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刚才等我的时候,后面去了几次?”
“跳舞的时候,后面又去了几次?”
精致的下巴被手指捏住,男人强迫少女与自己对视,逼迫少女说出自己已经有了想法的色情数字。
但谢菲尔德只是盯着自己,并未做出任何回应。
“这些事情,淫虫主人不是最在行了么?难道现在的指挥官,连猜测女性的次数都做不到了?”
针锋相对的火药味。
只可惜,谢菲尔德那不自然细微颤抖的大腿暴露了少女内心动摇的想法。
预料到此种回答的男人一声轻笑,坚硬的指甲开始间隔着窄小布料,在秘书舰的蜜裂上循环散步——
“让你亲口说出来,才会有征服你的快感呀,亲爱的。”
“哈啊……如果主人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可能谢菲尔德,会让你失望的。”
“哈,不急,不急。”男人仿佛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嗤笑出声,“让你堕落的时间有的是。”
“看谁能笑到最后,谢菲尔德。”
扯住拉珠拉环的男人径直吻上女孩哆嗦着的红润双唇,将那一声激昂淫叫化为一声娇媚呜咽。
“啾?~哈啊!!啾~啾?~”
抵抗的动作不出几次深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娇躯炽热滚烫的谢菲尔德自一天的开始就将这数十颗足有核桃般大小的拉珠整串塞入。
无论是来回奔波筹备宴会,加入女仆队搬运食物酒水或是杂物,还是褪去衣衫在满是舰船的更衣室打点礼裙,这位尽职尽责的女仆都在酥麻瘙痒的强烈异物快感中艰难度过。
明明刚才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几次接吻后谢菲尔德就抛下一切矜持与忍耐,绵软灵活的粉舌迎合男人大肆搜刮的动作,舌尖与舌尖顶在一起,交织缠绵。
含糊不清的呻吟伴随男女津液交融而被双舌肆意搅动的粘腻水声一齐传出。
“啾~啾~哈啾——”
少女动了情般深切的吻着、吮吸着,似要将男人嘴中一切的东西化为己有。
高涨的肉茎顶出骇人的帐篷,将滚烫与炽热毫无保留的传递至女孩的小腹上,娇躯上。
一滴一滴新鲜出炉的少女花蜜涌出腔穴,将本就半透明的窄小布片润湿的更加透明,好似谢菲尔德下身本就空无一物,全部真空暴露!
“啾?~啾——呜呜!!唔!哈啊——啾~啾~”
每当男人用力拉扯挂在菊穴外的拉环,无数绒毛被拉珠纤毛扯住,如魔术贴般向外翻卷着拉去,极致的摩挲快感立刻从各个细小的角落里猛然析出。
精心设计的不规则硅胶沟壑更是咬死嵌入其中的褶皱峰峦,扯得整段肠道都在永无止境的堆积性交快感。
神经冲动如海啸中滔天巨浪砸向毫无防备的摩天大楼,砸的谢菲尔德本就脆弱的意识分崩离析。
噗啾噗啾。
华美礼裙下方是少女失禁般潮吹的爱液盛宴,鲜红地毯上出现大片潮湿的水痕。
淫靡的气息弥散开来,每一次娇喘媚吟都被一次次长而久的深情热吻堵住。
男人淫虐性器的动作带来一股又一股细小的爱液水柱,一轮又一轮同样细微却要人绝望的绝顶高潮。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扯几下拉珠就高潮的这么厉害,你究竟………灌了多少媚药进去啊?”
饶是喜爱折磨谢菲尔德的男人都惊叹于怀中少女骇人听闻的连续高潮。
当地毯上湿润的痕迹即将变得肉眼可见,男人迫不得已停下手中拉动拉珠的色情动作。
与此同时,一颗肛珠好不容易即将脱离少女疯狂缩紧的雏菊花蕾,却因为男人松手的动作丢失拉力,被再度吸入不舍得玩具离开的性器内。
“啊啊!!”
琐碎的剐蹭与蠕动连环引爆堆积在肠内淫肉中的快感,谢菲尔德只感觉自己整个小腹都在贪婪的吸入拉珠,让每一根绒毛都被快感浸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