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紧相拥着,此时浑身赤裸的她姿势又十分浪荡诱人,抱着好久好久,她乖巧了许多,无声胜有声。
最后,在怀抱间,紧着我却早已陷入昏睡的大美人,砸吧下嘴,一整个心满意足至极。
“这么快就睡着了呀!”
她在睡梦中像是还在说着梦话,我也是压根听不清她究竟在念叨着什么,附耳近前听着,“牲口,你太…用…力了…怎么…能…这么粗壮…,你走…嗯哈……”
梦多是身体的反应,就在我人不断凑近的刹那,她突然四肢不自觉地紧紧的勒抱住我,这是所谓快乐与痛苦的交融吗?!
嘿嘿,都做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我笑意浮起,轻轻捏着那瓜子脸的下巴,可惜没录音下来。
我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浏海又去轻抚她的脸颊,柔柔的用指腹去摩挲她的雪肤玉肌。
听到这,我不由得意的笑了笑。
曲颖小宝贝啊,一颗爱我的心,真是温暖我的心里啊!
你自己受不了,可这次却帮我找到一个不怕疼,承受力又强的小傻妞,真不知该说什么感谢了。
小语静静地躺在床塌上,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在两旁,发丝晶莹,光辉耀眼。
刚刚活动后汗津津的,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汗香,白皙颈脖之下至整片玉背,雪白的肌肤靡靡晶莹,翻个身,原本光滑细腻的顶级丝绸名床,因大量汗珠湿润了浪漫深紫色床单,竟留下一滩人形的印记。
我扯过轻量透气丝绒被子,重新掀起,将她娇躯给遮盖住。
这应该是小语这些天睡来最舒服的夜晚,床很柔软,被子很暖,抱着自己的那个人,也很给力…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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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小平不是短命的种,你们一定在骗我。”怒吼间,他的心中充斥不祥的预感。
“那个姓吴的找来的人很不简单,听龙哥说那些人应该都在国外参加过很多战争,有丰富的打仗经验,脖子上都刺有半个狼头露牙的纹身。”
刚刚春城方面急报,传来下午分派出去的弟兄已赶到现场,可晚到一步,没抢救到少爷,至少在一个小时前坠河失踪了,王龙甚至给打成重伤。
突袭的十多个刀口上舔血的凶徒,光凭王龙一人恐怕占不到什么便宜。
闻言,云合会在姑苏市临时的办公楼,大老板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有些摇摇欲坠,旋即又一脸颓丧。
真完了,我们老陈家彻底完了。
“都是被我惯着,这要死的……也该是我这个老头,我的崽呀!”边想着儿子,他都要崩溃了。
他一点都不甘心。
没有任何预兆,盛怒中,他拿起一个精致的茶杯,突然砸向进来对他通报的小伙子胸口,茶叶、茶汤飞溅在自己的脸上、胸前与发梢。
他就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在场众人皆被吓了一跳,看着狼狈的大老板陈云……随即齐刷刷看向天花板或窗外,也有人一直深深低头的,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成为出气筒,最后有人已在向新来的云合会领导刀疤哥示意着,乞求他出头为大家缓颊。
刀疤男摇了摇头,这不该问的事不问,不该说的话也不说,这是他当春申帮二当家多年培养成的习惯。
不过终架不住大伙殷殷期盼的眼神,刀疤这时递上纸巾,陈云迟疑片刻抬手轻抹了自己涨红的面容。
“老板,现场都还没个准信……表示……还有活着的希望,少爷是有富贵相的,应该会没事,我们不能放弃任何希望,先通知春城那边,不要遗漏掉任何细节,一定会有好消息的。”
“刀疤兄弟,真还…活着吗?有这可能?”
刀疤坚定的对陈云点头,再次展示他抱大腿的不要脸精神,把从前那套逢迎拍马做法全用在新老板身上,充分展现妖僧魅惑本能。
“找,给我找,生要见人,死也要……”身为父亲,这种诅咒的字眼,那个字他实在说不出来。
陈云嘴唇发抖,面色复杂,双手的五指握紧成拳,捏的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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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进来的相貌说来实在算不上特别英俊,尤其此刻在陆归面前,但很是耐看这么说也不过份吧!
这一刻他硬冷的脸色愈发的铁青,若有旁人看来绝对不会认为好看。
当这世上都是蠢人吗?就算他被富贵迷了眼,强迫成了绿帽男,你们高高在上的所谓成功人士总是把人当无脑吗?老想得引人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