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份大餐在距离上稍显尴尬——躺着吃不到,坐着就破坏了这个体位,只能是稍稍挺起上半身。
这样的姿势并不能长久,我也只能静待良机。
秦语那边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她手的温度比起我的肉棒可以说是冰块贴在火把上。
当她的手指握住肉棒、玩弄起我的龟头的时候,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欲仙欲死了。
“哥哥……你猜我在你洗澡的时候在干什么?”秦语问道。
“你……在偷偷看我,对不对?”我想起洗澡时磨砂玻璃外那个逐渐靠近的人影。
“嘻嘻嘻……哥哥猜不出来了……”秦语笑了起来,“我在……隔着玻璃……舔哥哥的大肉棒……”
此话一出,再理智的人恐怕都没法淡定了。原来,我看到的没有错,她确实贴在了玻璃上,而且是对着我的人影……
一想到刚刚那个画面,龟头处的蓬勃感已经让我无法忍受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把秦语的屁股往我这拽了拽,对准她的蜜穴就吻了上去,同时,用一只手把下半身的肉棒硬塞进秦语的嘴里,然后挺着腰,为的是让这根鸡巴可以更加深入一点。
秦语下体处早就进入状态了,那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腥咸通过我的口腔打进了我的大脑。
下一秒,我能感觉到的就是从马眼处喷射精液的快感、以及秦语不住的“嗯嗯嗯”……
自己也很久没有解决生理需求了,想必足够这个喝醉了的母狗再喝饱一次的了。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好几秒钟。
几秒钟之后,秦语的蜜穴依然让我难以自拔,同时,我也很邪恶地想让她把我的精液全部喝下去——这既是对她之前所作所为的“惩罚”,也是出于男性的征服欲,让她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我的手就这么一直按着她的头;嘴上也不闲着,下齿不断剐蹭着她已经充血的阴蒂,舌头则试图探进这片粉色秘境。
秦语的呻吟和娇喘就是我的冲锋号。
但这个姿势确认让我有些难以为继。
很快,我就感受到了腹肌的撕裂疼痛,我只能慢慢离开我的领地,看着秦语的小穴一张一合,白色的淫液和旁边黑色的阴毛黏连在一起,连成一道道丝线……
秦语也终于得以喘息,但我的肉棒却不想歇息,依然直挺挺地竖立着。
她转过身,依旧骑在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说道:“哥哥的精液……好好喝喔……”
如果是以往,秦语至少应该还会矜持一下说句什么“你坏”之类的。“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这酒也太神了!”我心想。
我偷偷向旁边看了一眼,看到了酒店的安全套,心里最后一点顾虑也没有了,一下子吻住秦语,她的口腔里还留着我精液的腥臭味,但这对我来说,是征服的味道……
“哥哥——”秦语这次主动推开了我,贴在我的耳边,我则正好把那盒安全套拿在了手里,“哥哥不可以偏心喔……小母狗的嘴吃到了哥哥的香肠……下面的嘴也要吃……”
我的天!一个女人在你的耳边说这种话,遑论偏心,我恨不得把整颗心都交给她,任她处置。
秦语抬起头,看到我手上正拿着安全套,准备打开盒子。她不由分说,一掌拍掉了,说:“不——不许用那个……”
很久没有和秦语做爱了,我自然为了安全考虑。我就没回答她,又把盒子从床面上拿起来。
“说了不许!”秦语声音比刚刚大了不少,接着就是又一掌。
“啪嗒——”盒子掉在了地上。
“亲爱的,”我知道这样有些破坏情趣,但还是说道,“用这个安全一点。”
“不……不许……”秦语把鼻子贴在我的鼻子上,用手把我的肉棒放在了她的洞口,“用那个的话……母狗就没办法给主人……生宝宝……不能和主人……结婚了……”
可能是“贤者时间”延迟到来了,秦语这句话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倒不是我恐惧结婚生子这件事,而是我突然意识到,我现在面对着的是一个喝醉了的、被酒精和性快感影响到无法正常思维的女性。
从严格意义上说,我们此刻也不能算男女朋友。
不要说什么不戴套了,哪怕是第二天醒来她后悔了都是很严重的事。
“亲爱的——你醉了……”我试图拖拖时间,好让自己想明白。
“我才没有!”喝多了的人不可能说自己醉了,“哥哥的精液……我还没喝够呢……下面还没喝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