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难能可贵的是,一直保持着谦逊和稳重,和风细雨的与初见时毫无二致,尤其是,在她困境时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协助。
细细回想,不论颜值还是智商,都让她极为称赏……
原本准备就绪的小月竭力地压下她心头的悸动,这时她的脸颊好似绽开的幽兰,洋溢着满足的愉悦。
然而,陈旧观念与追求再次的踫撞,情绪突然变得有些异常,眼神又复露出一丝复杂,一下带着掩不住激动的喜悦,不一会又叹息缘分为何来的太晚而生出失落的感觉。
她心里的声音却不断提醒着自己:项小月,这是别人的男人,你不能痴心妄想,你不配的……
她水汪汪的眼睛清澈无比,真的像一潭秋水。
女人在这方面总是敏感的,尤其是在意一个男人的时候,更是如此。
几日来,无形中我在她面前所表现出的阳光、帅气、冷静果敢,以及在危难中的体贴与决断,都让她深深动心。
事实上。
这两天在不经意间,她总会想起我所做的事,最神奇的来往这几天,自己竟从没怀疑过我的动机,而且下意识的就认定我能信任。
更甚的是今晚承受了如此巨大的恩情后,内心的波动愈加强烈。
此次,我那看似弱不禁风的身板竟然单独与歹徒近身搏斗,对方还没有碰到他一下,竟干净利落地击倒对方(虽然这说法有些以讹传讹)。
如此不失谋略的手段,彻底颠覆了她对我的原有印象,与其它男人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伟岸的形象在她心中愈发鲜明(小姑娘的幻想)。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站在父辈面前,她竟生出了一丝崇拜之情。
是的。
当然啦。
这番“重情重义”的表现让她心底泛起感动。
以自己的性格和阅历,说她对我的崇拜,显然是正常不过的,因为我就是老师,哈哈,外溢光华自带的比一般人强那么一点点。
唉!怎么就未能早些相……
解决她困境的事情,靠她个人能量,的确是束手无策。
而在周边能帮她的就只有两个男人。
东企上万员工最清纯的女神,不知多少的男同事惦记她,谁不想吃她豆腐。
其实女人在遭罪时大多都是心有不甘的,在不济也就处于被动或者自然的不愿状态了,等到在过上一段时间,又或在习惯了以后,她们就会变被动为主动了。
事实再愚钝的人也看得出我这个对她有点暧昧的男人,目的不明的接近她。
大概只是没用那种深沉阴郁的心机来对她而已,“品性纯良”这她已深有所感了,无意展现出的“耀眼”,一时间还让她找不到不接受的理由。
也是架不住被多次伤害的痛苦,也就只是自己一人受了,短时可当被狗咬,伤好了看不到流血就当忘了,可这次是为了小孩那脆弱的生命啊!
心态不得不改变了。
见她一脸认真,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脸红,正努力的凝神思索,似乎也没理出个头绪来。我轻咳两声,摆出严肃的表情,打断了她的纠结和犹豫。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小戒你不许摘掉!理由一,你说过,还没想好如何处理与丈夫的事。第二,当初你是不是想卖掉项链来治疗滢滢?现在用不着了。第三,你同意暂时做我女友,我会安排你回我老家暂住,名正言顺,这一点不容你反驳。”
被伤害的记忆,与被丈夫放弃的痛苦,都曾深深埋藏在她心底。
却也是她前阵子能忍住痛苦、继续活下去的原因。
她知道,唯有变得坚强才能一次次面对未来的挑战。
“为什么还这么在乎…那个…他的感受?我只问一句,这些日子以来,他可曾…来问过你的感受?!”
丈夫如此!问这话直戳了她最痛处。
“怎、怎能…突然这样…”其实她已想过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如果还无法摆脱痛苦的记忆,那就用更美好的记忆去覆盖上,对吧?
“不能问他,难道只能问能不能吻你吗?”
听完我的话,便看着一抹红晕从她的耳根子渲染开来,甚至爬上了她整片脖颈与双颊。那雪腻的脸蛋也泛起一抹的古怪。
“他、怎样…我…,我…我都…还…还没同意跟你…,而且总是这么…这么突然…亲了。以后…不许再…”项月边说的结结巴巴,企图蒙混过去,一副羞的不行模样,她刚刚不是说得很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