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身体猛地一怔,转瞬绷得笔直,脑袋也仰得更高,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发出着声音,似乎是她在极力忍耐。
她的双手,也无意识地向上探索,却一下碰到了秦臻那强悍的下身,吓得她又是身体一愣,然后缩手撑住了凳子,只是挺起胸堂,闭眼仰头任由秦臻轻薄。
秦臻下身涨得难受,却还是不敢把李芝真正做掉。他一边抓乳舔奶,一边伸手自撸,隔着裤子将自己的欲火,释放了出去。
性欲发泄之后,看着裸露着上半身,挺立着两个远超年龄极限的大奶子,保持着原姿势的的李芝,秦臻心里多了些感动和惆怅。
虽然很想一直观赏这样的风景,可清醒下来的他实在是怕李芝的娘突然回来。
他温柔地给李芝轻轻地拉下衣服,盖住那刚让他揉捏吮吸过的双乳。薄衫重新附上,却有了不同,那俩粒突起变得异常明显。
感受到秦臻的动作,李芝睁开眼睛,看到秦臻依然怔怔地盯着自己的胸前,又闭回了眼睛。
又等待了好一会,觉察到秦臻没有动作,才明白这次完了。
她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秦臻想了想,起身回房换了身宽大的衣服,就又再回到秦臻对面坐下,依然低着头。
要不是此刻李芝身体不再佝偻着,秦臻都要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不是梦境。
正当秦臻想要上次一样嘱咐李芝不要把这事情告诉她父母的时候,院门想了。
李芝的娘端着一盆洗好的衣服,走了进来。
刚没注意打量李芝娘,现在面对面,才发现李芝和她娘长得极像,甚至连神情,都那么类似。
而李芝的胸——秦臻只是充满地扫了一眼,就赶紧跳开了目光。
李芝的娘因为背着她弟弟,胸前勒着俩根带子,带子的两边,那更加膨大的隆起,完美地解释了,什么叫遗传。
秦臻想了想,觉得李芝应该不会把事情说出去,他就起身,向李芝的娘告辞,在母女俩的注视下,离开了李狗福的家。
夜里的天空,繁星漫布,皓月如霜。
李芝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白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困惑。
在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告诉她,女孩子的身体,特别是胸部和下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不能给其他任何人看,更也不能给别人摸。
可她那吹了气一般狂长的伟岸胸部,总是将小小的衣服撑得鼓鼓囊囊,就连扣子,都仿佛随时会被崩开——这样不仅自己被憋得难受,更是容易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胸前。
她没有因此而感到自卑,但她却牢牢地记住了她娘反复给她叨念的话语,其他的人,都不能看,更不能摸。
所以她外出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披上她妈妈的衣服,佝偻下了腰。
虽然她知道,穿自己的衣服更好看,但她不喜欢别人注目的眼光,她只在意她娘的话。
她没有去思考今天秦臻对她所做的事情对不对。
在她的思想里,秦臻是父母定下来的,她的男人。
他做的,肯定是对的。
更何况,娘不是说了吗?
除了自己男人!
那就是说,别人不可以,自己男人可以。
她所困惑的是,秦臻为什么这么做?她知道,女人的胸部是用来奶孩子的。
娘给弟弟喂奶自己见过,自己也是吃娘的奶长大的,这她也知道,所有的小孩子都是吃自己娘的奶长大的。
可他已经不是小孩了,怎么还跟自己弟弟一样,来吸自己的奶头?
而且,把自己的奶头都吸得硬邦邦的,硬了好久。
硬硬的奶头被衣服一摩擦,那异样的感觉,就在心中来回激荡,让她很是难为情,却又额外享受与回味。
李芝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乳头。
手指滑过乳头,似乎又让她回味起了他的吮吸。
那灵活的舌头仿佛从她的乳头直接探进了她的心窝,舔得她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