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朱存贵仗着自己伯父的威名平日里常常颐指气使,这夜他哪知二娘母子半夜三更地会来搞突击巡查,只是叫了几个亲兵在城楼上巡逻,自己却一边睡觉去了。
二娘见朱存贵竟敢溜岗,当下大怒,遂命人将他捆了上来欲杖责一百,杨宗玉连忙劝道:“娘,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他是朱守备的侄儿,又是初犯,还是从轻发落罢。”
二娘怒气未消,乃道:“如今大敌当前,云州城危在旦夕,你竟然疏于职守,本当从严惩处,看在你伯父的份上,先寄下五十军棍,如有再犯,两罪并罚定不轻饶!”
遂命守城将士将朱存贵杖责五十军棍,那些将士们早就看不惯他的做派,下手便不留情面,打得他皮开肉绽,叫苦不迭。
二娘又吩咐各位值守将士务必打起精神加强巡逻,然后又往西门去了。
西门一切正常,母子二人又来到北门,刚到北门,就听见城楼上一阵呐喊声:“辽兵攻城来了!辽兵攻城来了!”
二娘肉穴儿一紧,倒是夹得杨宗玉挺舒服的!她不敢下马,便叫来北门值守将佐问话,方知辽兵已趁夜在攻城了。
她不敢怠慢,立即吩咐宗玉打马回帐,他们母子先要穿好衣服方才能够去指挥战斗呀!
杨宗玉说:“娘,事情紧急,这里离慰问营不远,咱们不妨就近去那里找一身衣甲穿上了,也省得耽误时间,娘亲以为如何?”
二娘道:“我儿言之有理。”
于是母子俩来到慰问营,二娘吩咐营官替她腾出一间房子,再去拿两套衣甲过来。
等营官去准备衣甲的时候,二娘就在那平时女兵们接客的床上躺了下来,说:“宗玉,娘的肉穴里痒死了,你先帮娘亲弄一弄。”
杨宗玉一看,好家伙!只见他母亲的下身早已是淫水泛滥,他二话不说,上去抄起母亲的双腿就是一顿爆肏!
二娘这一路上被儿子的鸡巴插在肉穴里给弄得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此刻儿子这一通猛顶狠插总算是替她解了痒,她很快就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杨宗玉也趁机往他母亲的浪穴里又灌了一注热精!这已经是今夜的第三次射精了。
刚射完精,就听见营官在外头说衣甲已准备好了,杨宗玉不等二娘起身,就从母亲的肉穴里抽出鸡巴,说道:“娘,您在这儿等着,孩儿去把衣服拿进来。”
杨宗玉光着屁股出去拿了衣甲,那营官虽然有些诧异,但却也没说什么,因为这母子两个在他这慰问营里性交也不止一回两回了。
二娘接过衣甲,也顾不上穴里还流着儿子的精液,穿好了衣甲,母子二人便出了慰问营直奔东门城楼而去。
母子二人来到东门城楼,见辽兵已被击退,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南门,这里虽还有零星战斗,但辽方攻城的部队似乎也不怎么强大,强攻了一阵便又退了回去。
二娘心中起疑,对儿子说道:“宗玉,你不觉得奇怪么?辽军花这么大的力气乘夜来攻城,可却是虎头蛇尾,一触即回,肯定有什么阴谋。”
杨宗玉笑道:“娘亲多虑了!孩儿觉得辽军此次攻城只是想趁夜偷袭,若咱们疏于防范可就着了他们的道了!可是咱们的守夜将士终于职守,应对及时,没有给他们以可乘之机,辽军也只好退回去了。”
二娘道:“但愿如此才好!你传令下去,命各门守城将士务必提高警惕,防止辽兵再卷土重来。再有,方才一战又损耗了不少箭矢,可命各门将士趁辽兵退却之机组织人马出城收取箭矢以备今后守城之需,但千万不能给辽军以可乘之机。”
杨宗玉忙应声去了。
……
再说杜月娥与儿子杨宗英领着五千人马杀入敌营,她原以为辽兵急于攻城,营盘内必然空虚,谁料一入营门,便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滴水不漏。
杜月娥一看这架势不对啊,情知是中计了,母子俩拼死冲杀,虽杀了不少辽兵,却是进退两难。
杨宗英年纪虽小,但却武艺高强,无人能敌。
他正杀得起劲,却见辽军之中出来一员战将,但见此人身高八尺,面孔黝黑,手持一杆方天画戟,好生凶恶!
那人挡在杨宗英的身前喝道:“姓杨的,你已中了咱们军师的妙计了,还不赶快下马投降,尚可饶你一条小命。”
杨宗英大喝一声道:“放你娘的狗屁。”
那将大怒,挺戟就刺了过来,被杨宗英举枪迎住,二人绞做一团,大战了百余个回合没分胜负。
话说这使方天画戟的乃是平西王萧天佐帐下四大金刚之首,姓余名成龙,有万夫莫敌之勇,受骠骑将军之职,被萧天佐委以南门重任,实是一员虎将。
余成龙早就听说了杨宗英连擒忽家兄弟二人的事儿,知道他年龄虽小却是武艺高强,故不敢怠慢,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也只与他堪堪战成平手。
再说七娘杜月娥左冲右突杀敌无数,怎奈辽兵却越杀越多,眼见自己带来的五千将士已折损了将近一半,却仍冲不出重围,她不由心下惨然,暗道:想不到我杜月娥竟要命丧于此了!
我死不足惜,却害了我儿宗英,还有这数千将士!
她心念及此,不由万念俱灰,便要拔剑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