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很辛苦也很累!”
番薯对汗臭味这一点很敏感,芋头则是没有毅力。
“你们先闭上嘴巴!”
“是……”
马铃薯一训斥,两人立刻安静下来。
城山接续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可能的退社原因……”
“嗯,没错。”
由比滨也催促他继续说。
“有一位去年毕业、目前就读大学的学长,最近常常回来看我们练习。可是,那个人有点……”
城山的话语越来越含糊,大概是真的很难说出口,但另外两个人迫不及待地大声接下去。
“他好过分!”
“根本是虐待!”
他们的声音不同于先前,多出几分悲壮感,而且这次城山没有多说什么。
番薯跟芋头越说越激动。
“他每次都说『这个社会是很残酷的』,用很严格的方式训练我们!把大家摔得超用力!”
“自由对练中最输的会被罚去跑腿!还得一个人吃光十人份的牛肉盖饭!”
“对他使用招式,他还会不高兴!”
“太不讲理了!”
他们扯开嗓门,两人抢着发表意见,连换气都舍不得,最后都呼……呼……地大口喘气。
他们似乎还没发泄完,但是被雪之下冰冷的视线一扫,气势立刻消退,乖乖闭上嘴巴。这时轮到雪之下开口:
“我了解情况了。简单来说,要想办法处理掉那位学长对不对?”
如同她所言,从柔道社的描述听来,那位学长似乎是一切问题的起因,起码番薯跟芋头很讨厌那个人。
所以其他想退社的人,心里八成是这种想法。
既然如此,最快的方法当然是去除患部。
然而,城山摇摇头,沉重地说:
“……不,没办法。”
“没办法?为什么?”
由比滨感到纳闷。
“要是他肯听我们说话,事情根本不会变成这样……再说,由社外人士跟他谈也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