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的双腿之间已经开始泛滥成灾,前所未有的空虚感紧紧包裹住她,让她渴望被什么填满。
她的乳尖也变得敏感而挺立,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高潮。
然而她的理智还在试图阻止她,告诉她那东西实在太恶心了,如果真的将它吞下去,一定会后悔的。
然而她的身体已经开始理解不了这些,它只想要更多,想要释放,想要高潮。
萧潇的手指抓住了老乞丐的肉棒,她的头部无意识地向前倾斜,唇舌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舔舐吸吮着那根恶臭的东西。
她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失去理智,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将这根肉棒全部吞下,想要将那里面所有的东西尽数吸走,填满自己渴望已久的空虚。
萧潇终于没有再理会理智的警告,啊…她发出一声轻哼,然后就将老乞丐的肉棒含入口中,舌头立刻开始贪婪地舔舐吸吮着,想要将其上的每一滴汁液都卷入口中,然后吞咽下肚。
理智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欲望的狂风暴雨。
入口的一瞬间,一股仿佛从下水道捞出后的袜子味道一样,猛得冲进萧潇的口中,那味道,简直就像强奸了她的味觉一般,恶臭不已,让人作呕。
没错,萧潇还是呕了,她真的受不了了,她想要吐出老乞丐的龟头,但就在此时老乞丐的手突然抓住她的后脑勺,猛的将自己的肉棒按下,布满了包皮垢恶臭的肉棒就这么摩擦着她娇嫩的小嘴插入她的深喉直达食道口,早上来贫民窟时吃的东西瞬间想要呕出。
萧潇只觉得自己的口腔中充斥着一股下水道的恶臭味,那味道让她的胃部阵阵翻江倒海,想要将一切都呕出来。
然而老乞丐的肉棒牢牢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感觉到胃液逆流到口腔中,又被重新吞回,这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萧潇的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咽喉中的呕吐感越来越强烈,但就是无法将任何东西吐出来,只能感觉它们在她的咽喉和胃里翻滚,这种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的手指胡乱抓挠着老乞丐的大腿,希望他能放开她,让她有机会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呕出来。
然而老乞丐只是更加兴奋,他的肉棒在萧潇的口腔和喉中不断翻搅,故意将她逼到近乎窒息的程度,仅有一丝喉部的收缩,才稍微退出一点,又立刻插回深处,这种在半窒息边缘的折磨,让萧潇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只能无助地跪在地上,任由这个恶臭的东西在她嘴里为所欲为,一点力气也剩不下来反抗了。
老乞丐那布满包皮垢的肉棒在萧潇的食道中又是一阵猛烈地顶弄,萧潇的胃部立刻就像打翻的化学试剂瓶一般,里面的呕吐物开始剧烈翻滚,接着又被老乞丐的肉棒的冠口挖出,从她的食道口喷出,将她的小嘴、脸颊全部弄脏,一部分甚至从鼻孔喷出,也弄脏了她白嫩颈子。
萧潇的面部表情在这一刻变得极为扭曲可怖,她原本嫣红的小嘴现在被呕吐物和肉棒撑得极大,眼泪和鼻涕随着老乞丐的抽插而飞溅,和呕吐物混合在一起,将她的整张脸弄得乱七八糟。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绝望和屈辱,却又无能为力地任由老乞丐在她嘴里肆意妄为。
更让萧潇无法忍受的是,随着老乞丐的肉棒在她嘴里搅弄,那上面的包皮垢居然也开始脱落,掉入她的口腔和食道之中,立刻带来一股更为强烈难以言喻的恶臭味,那味道简直就像直接将她的鼻腔烧穿一般,让她只想找个地方将自己全部的胃内容吐出来。
但老乞丐的肉棒牢牢地堵住了她的嘴,让呕吐物和包皮垢只能在她的口腔和食道中翻滚,无法吐出,造成的恶心感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的脸因为呕吐而憋得通红,眼睛也充血得像要爆出来一般,当然更别提那些混合在一起的呕吐物、鼻涕、眼泪和包皮垢已经彻底将她的脸弄成了一片狼藉。
萧潇在这一刻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老乞丐仿佛浑然不觉萧潇的痛苦,他那布满斑驳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兴奋表情,象征性地抱着萧潇的头颅,实际上他的双手已经紧紧抓住她柔软的黑发,就这样用力地将她的头颅牢牢地扯向自己的胯下。
老乞丐那根浑身包皮垢的肉棒仿佛疯了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撞进萧潇的喉咙深处,让她本能的呕吐反射被完全触发,可呕吐物却无处可去,被老乞丐的肉棒死死堵在她的口腔内,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而四溅开来,将她的整张小脸覆盖。
萧潇的身体已经无力挣扎,她那娇躯软软地下垂,任由老乞丐的双手支配,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摇摆。
她的小脸与眼白早已被呕吐物、鼻涕、眼泪浸透,变成一片狼藉,那张还未完全长开的娇嫩脸庞此刻变得扭曲可怖。
她已经无力睁开双眼,只能任凭老乞丐在眼前肆意妄为。
老乞丐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就这样死死抓着萧潇柔软的黑发,在她嘴里发疯地抽插。
他那黑色的肥硕肉棒正在萧潇喉咙里来回摩擦,激起的呕吐感几乎将她撕裂。
老乞丐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将萧潇整个头颅都撞碎一般,将她的平整白齿完全撑开,直捅入食道中。
萧潇的眼眶里早已盈满泪水,可她已经无力哭泣,任凭那些泪水与鼻涕混合着呕吐物,将她的脸淹没。
萧潇就这样被老乞丐死死抓住头颅,生生摧残了很长时间。
当老乞丐终于抵达高潮,将自己的浓稠精华灌入萧潇嘴里时,萧潇的意识早已游离,她那张小脸也早已变得摇摇欲坠。
老乞丐那根肥硕的肉棒里早已积存了不知多少年的精液,此刻终于在萧潇嘴里获得宣泄。
巨量、滚烫的精液就这样源源不断地从老乞丐的马眼里喷涌而出,仿佛打开的水管一般。
那股浓稠的精液散发出极为刺鼻的气味,就像腐烂多年的死鱼与尸体的气息混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