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守着的人听到了动静,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但又知道里头俩个不是好惹的,只好支着耳朵听。
他得了岛主命令,在这守着俩位修士。但岛主并未说要如何守,他便不是很严谨。
听说是岛内的圣物被偷,但显然,怎么可能是才进岛的人呢?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修士,上边说什么便跟着做就好了。
里头,寒灯被挨了一巴掌,他的脸被打的有些偏,因着梅初气恼的力道,冷白的面上还浮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寒灯舔了舔嘴唇,垂下的眸光闪烁,但抬起头,还是那双呈着盈盈目光的眼睛。霍梅初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手掌微微颤抖,但终究是垂下头错开眼没去看寒灯。
寒灯低下头,寒凉的皮肤贴在梅初身上,让梅初有些不适地抖了抖。但最终他还是松下心,不自觉地施展着自己的躯体,仍由寒灯将他整个人抱住。
缱绻般蹭了蹭梅初的脖颈,他的声音低低地,却带着些委屈,“梅初打了我。”
梅初闻言僵硬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抱住了寒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抱歉……”
“梅初,疼……”寒灯蹭了蹭梅初,,抬起脸,妖冶的眼眸满是委屈,梅初蓦地心口一软,捧着寒灯的脸,垂头亲了下他的唇。
但寒灯尤觉不够,摁着梅初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不自觉泄露几分嘤咛,梅初被亲得眼尾发红,最后唇上红艳,一片水光,惹的寒灯差点没把持住,眼底闪过一抹幽深的暗芒。
梅初心中有几分愧疚,但到底见不得寒灯这个样子,抱着人坐在了被关押的厢房床榻上。
寒灯的目光一下就深邃了起来,盯着梅初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
梅初面上还有些红晕,多半是不好意思,推着人的脸推远了一点。寒灯还是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抱着梅初不肯撒手。
霍梅初有些遭不住,被寒灯压在床榻上,衣袍都乱了,呼吸急促,面上潮红。
“寒灯!”近乎恼羞成怒,想要将寒灯彻底推开。
但寒灯作势将手插入梅初的指缝,又狠狠地吻了上去。
思绪一下飘远,梅初身上渗出丝丝汗液,墨发撒开铺了满床,更衬得肤白面红。往日冷清的眼眸眼下半撩开眼,含着水似的,勾人心弦。
寒灯的另一直手腾出摁在梅初的眼尾,吻又跟着落在了梅初泛红的眼尾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将梅初亲得急不可耐地呼吸,又拉着人狠狠拉进,主动吻了上去。
这日无人打扰他们,两人便不再掩饰情绪般,恶狠狠地亲吻着对方,好似谁也无法说服谁,便将所有的情绪纳入这些个吻中。
鲛人的泪珠又一颗颗落下了,满床散着淡淡月华的鲛珠落下,滚落在梅初的脚裸,又滚在他的胸膛。那鲛珠越发圆润,又越发凝结的大。
梅初受刺激般,狠狠咬了寒灯一口,感到口腔内满满的血腥气,又挑逗般将血珠吞下。
寒灯冷不丁笑了一声,指尖用力,哄着眼尾泛红的梅初,“梅初……吃下去……”
像是猜到这畜生要做什么,梅初急得要将人推开,但为时已晚,等到回神,已经吞下几颗圆润的珠子。
登时,梅初的眼尾便又艳红了不少,宛若染上脂粉般,唇微微启合,几不可闻地泄出几声闷哼。这时才想起什么来,他急急地说,“外面有人!”
寒灯就这将人摁在床上的姿势,上前含住白玉,将白玉都舔弄,作践成红色,才甘心地回,“设了结界,听不到的。”
“你!”本想狠狠地骂上一顿,又被那人掐着脖子,狠狠吻下。
在情。事上,梅初一向不如寒灯,这场酣畅淋漓的床。事最终以梅初落败,最终目光涣散地接纳了畜生,还要被人哄着掉眼泪。
情到深处,梅初那畜生更是抱着梅初问,“梅初…为何你哭的没有变珠子呀?”
“是不是吃的不够,所以才没有?”
气的梅初恶狠狠地咬着他的脖颈,将人脖颈都咬出了血。
但寒灯俨然不惧,只是安抚地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对着梅初也越发凶狠。
梅初受不住他这般凶悍,最后还是求了饶,“寒灯……”
呢喃般,梅初轻轻伏在寒灯的肩膀,有些委屈地喊,“寒灯……”
直到最后沉沉的睡去,寒灯这才温柔地亲了亲梅初的眼尾,将人抱得很紧。
屋外这时忽地有了动静,寒灯将梅初安顿好,伏在门口。
这时,屋外头传来声音,“领主。”
“何事?”寒灯眸光霎时间冷下,声音也分不出是喜是怒,但到底没了方才那般委屈懵懂的神色。
“神主他想和您再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