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无光的黑渊之中,一团臃肿肥大的人形肉瘤压在数百个身材丰满的绝美女子交叠着组成的血肉蒲团上。
数不清的畸形肢体以违背常理的方式杂乱滋长,散落地低垂着、随意抚摸扣弄身下女子们的娇媚嫩肉,抽插这些淫畜的肉洞。
在祂的身上,细密的骨刺反转横生,随着血肉巨人的晃动碰撞在一起,不时扎破几只开合的浑浊眼球,腥臭的白浊阳精从中流出……
骨刺的碰撞声、阳精的滴落声、女子永不停歇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亵渎人世的扭曲邪咒。
怪异荒诞的音节响彻虚空,千手千眼的肉瘤背后,一具具无皮无骨的怪诞邪物裸露着血淋淋的肉筋,齐齐伏倒,又因它们的眷主而狂喜、雀跃,朝天发出无声的刺耳嘶吼。
这些占满天空与大地的畸形妖邪因祂的低语而无止境地膨胀、滋生,从女子媚肉构成的肉色大地开始,组成血肉之桥,向着遥远星空的另一端蠕动蔓延开去……
“一灼之火能烧万物,物亡而火何存,一息之道能冥万物,物亡而道何在……”
新一轮的演出即将上演,堕化的前奏已然奏响。
……
“唔……这里是……?”
一名相貌老实憨厚的精壮汉子睁开了双眼,皱着眉头,勉力打量了一下四周。
入眼之处皆为一层淡粉的纱幔所罩,身侧放着一张典雅的木质大案,一枚晶莹剔透的精致玉饰和一个小巧的华美布袋略显凌乱地摆放在大案上。
透过粉红纱幔向外望去,古色古香的室内立着两张高大的屏风,屏风后则是一扇带着镂空花纹的精美木窗。
微风拂过,朵朵桃花在风中来回摇曳,宛若世外桃源。
“我不是……已经……”
男子眼中的景色不再是医院中无人探望的孤寂病房,而是一间布局精美的古风卧室,淡粉的流苏轻轻垂下,随风飘荡,疑似女子所居。
往日充斥鼻腔的刺鼻消毒水的气味也被周身珍稀木材散发的淡雅檀香取代,令他感到新奇。
‘我还活着?’
沈鹏握紧了双拳,感受着强壮的身体,愣了许久,才接受了穿越的事实,不禁长叹一口气。
睁眼醒来,身处异世,并未让男人感到惊惧,他心中有的只是感慨和庆幸。
在生前那段贫困潦倒,亲友疏离,病痛交加,孤独离世的日子里,他曾无数次做过穿越重生的美梦。
而如今,妄想变成了现实……
沈鹏寻了一个檀木梳妆台,双手一撑,脸对着台上的古镜,细细端详镜中陌生的容貌。
肤色焦黄,面容淳朴,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注视了一会儿镜中的陌生人,他感到一丝无所适从的迷茫。
为何病死的自己会在这里?这又是谁的身体?
沉默之间,一股浓郁的桃花香气吹入房中,让镜子前的男人倏地轻笑一声。
‘既然重活一次,那我可不要再像前世那样窝囊的死去……’
沈鹏这么想着,心中的迷茫渐渐散去。
随后,他环视起着房中的古风布置,在屋内四处走动了一下,思索自己的处境。
‘这具身体……龙精虎猛,耳聪目明,不管是哪方面都比我前世那个病痨鬼要强太多了。’
‘就连下面那活儿,也是凶猛异常,极为粗大,又黑又硬,狰狞骇人。’
‘只是脑袋空空,半点身体原主的记忆也没得,有些棘手。’
而这古色古香的房间看似寻常,但通往楼下的楼梯与打开的木窗,却像有层软绵的透明花絮挡着,使了全身力气也穿不过去。
换而言之,他被困了。
沈鹏意识到这一点也不恼,而是细细地打量房中的摆设。
此间有一屏风很显眼,似是有几分神异,其上绘有两名活灵活现的美艳女子,正对着大案。
两人或是如出水芙蓉般淡雅出尘,超凡脱俗;又或是作那小女儿家的可人姿态,楚楚动人。
她们不仅小脸生的花容月貌,气质超群,而且浑身衣着亦是极为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