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
长夜漫漫,在辽国无名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里,讨北副元帅杨宗保赤膊上阵,与母亲柴郡主从床头杀到床尾,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母子乱伦贴身肉搏战。
年方十八岁的杨宗保挥舞着他胯下的那一杆大肉枪,在母亲柴郡主的浪穴里直进直出,把个柴郡主肏得满床乱爬,浪叫不止,儿子的鸡巴在母亲的肉穴里抽插了不止千次,柴郡主一连达到了三次性高潮,杨宗保这才精关一开,在母亲的肉穴里交了货。
母子两个性交完后,柴郡主已是累得不行,她澡也懒得洗,衣服也懒得穿,光着个屁股就睡着了。
杨宗宝却因为心里有事睡不着,他替母亲盖好被子,穿上外套推门出来,借着月光来到了大街上。
这夜月朗星稀,银白的月光撒在大街上,把整个大街照耀得如同白昼。
时值初更,大街上人迹全无,瑟瑟的秋风迎面扑来,让杨宗宝感到了一丝寒意。
他独自一人漫步在街头,想到母亲穴道未解,云州城缺了他这位主将,不知道能否度过当前的危机,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一条野狗,冲着他一阵狂吠!
在这空旷无人的大街上,又是夜深人静之时,狗吠的声音显得特别的刺耳。
“滚开!”杨宗保冲那野狗吼道。
他心里有事,对那畜生本来并不在意,只想把它赶走了事,可那野狗却楞不知趣,一路追着他狂吠不止!
杨宗宝被惹动了无名怒火,他回转身去,正要一脚结果了它的性命,却突然发现那狗的身子下面凸起一根黄瓜般粗比擀面杖还要长的鸡巴来。
“呵!我说这畜生怎么老赶也赶不走呢!原来它正处在发情期啊!”杨宗保心想,可他转念又一想,“不对呀!我明明是一个大男人,这野狗干嘛老是追着我不放呢?呃,对了!我不是才跟我娘性交过的吗?母亲的穴水还留在我的鸡巴上,或许正是母亲穴水的味道才把这畜生给吸引过来的吧?”
杨宗保自己也觉得好笑,他方才出门的时候因为走得急,只披了件外套就出来了,鸡巴上全都是母亲的穴水,也没有来得及洗掉,居然就引来了一条正在发情的野狗!
嗯!有了!
宗宝心中一动,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他心想:自己的鸡巴短了一点,马的鸡巴虽然够长,龟头却又太粗太平,眼前这条野狗的鸡巴不是正好吗?
它那话儿比自己的鸡巴还要长,前端的龟头儿又是尖尖的,没准能解开他娘的宫颈穴!
一想到这里,宗宝忙收住了挥出去的腿,他一个闪身来到那野狗的身前,出指一点就点住了它颈下的穴位,那野狗顿时便软倒在了地上。
杨宗宝提起野狗运起轻功,很快就回到了下榻的客栈。
他把母亲从睡梦中叫醒,说道:“娘,孩儿弄来一个物件,兴许可以替娘解开被点的穴道。”
柴郡主睡意朦胧地道:“什么物件啊?娘好困,明天再说吧!”
杨宗宝道:“娘,那可不行,白天只怕会惊动外人。现在夜正深,有一点响动也不要紧。”
柴郡主起身叫儿子点亮了屋里的油灯,她一眼就看见了那条野狗,说:“我的儿,你说的物件就是它么?”
“是啊!娘,您瞧它这根大鸡巴,比孩儿的还要长,而且龟头又是尖尖的,兴许能够解开娘的穴道也不一定哦!”
“宗宝,可它……它是一条狗呀!你……你真的想要让娘亲跟一条野狗肏……肏屄么?”
宗宝道:“娘,孩儿只是要它帮您解开被点的穴道,又不是要您跟它性交!”
“可是,你让它把鸡巴插到娘的肉穴里去,不就是跟娘性交了么?”
宗宝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道:“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所谓事急从权,帮娘解穴要紧,被这狗鸡巴插进去也是无奈之举呀!”
杨宗保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得道理有些牵强。
话说这柴美容乃堂堂大宋国的郡主,天生一副娇好的身材,又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在男人们的眼里,她就像那月宫里的嫦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