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脑内回忆起最开始在座椅上游刃有余一脸冷漠无情的女孩,吮吸丝袜莲趾的动作不由得又粗暴少许。
“如何,在那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的美人?”
指挥官含住一只娇润丝足,舌尖抵住足趾趾缝中的敏感点,爱不释手的把玩另一只小脚,任由蜷缩着的秀气趾头与曲线优美的足弓紧贴肌肤将淡淡的体香收入囊中。
言语刺激对事后的少女效果出奇的好。
正在被品尝香味的温润藕籽迅速挣扎,试图逃离男人湿热的口腔。
可历经无数次高潮后的身体光是抬起手指都极为艰难,更不用说挣脱指挥官强有力的手臂。
做不到啊,主人。
“哈啊……如果害虫主人……这样就能满足的话………我倒是十分乐意为主人,解决您变态的欲望呢。”
“只可惜,主人不单是害虫,还是一只垃圾一般的淫虫呢。”
“呵,现在除了你这张嘴是硬的,其他地方都软的要死吧?”男人嗤笑出声,“如果我是你,现在可不会这样对主人口出狂语呢。”
“难道你的女仆伙伴没告诉你,我可不是轻易就会满足的类型吗?”
手指轻点在女人高耸隆起的精液小腹顶端,将粘腻精汁顶出的小山向下轻压,惹得谢菲尔德哼哧哼哧娇声喘息后方才一路向下,在被肉根插出淫靡凸起的峰峦上来回游走。
“难道主人认为,谢菲尔德不知道主人是随时随地都想着对女孩子动手的下贱淫虫吗?”
少女昂起头来,绝妙的反击。
男人愣了愣,清楚的捕捉到了谢菲尔德眼角出现的一丝戏谑与轻蔑。
这个不近人情的姑娘似乎只要一没被淫虐,恢复体力后总会用自己的拿手好戏来刺激指挥官,让男人将她一轮又一轮的征服,淫虐。
“你是真的在挑战我的权威呢,谢菲尔德。”
“你就不怕,今天你走不出这个指挥室?”
“害虫主人能力能达到何种程度,这点谢菲尔德还是十分明白的。”
“需要我来告诉主人,害虫和淫虫加在一起有多垃圾吗?”
二人的对弈在火药味十足的话语中起承转合,不分胜负。
进攻欲望十分强烈的秘书舰小姐一边说着,一双动人心弦的丝袜金莲转守为攻,主动以稍显强硬的力量踩住男人的脸庞,轻蔑滑弄。
那被含入口腔吮吸的玉足也随之探入几分距离,任由男人的舌尖抵住自己敏感的丝袜足心,带来阵阵轻微的痒意。
………该说谢菲尔德是胆子太大………
还是太不知好歹?
少女漫不经心的操控技法精湛的榨精丝足,每个动作都在引诱男人因为射精而逐渐熄灭的高涨欲火。
逐渐的,女孩不由自主的感受到胯下尚未从被精液塞满的孕袋内拔出的狰狞肉茎再度变得坚硬,甚至比之前涨的更加壮硕。
在男人嘴中吮吸的黑色巧克力雪糕俏皮的挪动,塞满子宫的龟首便跟随女孩的柔媚动作抽打脆弱的子宫内壁。
在这里占据奇怪上风的谢菲尔德甩了甩灰绿色刘海,语气冰冷高傲:
“只是被穿着丝袜的脚玩弄几下就又这么硬了。指挥官真的是一只对足交和丝袜痴迷到无可救药的淫虫呢。”
说着,谢菲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足趾顶了顶男人的口腔上颚,带来阵阵奇怪触感。
“这样对女仆来讲可是很困扰的。如果主人能就此承认自己是不可回收垃圾的话,让我为主人清理多余的欲望也不是不可能的呢。”
男人皱起眉头,再度压下谢菲尔德想要起身的动作,以货真价实的低沉语气吹拂少女的稚嫩耳垂:“看来你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可不会认为害虫主人那只知道发情的大脑会因为我的求情而放过我。但是谢菲尔德就此强硬拒绝的话,您就太可怜了呢……”
慵懒的语调,轻蔑的动作。享受够了粘腻液体的丝足滑出口腔,拉出数根银丝。
“让一介女仆承担起本不属于她的责任…这个代价可不低呢,主人。”
“现在收手的话,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要是主人依然执迷不悟的沉沦下去,我想,可能代价会无比巨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