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身体,宁儿自是轻车熟路了,没有半点的迟疑,她肆意便往那最敏感的几处抚摸上。
一只手掌抓住她酥胸上弹跳不已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放在她的玉臀上,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停留不动,而是四处的抚摸起来,顺着玉臀的臀缝向下抚摸,从后面模上了她的私处。
云汐还是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玉臀,以便更方便她那恣意的抚摸。
扛着张天后的一双雪腿,葱白的玉指深深地插进两瓣粉嫩的肉穴之中,便见娇媚的脸庞微微皱起眉,嘴里同时吐出阵阵呻吟。
终于,她弓起身体,手指紧紧地抓着小姐妹的手臂,一阵抽搐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一时间心乱如麻,云汐已咬青了下唇,想要悄无声息地挣脱小宁的拥抱,不过,片刻之后,还是惊醒了相拥而卧的对方,“唔”的一声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半晌无话。
一具活色生香的胴体如同弹簧般的滚向一边,脸红得都像是用西红柿汁浇灌过一般,好半晌,云汐恢复了镇定,拥着被子向床头靠了过去,刻意拉开与姐妹的距离。
草莓印。雪白的脖子,衬得一抹殷红如血……
“你老实说,是不是跟他做了?星期五那晚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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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的…”云汐一时惊慌,脑袋摇成拨浪鼓,以示自己没隐瞒什么。
这对话就止于此,况且杜老二自己也在不久前去过那门口偷…不对,是误入…听到的后半段对话,与脑海中曾经想象的景象连结后,就充满了十足的既视感。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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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子坚趁这机会主要为了谈小语的事,经这大半钟头恳谈后,让我感到放心的,子坚并未产生强烈的芥蒂,师生情谊犹是坚实牢固,未如预期的闹出生分,如此算是良性的结果。
子坚的目光闪闪,直盯着我脸上思量着。心底暗暗的惊疑,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这刻,他的脸都快凑到我的鼻子上了。
“怎么?我脸上可有脏东西?”伸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他这才回过神来,说道:“老师,又快过生日了,还是这般年轻。”
这几年漂泊在外,老爷们自不兴过生日这套。
他知悉我真实的年龄,打量一番后,察觉到我一点都不显年纪,眼里神似二十年前初见那张白净俊朗的面容,似乎有着艳羡之色,这样瞧着都不好意思了。
小语若跟了老师也不亏的。
说来刚摊开这出悖反伦常的道德剧目,茍且私通的情事说出去都是豪门的丑闻。
对这恭维,我却没心情理直气壮接受他吹捧。
此番谈完后,两人脸上略显几许的无奈,倒已没了做出亏心事的心虚样。
都是成年人了,做都做了,尤其像子坚这“夫目前犯”当事人兼始作俑者看得开来。
我默然了片刻,见他也无话可谈,场面立即陷入静默。
这个时候再说什么,总有些怪怪的。
我拨弄起手机屏幕,内容是什么?
前一页面上瞧过什么?
鬼知道,只有无意在上上下下翻页的动作,表现出一幅我很忙的模样。
四月的午夜时段,凉风习习,我俩来到木屋前的长廊,我的手指尖抚过小滢滢熟睡的小脸蛋,虽然包裹的严实,但为因为走出室外,婴儿肌肤新嫩,竟因有些个敏感而生出发痒的感觉,那皱纹的反应像是说“你干扰了我好眠”的可怜模样,突然让我这两个大爷们看得莞尔。
我笑着将滢滢交付他,笑道:“那些局里来人了,你先忙去吧。”
这时一个年轻女警赶过来,收到刚刚那个跑腿的小弟兄通知,可以安排将无辜的小病号先送回到特护病房,女婴的母亲已在那边等着。
“我还是送您回去,今儿个这事,把你给吓…忙坏了吧。”子坚憨厚的声音少了那种戏谑的味道,他还不至于没心没肺地在此时调侃我这次“逞强”的英雄救美行径。
小屋外的园林,警力几近人头攒动,热络交谈着,明显是等子坚下达命令。
长廊氛围与屋内截然不同,在夜间灯光和强烈照明光的交汇下,所有人都看着这边。
陆续有市局高管上到顶楼,看见子坚都过来握手,寒暄。
很寻常的关怀流程,这已是三天来再次近距离面对市局领导层,逐一握手客套几句,闲话家常,扩大到附近几个热情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