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在这里!”三个看似喝酒的少年从胡同里钻出,其中的一个指着我叫道:“嘿嘿,又碰到他了……”
我妈妈在市委工作,是市委常秀叶大全的秘书。
同龄的姐妹都羡慕她工作好,在市委、又是几大巨头之一的秘书,论职位虽然说不上什么,可在市里办事却方便得多。
自己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我妈妈做得并不像人们想像的那样快乐。
通常人们觉得做秘书的只是给领导提提包,泡杯水什么的,其实领导做的哪件公务,不得秘书下去跑啊,做好了,这是你的本份,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就吃不了兜着走。
工作辛苦我妈妈倒也没觉什么,毕竟这是份内之事,再说也是为了生存,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叶委员那色色的目光和老是挥来挥去的那双手。
叶大全主管政法工作,在市委来说,他是除了书记和市长的第三把手,一段时间以来人们纷纷传言,老书记退了后,姓叶的已被内订为接班人。
叶委员工作有法,政绩鲜明,可他也有个男人的通病——好色。
平日里常往歌舞厅、桑拿浴室去消遣,时间长了,好像刺激性渐渐消退,竟打起我妈妈的主意来。
我妈妈过年就三十八岁了,可从外表看上去,没有一个人会相信,1米68的个子,体重60公斤,肥瘦适中的身材,披肩的秀发,丰满挺拨的酥胸,依旧纤细的柳腰,紧绷微翘的玉臀,所有女人的诱人之处不仅没有随年华离她而去,反倒越发的张扬了,就像熟透了的樱桃似的,越是成熟,给人的诱惑也就越大。
叶委员为官日久,并不敢像对待舞厅小姐那样放肆,他要凭自己的风度和手段让我妈妈自觉自愿地送到床上来。
自从有了这个打算之后,叶委员对我妈妈的语气亲切了许多,今天从外面给她带一束鲜花,第二天考察制衣厂又为她挑件衣服……我妈妈不敢不要,叶委员说:“你要是不喜欢,就把它扔了。”
领导送的东西,怎么敢说不喜欢呢?
我妈妈把那些礼物一一的收下来,她要等到适当的时候送还给他。
可叶委员不干,过了几天如果她还没有穿出来,他就问:“小英,那件衣服怎么不穿上试试?是不是送人了?”
“嗯,是舍不得穿那么高级的……”我妈妈低声的回答,悄悄的把手从叶委员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哦,是这样啊,你就穿吧,往后我会多帮你留意的。”叶委员说着,装作看我妈妈手里的文件,把勃起的下部顶在她屁股上。
臀部被硬梆梆的阳具磨擦,我妈妈不由的轻呼出来:“嗯……叶先生,这份文件您如果没什么意见,我就叫小王拿去打了。”
说着她转过身,把文件递到叶委员手里,心里却在骂着:“老色狼,总有一天死在女人的手上。”
叶委员大度的伸出手,接文件的同时捏了我妈妈一把,“这份文件不急,明天再打也不晚。”他的手并没有去拿文件,而是在我妈妈的手上轻轻地磨擦着。
我妈妈无奈的望向窗外,手就那么呆呆的停住,既不敢撒手让文件掉落,也不敢抽回。
窗外车水马龙,人们像每天一样在来回穿梭。
碰上这种事该怎么办呢?
丈夫今天出门了,再说既便是他在家里也不一定敢怎样,他的那个副局长还是姓叶的亲自提拨才当上的。
“小英,”叶委员好像觉出了什么,把文件往桌上一丢,挨着我妈妈往外看。
我妈妈身上穿的是他前两天从京城带回来的丝质长裙,柔顺的布料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叶委员清了清嗓子,说:“听说你家我学业不大好?”
“嗯。”
“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我家阳阳这些年老是排最后一名,”叶委员叹了口气,又往我妈妈那边移了移,“不过你放心,我的工作我包了,”说着,叶大全伸出手,在我妈妈的臀上拍了两下。
真诱人的屁股,拍起来弹性十足,要是能从后面干进去,两手摸着我妈妈的那里……
叶大全越想越是得意,不觉多拍了几下,“我包了……”我妈妈想发作,却不得不为我的事考虑,“那您说话可要算话啊?”我妈妈半是羞赧,半是娇媚地说着。
“我当然说话算话,你看进公安局怎么样?”见我妈妈并没有反对,老叶索性把手放在了我妈妈的那里,静静的体会着美臀的体温。
这个老流氓!
我妈妈咬了咬牙,把气咽到了肚里,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他:“公安局工作黑白不分,忙起来几个月也不回家一趟,有什么好?”
“说的也是,那你看进法院,怎么样?”老叶此时已是色迷心软,心说:“只要你和我上床,让他进市委我都给你办到。”
“进法院是不错,只是……”我妈妈不由的抖了一下,姓叶的把手按在了她的臀上,并用手指轻轻地刮着股沟,这种轻薄的举动实在让我妈妈有些受不了。
“只是什么?”老叶见她极力地忍辱负重,于是也就放得更开了,就如在舞厅里玩小姐那样,手指用力的抓紧我妈妈屁股上饱满的臀肉,又忽的放开,还不时的把他的手指挑向我妈妈那大腿紧紧夹着的私人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