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抱在一处,一顿耳鬓厮磨,最后宗政元恒对着她那红润的小嘴亲了下去,少女处子的芳甜让他尤为着迷,不由伸出舌头去勾弄她的小舌,将其吸入嘴中,慢慢品尝。
少女的小舌香滑柔软,甜腻腻的,让他怎么也吃不够。
“今天终于让我尝到你的味道了!”少年男儿打趣道。
崔鸳脸上一片羞红,避开他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道,“既为君妾,自然任君施为!”就在宗政元恒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圆儿小丫鬟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自家主人与世子正在亲密恩爱,心中一顿慌跳,正准备退出去,不想却被宗政元恒一口叫住。
“你还不快过来!”
圆儿小丫鬟心想,你们两个恩爱叫我过来干什么,看你们恩爱吗?
她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走到床前。
宗政元恒调笑道,“你家主人大病未愈,今晚只能由你来承欢侍奉了!”圆儿小丫鬟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为什么是我?”
宗政元恒理所当然道,“你家主人就你一个侍婢,不是你还能是谁?”按王府的规矩,每一名侍妾都要配两个贴身丫鬟,可以从外家带来,也可由王府为其指配。
当初崔鸳出嫁时,家中确实为她准备了另一名贴身丫鬟,可临到出嫁时,却被她的继母以各种理由强行留下。
再加上崔鸳生性敏感,用不惯王府为她指配的贴身丫鬟,以至于她现在就只有圆儿小丫鬟这么一个贴身丫鬟!
“这么,你不愿意?”宗政元恒见她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问道。
圆儿小丫鬟急忙摇头,她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还没有心里准备,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崔鸳虽与她名为主仆,却情同姐妹,甚少驱使她,当即一双玉臂环住宗政元恒的脖子道,“世子今夜若有兴致,妾身想来也能承受!”
圆儿小丫鬟也是有眼力劲的,一时婉拒还好,若是惹怒了宗政元恒,她和自家主人都会没好果子吃,当下一个万福,“奴婢遵命就是!”
说完,走到外间将帘子放下,吹灭桌上的烛台,只留下内间的一只红烛,羞羞答答脱去青衫,又弯腰摘去莲鞋,这才躬身爬上软塌。
这丫头也确实称得上是美婢,肌肤白皙,身姿修长,臀圆腰细,双手掩着私处,躺在床外一侧。
宗政元恒将她和崔鸳一左一右抱入怀中,先亲了崔鸳一口,再回头亲住圆儿小丫鬟的小嘴,尽享齐人之福。
也不知她们两个未出阁时,是否会互相慰藉,宗政元恒捉趣想到,市井俚俗传说一些养在深闺的小姐,寂寞难耐时,会与自己的贴身丫鬟互相嬉戏,俗称凤凰之好。
但看崔鸳与圆儿小丫鬟这副放不开的模样,想来无有这种情况。
宗政元恒看着圆儿小丫鬟的小嘴调笑道,“你这张小嘴犀利得厉害,却是不知下面那张小嘴也是否如此厉害!”
圆儿小丫鬟被宗政元恒这番露骨的话语羞得耳鬓红烫,低下头,却是不敢看他。
软塌上顿时红浪起伏不定,在一声声惊呼中,一件件贴身衣物随即被扔了出来。
圆儿小丫鬟此时已被剥成白羊,蜷缩于宗政元恒怀中,浑身上下只有脚上还穿着一双白袜,再无其余。
她的主人崔鸳倒是还好些,还保留着一条丝绸亵裤,宗政元恒知她大病未愈,因此不急于破开她的身子,免得造成花落人亡的下场。
宗政元恒一手揉捏着圆儿小丫鬟圆圆隆起的胸脯,一手探入身下,把玩着她的小足,侧过脸来,却是与崔鸳吻在一处。
宗政元恒在崔鸳耳畔低语几句,她嗔怪地看了宗政元恒一眼,随即在宗政元恒期许的目光下,低头含住圆儿小丫鬟的一颗乳头,小舌不停地扣弄起来。
“小姐,不要这样,好羞人啊!”她轻哼道。
崔鸳与宗政元恒对视一笑,却是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圆儿小丫鬟被自家主人和宗政元恒一顿亵玩,当即身形微颤,体内好似有什么东西快出来了一般。
宗政元恒心中一动,正在把玩她柔若无骨小脚的手缓慢上抚,来到腿心之处,只觉已是一片泥泞。
这丫头休看大大咧咧的,身体却是好生敏感!
宗政元恒知她已然情动,当即不再隐忍,分开少女纤细的双腿,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白如玉璧的阳茎,杀气腾腾地抵在她的腿心。
少女闭着眼睛,却感受到了那火热之物。
宗政元恒哄道,“你睁开眼瞧瞧,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