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从没想过借白家的手做些什么,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只要他们不产生误会,认为我别有用心就已经足够。
毕竟‘原本’的轨迹上,我几乎一无所有的时候他们都没放弃我。
至于这些录音能不能成为所谓的证据,我一点都不关心。
毕竟岳父是法官,我不是。
三天后的周末,我和白颖如约上门。
岳母岳父都在家,作为省部级的高官,其实约一次饭也不容易,岳父说过很看重我这个女婿实际也确实如此,只是‘曾经’的一时冲动让一切都付之东流。
白颖还是和上次一样进厨房帮岳母准备饭菜,我陪岳父在客厅闲聊。
和上次不一样的是,闲聊几句之后我就告诉岳父,最近拿到了一些‘东西’,有必要让他知道。
晚饭过后,岳父带我走进书房,这里的布置和我记忆中差别不大。白颖十八岁成人礼的写真还在原来的地方。
到书桌前站定,岳父转身正对着我:“有什么事说吧。”
我拿出录音笔,开始播放经过整理的录音,这已经是删减后的版本,一来岳父的时间宝贵,二来就算不论岳父和我母亲曾经的纠葛,给长辈听那些过激内容也不大合适。
这其中主要是郝、李、岑三人的对话,时间不长,但其中的信息量足够。
以岳父的阅历就凭这些足以推断出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
“你想怎么做?”毕竟是岳父,没有问这份录音从何而来,也不问我对他(她)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看法。
“她是我妈。我会保护好颖颖。您代表白家。”我说了三句看似多余的废话。
岳父点点头,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就行。我顿了顿,问起了他们几十年前的恩怨纠葛。
对于上一代的情感故事,岳父现在说的与几年后说的差别不大,这事其实算不上秘密,只不过不会随意对小辈谈起罢了。
听完我没有多说。反而问起白颖十五岁的‘那件事’。
听到我的话,岳父也显得很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她因为一件事做过大半年的心理治疗。但这件事是个秘密。”这个秘密可以指心理治疗的内容,也可以指心理治疗的成因。
我没有正面回应,岳父也没有追问。
既然我已经有所了解,岳父也不可能再瞒下这件事,他说的和我们长沙见面时说的差不多,但去掉了一些细节。
毕竟白颖恋父还能说是青春期女孩的性冲动,但实际付诸行动就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了。
说完这件事他叹了口气:“你怎么看?”
我没有犹豫:“颖颖是我的妻子,我说过要一辈子对她好,不离不弃。这个承诺不会变。”
说完,我的脑海想起另一个“她”在我面前说起这句话的样子…
“这样就好…”岳父明显松了口气,毕竟这事情很容易被误会成备胎或者接盘侠…确实,我也曾这么想过。
岳父看了一眼书桌上的录音笔:“这东西留下。”
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书房。
回到客厅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神色紧张的白颖,十有八九刚刚她就在门外偷听。
不过这也没什么,那两件事一件她已经知道大概,另一件事她就是当事人。
在回到十年前之后我早已经考虑过如何对待现在的白颖,现在我的只要让她安心就好。
走近白颖,她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我差点笑出声,上前拉起她的手:“我们回家。”
《囚徒归来》同人《蝶恋花(暂定)》试读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