得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就跑了过来,并没有排空体内的尿液,现在腹部集聚了许多,竟有些忍不住的感觉。
“你先穿衣服,穿好衣服洗漱。”翠翠将干净的毛巾放在梳洗台上,“弄好了就赶紧去见大小姐,别让大小姐等急了,我现在有些事,等会再回来。”
说罢,翠翠捂着小肚子,连忙朝门外跑了出去。
“翠翠姐,你是不是也想尿尿?”叶谪拉住翠翠的胳膊。
翠翠回眸,居高临下俯视了叶谪一眼,而后道,“管得着吗,赶紧松开。”拽了拽,没有拽动。
叶谪抓着翠翠黄色的袖子,抬着头道,“其实,我挺想喝你的尿的。”
翠翠:??
反应过来的翠翠,原本平静下来的俏脸上,再次爬升一丝红霞,轻啐了一口,道,“呸!你个小坏种就是不要脸!这种话也能说的出来!”
…
梳洗完毕,叶谪朝着阿姐的屋子走去,本来经过翠翠的消火,他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可越靠近那座屋子,不知为何,他的心里越有些烦躁。
“少爷。”
“少爷早上好。”
“好。”
一路上,下人们都远远的打招呼,叶谪也都面无表情的回应。
叶府的侍女只有翠翠一个,但干粗活的大妈们却有不少,可笑阿姐还禁止她们和自己接触,就算真给他干,这种皮肤粗糙,晒得黑黄的妇人,他也没有半分兴趣。
路过大门,叶谪看到了两匹马,嗯,那是两匹马,没有理会多少,他朝前继续走去。可刚走了两步,叶谪回过了神来了,往后又倒退了两步。
“?”看着门口拴的两匹马儿,叶谪脑袋上浮现一个问号,拦住一个大妈,问道,“今天有人来了?”
大妈手里正拿着菠菜,看样是刚刚从地里薅的,根子还带着泥土,一边摘掉上面上面的枯黄叶子,一边笑着道,“是金大娘子和她的小公子来了。”
“金大娘子?”叶谪愣了一下,而后脸上顿时浮现一抹惊喜,道,“是金姨?”
大妈点头离去。
金姨原名金玉莲,是阿姐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是阿姐的至交好友兼心腹之人,平时见了面,连阿姐都要叫她一声姐姐。
据说,当年阿姐在这开元城刚刚支撑庞大基业的时候,很是困难,就是这金姨在不离不弃,在家族基业最危险的时候,始终陪在阿姐身边。
家族强大起来之后,金姨也早已经过了嫁人的年龄,阿姐不忍心看她孤独终老,就为她寻了一门亲事。
可谁知天不遂人愿,好好的一个良配,没过几年,那男人竟然离奇地一命呜呼了。
仵作也查验了尸体,并没有发现中毒或者一些其他的症状,也没有给出什么合理的说法,只能说是天意弄人。
时至今日,只剩下了她和膝下幼子两人,孤儿寡母,在城中难免受到欺负,阿姐顾念着往日恩情,便时常照拂一二。
金姨也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受到阿姐恩惠,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家里基业小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只得把这份恩情都尽力地偿还给叶谪,有时候叶谪和她儿子同时看中的东西,她都会优先供给叶谪。
因此,叶谪对金姨可以说感觉特好,两人的关系也是特别的好,年关的时候,叶谪也常常在翠翠的陪伴下,前往金姨家去拜年。
反倒是她那个儿子,对叶谪的态度并不算好,每次见了他的面,都一副死人脸。叶谪也并不在意,基于金姨的关系,始终拿他当兄弟。
现在听到金姨来了,叶谪的第一反应就是高兴!
她欠自己的那根北漠狼毫笔还没拿过来呢,她承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