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并未远离缓步前行的男人,随即被他粗暴的抬起试图挣扎的双腿,以火车便当的性交姿势按在粗糙的墙壁上,完全锁死女仆小姐唯一能够逃离的机会。
“……这样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仆………主人,还真是个…乘人之危的变态呢?~”
女仆毫无顾忌的笑着,被扛在男人肩膀上的小腿卖力夹紧男人的脖颈。
就像…被挂在男人身上的泄欲雌奴。
“之前的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只可惜,你没有选择适时的逃离呢。”
冷笑着的男人缓缓摸上那一串被拔出大半的拉珠,在礼裙女仆无法分辨意味的表情中,一把全部拉出!
“咕啊啊啊啊?~~~!”
无数次比男人经历过的还要强上数十倍的高潮瞬间涌入谢菲尔德的脑海。谢菲尔德兴奋的昂起雪颈,一声激昂的淫叫响彻整个空旷的阳台。
——去了,去了………拉珠,被一瞬间全部拉出来………
——我会,我会被主人怎么蹂躏呢?~?
如此巨大的力气将少许肠肉都扯出了少女的菊蕊,但不停潮吹高潮的谢菲尔德并没有担心。
因为就在下一秒,熟悉的粗长肉根便顶着那一截肠肉蛮横的突刺,径直撞在小腹深处肠道拐角的G点上!
“哦哦哦啊~~???啊啊~~~”
——在高潮的时候插进来………去,去的好厉害~~~
——顶,顶的好深……肚子都凸起来……还在去,还在去~~!!
从未体验过的全新姿势直让大段全新的处女淫肠一股脑的被肉根撞入,撑开撑满,撞的G点淫肉颤抖不已。
与雌奴别无二致的谢菲尔德娇媚的呻吟着,动人的嘴唇在男人耳边婉转啼鸣,用他许久未曾听见的,千娇百媚的嗓音对肉根粗暴的抽送做出最无力的回应。
“原来除开那一次,你也会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啊?”
“谢菲尔德?”
男人捧起少女面色恍惚双眸迷茫的脸,毫不犹豫的吻上那动了情的唇舌。
“啾~啾——~”
“哈——啾?~啾?~~”
一声声撒娇般惹人心动的呻吟随着肉根在后穴中轮番抽送被男人强制吮吸出少女的咽喉。
本该被温柔对待的粉嫩软舌被迫承担指挥官越发强暴,越发狰狞的吮吸,品尝,似乎就连自己的唇舌都没有离开男人任何一丝的权力。
“难道你没有意识到,如此对待自己的主人,最后的结局会是怎么样的么?”
“啪!”
肉根整根退出肠穴菊蕊再蛮横刺入尚未收缩的紧致淫肉,小腹与臀瓣撞在一起,动作粗暴到十分青涩的雪臀都被这巨大的力气撞出翻腾的淫靡肉浪。
粗重的喘息将不由推脱的审讯拷问砸进女孩的大脑,将经历的特殊训练砸了个粉碎。
“咕啊~~!害虫主人要对女仆做什么,不是早就——哈啊?~十分清楚的么?”
被锁死的小脚以男人熟悉的技法夹住自己的脖颈,在快感中摩挲,痉挛,用光洁的脚背爱抚指挥官酥痒酸胀的脊椎。
“倒是发情的害虫主人~嗯啊?~没有谢菲尔德预想的那般,沉得住气呢。”
“哦哦哦~!!!”
又是一次强硬到极致的整根插入。
男人弯下腰,一轮又一轮的抽插着,撞开与言谈话语完全不符的,似要绞死肉根棍身的紧致淫肉。
道道沟壑剐蹭过冠状沟,无数纤细绒毛轮流交替,爱抚肉棒上无数的敏感点。
“你今天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胆的多。谢菲尔德。”
是什么改变了你?
是什么影响了你?
是什么涌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