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菲菲看了一眼公公,见他不说话,眼睛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里不由得一荡,难道公公真想当着小程的面……那也太刺激了吧……不过,姚菲菲咬了咬嘴唇……也不是不行,就看老头儿有多想要了……
公媳二人因为要不要当着儿子(丈夫)的面肏儿媳妇或者被公公肏,一时心怀鬼胎,抱在一起的身体温度都上升了不少。
姚菲菲发觉公公的鼻息变得好重,和公公厮混了这么久,哪能不知道这是公公在充血的表现?
于是轻轻咬着公公的耳朵,问道:“坏公公,是不是硬了?”
陆千里说:“听到你高跟鞋声音的时候就有感觉了。”
姚菲菲眼睛一亮:“真的呀?我摸摸有多硬?”说完就把手伸进了被子下面,顺着公公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那根早已经挺立的东西。
姚菲菲没有再犹豫什么,直接把手伸进了陆千里的内裤,一把握住了已经完成充血的大龟头:“这么大了?”
陆千里说:“这么多天了,我都要憋疯了。”
姚菲菲伸手握住陆千里的鸡巴,简单套弄了几下,手指上似乎都有陆千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了,姚菲菲对此既感到兴奋,又感到担忧。
兴奋的是,公公的肉棒依旧这么有活力,担忧的却是怎么样帮公公释放出来,这才摸了几把就把鸡巴液给搞出来了,就算等下帮他全口出来,那得喝进去多少啊,她都不敢设想等会的画面。
姚菲菲停下了手里动作,冲陆千里笑道:“这么弄你难受吗?要不把裤子脱了,让我也见见大宝贝?”
陆千里犹豫道:“这……不会给人看见吧?”
姚菲菲指了指病床前的围帘:“挡上不就是了?”
陆千里点点头,姚菲菲捏了捏公公的鸡巴,便站起身来,把病床四周的围帘给拉上了,这样在病床前就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就算有人路过看到,还以为是护士给病人换药呢。
姚菲菲帮公公把被子掀开,又替他把裤子给脱了,早已按耐不住的鸡巴“腾”地挺了出来,巨大的龟头因为充血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紫红色,在这之下更有一种油光锃亮的感觉,姚菲菲都不得不感慨公公天生有个好鸡巴了,光是这种油亮的龟头,看起来可口不说,说他的主人只有二十岁姚菲菲都信,哪里有年过六十的老人还有这么有活力的鸡巴?
更不用说,公公的鸡巴又粗又长,肉棒上都可以明显得看到虬结的青筋,姚菲菲最喜欢的就是公公鸡巴的前端有一点点向上的弧度,这是典型的只有鸡巴够长才能有的特征,因为有了弧度的存在,公公的鸡巴往往能探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尤其是龟头顶到她子宫口的时候,那种因为痛楚和极致肿胀而带来的销魂感觉,每次都能让她发出最尖利的叫床声,高潮也随之而来……
姚菲菲低下头去,用嘴亲吻了一下公公的龟头,笑道:“大宝贝,好久不见了?想我了吗?”
陆千里被儿媳妇亲这一下,通体那个舒爽啊,整个人都随着鸡巴的抖动而颤抖起来,只感觉腰间酸酸的,差一点就忍不住射出来了。
幸亏姚菲菲眼疾手快,及时地用力捏住了公公的龟头,这才消除了他想要射精的冲动。
“臭老头,才这一会儿就要射啦?”姚菲菲嘟哝着嘴说,“人受伤了,鸡巴也受伤?”
陆千里有些尴尬:“不是的……菲菲……是我好久没做……我……我太激动了……”
姚菲菲伸手拍了公公的龟头一下,嗔道:“你最好是太激动。”感觉到公公的鸡巴停止了抖动,姚菲菲这才重又开始帮公公撸动肉棒。
要是放在以前,姚菲菲一般是直接上嘴的,虽然被公公的鸡巴完全勃起后,她会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感,每次吞下去嘴巴也会扩张到极致,但她就是喜欢这种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她唯一遗憾的是自己的嘴巴不够大,还不能直公公的鸡巴整根吞下,每次戳到喉头不能再进去的时候,大概还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真不知道整根含入是什么感觉。
姚菲菲在做手艺活的时候,陆千里也没有闲着,他注意到在儿媳妇的精心打扮下,她的乳房几乎是要呼之欲出了,尤其乳沟正中的那根吊带,卡得刚刚好,好像勒住又没有完全勒住乳房的样子,把姚菲菲的乳房轮廓勾勒得格外明显。
不同于蒋芸胸部的浑圆,姚菲菲的乳房是有点类似水滴形的,被内衣一托更显得挺拔,相比是握在手里,陆千里更喜欢叼在嘴里。
这也是为什么陆千里和姚菲菲做爱时一般会选择女上位,这样陆千里就可以一边肏弄儿媳妇,一边叼着她的乳房,这样双方都能陷入双倍的快乐中。
陆千里把头靠向儿媳妇的身体,姚菲菲当然会意,身子也向公公靠,人变成了半躺在床上,好让公公的头卡在自己乳沟里。
陆千里贪婪地闻着儿媳妇身上的味道。
如果说蒋芸身上有一种带着母爱的奶香味,容易让人产生亲近,姚菲菲身上的味道就是一种带着赤裸裸欲望味道的甜,甜到陆千里一闻到这种味道就会联系到床,本来就已经十足充血的鸡巴更加胀大了几分。
姚菲菲对于此感觉最为明显,公公在完全勃起的时候,一只手是握不下的。
但越是这种握不下的感觉,带给姚菲菲的冲击就越大,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难以想象这种巨大的东西是怎么深入到自己身体里的。
女人的阴道是如此的神奇,当没有过充分开发的体验,第一次尝试巨物的侵袭时,女性往往感到的不是性爱的快乐而是极致的痛苦。
像姚菲菲这样尝过外国香肠的,第一次被陆千里压在身下强行进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从中被劈开了,阴道被瞬间扩张塞满的疼痛感不亚于重新经历一次破瓜,在陆千里毫无怜惜地冲撞之下,姚菲菲更是连哭的声音都发不出,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地掉下来,为了忍痛她甚至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任凭鲜血直流。
但初期越是痛苦,等身体适应以后,那种肿胀中带着酸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好像都能在每一次的冲撞后获得快感,不多时哭泣就变成了呻吟,原本僵硬的身体甚至都有了活力,让人忍不住配合着调整体位,好让每一次的抽插都到最深处。
姚菲菲认为这种变化很大程度上不来自心理,而是身体作出的对欲望最本能的反应,而由此带来的对下一次冲击的渴望,陆千里总结是扎根于人类灵魂深处的“阳具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