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离开被丝袜包裹的足趾趾缝,男人望向谢菲尔德溢满潮红的脸,对G点的轮奸攻势效果十分显着。
整段腔穴唯有G点那一小段爽到抽搐痉挛,其它部位无止境的空虚几乎快要使人发疯发癫。
“你要是早早就这样承认的话,现在的你估计早就已经被奸干的说不出话来了。”
“谢菲尔德。”
男人将手中握住的黑丝莲足向下压,再压,直到自己的双腿双足以令人瞠目结舌的柔软姿态形成最适合性交的姿势——种付位。
意识到即将风雨飘摇灵魂出窍的谢菲闭上眼,艰难迎合男人即将落下的,厚实的唇。
“日常的你,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在你冰冷高傲的外表下的,究竟会是什么呢?”
一道青涩的吻回应男人。没有训练过接吻技巧,笨拙的动作生疏到连男人都觉得无趣。可这,也算是谢菲尔德敞开心扉后唯一能够做出的动作。
总算是有进步了呢不是么,男人心想。
舌身交织、津液交换,卖力学习如何搜刮心爱之人口腔软肉的少女将专注力放在唇瓣上,刚对下体放松少许戒备,男人就趁着这个时机,叩响秘书体内最深入的孕袋大门。
“咕~~~!害虫主人,还是这么喜欢发情,啊啊?~好,好硬~!”
嘴硬的秘书舰小姐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到达了细小的高潮,数股交织而又分散开来的蜜液从结合处被抽送的肉根挤压出蜜甬。
这将自身性器私处完全交付出去的姿态无法防御,更不要说这样能使男人插入的更加深刻——足有小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着子宫向内深入、再深入,种付位带来的数厘米额外插入长度为子宫带来针扎似的酸胀与难以忍耐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害虫主人,主人~!只是插进来就要射出垃圾液体了么……啊啊?~~~!!”
因为拥吻而无力反抗的秘书留下一行热泪。
一句毒舌之后,更加凶狠的热吻伴随着更加快速的抽插如雨点一般砸在少女的身体上。
肉根最大限度离开紧致的花心,趁腔穴淫肉试图挽留而皱缩至极限时再整根突入,撞开褶皱与缠绕上来绞杀龟头的肉穴直到女孩的孕袋花心被撞得七零八落、直至这一团专为男人生孕育后代的珍贵性器被龟头撞成一团薄肉。
“垃圾液体?”明知这是谢菲尔德特有的激将法的男人依旧皱起眉头,“可是你似乎,挺喜欢这一滩垃圾的么?”
“你看~”男人故作疑惑的松开少女的纤细唇瓣,保持着汁液飞溅的抽送力度抬起秘书的俏脸,“我就这样一顶,一抽,一送,你这垃圾子宫不就一直吸着我的龟头,期待我用小宝宝汁让你着床受孕?”
“一张嘴比石头还硬,可现在你这杂鱼一般的身体只是被我插了几下就要死要活的到处喷水,你是哪来的资格,对我的能力口出狂语的?”
像是在对谢菲尔德确认一般,一次蛮横的突刺笔直撞在风雨飘零的子宫口上,撞的女孩花心皱缩孕袋翻涌就是一声激昂淫叫。
男人毫不留情的对待将自己全盘送出的可口猎物,逐步侵蚀后者门户大开的心房:
“你这天天等着求操的下贱女仆,日常好没给我甩脸色,毒舌。难道每次都不长记性,也是你,训练出来的成果?”
“咕啊啊~对主人?~主人这不可回收垃圾,女仆可没有义务赞美——啊啊啊?~~~”
一个字一次叩击,一句话一次深插。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揪住两颗酸胀蓓蕾,几乎要将少女的身体以这两颗支点抬至半空。
极烈骇人的疼痛与快感的混合辅以胯下无节制的冲刺,谢菲尔德的毒舌越发微弱,断断续续夹杂的淫叫已然使其变成一只沉沦于交合的下贱女仆。
“那指挥官也没有义务,对给脸不要脸的女仆任何温柔。”
“你说对么?下面夹得欲仙欲死到处喷水的淫荡情趣女仆?”
男人对毒舌回以同样的言语侮辱,用污秽的词语侵犯后者脆弱的神经。
被迫承受无尽快感的谢菲尔德逐渐控制不住下体花房孕袋的松软肉套,唯一空闲的小嘴传出的毒舌也愈发娇媚动人,宛如斗气的小女友羞涩的撒娇。
终于抓住机会的男人肉根再度探入一段距离,龟头几乎要撑开那团孕袋雌肉松弛的房门!
“还有力气毒舌,看来你这特训效果显着啊。”
小腹与少女下体啪啪撞击的指挥官摸索着拿过那一根喷满肠汁爱液的震动棒,用狰狞的硅胶棍身抽打后者的娇嫩雪臀:
“天天看见你在港区里面真空作业,小屁股随时随地露在外面,巴不得被我按在地上草。”
“你说,要是我现在把这玩具再插进你的屁穴里面,你这女仆还骂的出来吗?”
“什,什么?!”谢菲尔德脸蛋上一瞬间出现的惊恐被男人十分轻易的捕捉到,“呵?~废物主人是对自己……没信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