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我哭的越厉害,也不知怎么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养伤,这次医生嘱咐最好能够在全身能够舒展开的大床上,这样会舒服点。
于是父亲就把我抱紧了他和母亲的房间,只有他们的房间有双人床,父亲把我放到床上,拿过被子给我盖上,问我想吃什么,我哭的太狠,这会倒是不饿,就说想睡觉。
父亲就出去了,还没忘记开灯,他还记得我睡觉有开灯的习惯,因为从小怕黑,后来就是纯粹的习惯了,他还记得。
隐隐约约听到父亲打电话跟校长请假的声音,我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父亲果然没去上班,他睡在小启和大哥的房间,这会正端着从外面买的早点进来,我伤的是腿不是胃,昨天晚上又没吃,这会饿的咕咕叫。
垫了两个枕头,我一抬头,就“哼”了一声,这伤口现下是稍微一动就疼,父亲便不再让我再往上,拿了勺子开始喂我。
太小的时候记不住,打从记事是起父亲就没有喂过我吃饭,偶尔两次生病也是妈妈陪着,这时候忽然被父亲喂,我真有些不习惯。
原来的时候伤腿要吊起来,这次倒是不用,但疼痛丝毫没减弱。
吃完饭后,我问父亲:“大姨怎么样了?”父亲收拾着东西,说道:“店铺受罚,正在交涉,看样子弄不好还有打官司”。
父亲以为我就是想问问大姨的情况,其实我是相让大姨来,是因为我的月事来了。
我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啊!
我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到时后床上一片血渍那太尴尬了,我就说道:
“爸。你爸我床头上的护舒宝拿来”。
父亲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去了我的卧室把护住包拿了过来。
我头上那个汗啊!你都懂也不知道拿个内裤过来?
只好轻声道:“还有内裤”。
我这会在被子里,他忽的想起了什么,忙又出去。
一会竟然连胸罩都拿过来了。
这里说一下,我和姐姐共用一个衣柜,我的衣服分层放置,姐姐去了北京后基本就是我一个人用,我有五条内裤,四款胸罩都在衣柜里,父亲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怎么,把那颜色最鲜艳的一套红色内衣拿了过来,这是我受伤前买来,想着去看小启时穿的,这会竟被父亲那了过来……
我又不好说什么,父亲就想走,我开口叫住他,我自己怎么穿?
我把红色的胸罩塞到枕头底下,穿着睡裙倒也不用胸罩,只是下面必须得穿了,我已经感觉到有些心慌,这是我来月事的前兆。
父亲一时没怎么明白我要干什么,我熟练的拆开一条护舒宝,两手并用沾到内裤上面,然后也不看父亲,就递给了他。
我没法说话,我总不能说:“爸,给我穿上内裤”。
父亲一下子明白了,忙伸手接过去,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傻在那里站着,手里拿着那条红色内裤。
我知道他明白,但不好意思,毕竟是大姑娘,刚才救我治伤,可以什么都不顾,但这会就让他有些为难了。
我下面可等不了,知道他要个台阶,便说:“从下面”。
我便是好好的也得从下面穿,我就是给他个台阶,他忙走过去,把被子掀起来到膝盖上面。
然后抬头看看我这边,我这个气啊!
总不能让我说怎么穿内裤吧。
我翻白眼,他就不再耽搁,好腿容易,主要是伤腿,不能动,倒也难不倒他,他把内裤卷了卷然后在伤腿和床垫之间的缝隙勒上去,一直到了膝盖出,我配合的举起左腿,等着他给我套进去,等了一会,等我看他时他才套了进去,我把左腿放下,内裤在膝盖上,他又不动了。
我脑袋疼,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是说:“快点”。
他这才又上了手,拉住我内裤的两边开始往上提。
他坐在伤腿那边,不敢靠太近,又不能把被子也掀开,就放低身子,把内裤给我从被子下面拉上去,到大腿都还好,只是到了屁股的地方有些麻烦。
他给我穿内裤,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有点太私密,我只是闭着眼,他的手拉着内裤往上提自然而然会碰到我的肌肤,我也没觉得什么,就是有些害羞。
我没法抬屁股,腿根本不敢用力,但他这次不用在等我催,反正都得穿上,便两手使劲按着从屁股和床垫的缝隙推过去,我只是闭着眼,但总算是提上了,我自然不用他整理,自己放手进去把卷者的地方整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