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迷情的一晚,或许在酒精因素的影响下,儿媳脸颊映着两抹淡红,微醺的粉色,使得她散发出一股别样的魅力。
魂牵梦绕于这浪漫氛围中,仿若在脂香粉艳之中流连着,尽让人陶醉其中。
不时地,她会将手臂环抱住胸前,楚楚可怜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躲躲闪闪的,都这地步了,他看来是没这必要,装模做样呢!
到此时刻,用手来挡掩住那道美丽的风景线,也太刻意了吧,无用的挣扎显得分外虚伪与可笑。
他收拾着情绪若无旁鹜地眯起了眼睛,一方面静静欣赏她这幕逆来顺受的难得情景,另一方面还要分出精神力压制着肉棒不要太冲动,让下身膨胀勃起别太明显。
最后,仍旧的猛然地将她白腻如雪的玉腿粗暴分开。
那份纤细笔直一下即被捉住,本能地她想一缩回应,也是她打小洁身自好,啥时被男人这般粗暴地对待过?
但公公却技巧熟练地精准抓住自己圆润的膝盖,先是晃晃悠悠的揉捏了两下,旋即似有柔腻地涌动感在她柔肤玉肌间微微的流溢。
如此挑动还是对她情绪有所影响,让她虽不甘愿,却也未再对公公的动作做出强烈的抵触。
霎时,那大白腿即被霸道的呈M形分开,腿弯抬起间,两腿根的尽头那块神秘之境,全然暴露无遗。
接着他龟头死死的抵触在嫩穴门户,因身体不自觉的骚乱稍稍让她移动起玉臀,致使得龟头在这刻硬生生地抵准于蜜穴那两片肉唇之间。
这时,他那蠢蠢欲动的魔爪子似又有了动作,一出手搭便在那白嫩浑圆之上,手劲加大着去捏,揉搓得都有些变形。
最终下滑到那流着潺潺淫液的桃花源周围搔动着,另一支手扶起她的腰臀,这姿势让他更易发劲,腰部动起来有效地引动力劲。
她迅即闭上了美目,将头别向一边,一时心底的思潮幡然涌动,沸腾而起。
忽地,她觉得有个东西在缓慢朝着身体内涌入。是那个……
感觉到身下有些异动,她神情一震,立马就明白了那是何物。
“好羞人…这也…太无廉耻……”她已被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
可能发觉此时出声太过尴尬,立即闭嘴,紧咬着红唇,带着些许羞恼的情绪看着他,这意思是让他收敛点,千万别失控越界。
可在他解读又有所不同,反倒让他更觉此状既新鲜又刺激。
两人刚才商讨过,只要不插进去,她可以同意用身体种种方式帮助公公射出来。
那么说来手淫、乳推或口交什么都行…然不成想…只这样的性器…交磨即来得如此绝妙刺激,此刻场面也够香艳的。
“你放松,爸爸会很小心的,毕竟这是未来孕育杜家子嗣的宝贝,需得先珍惜着,我会慢点,行吧…”
提到此处,是个男人应会更激荡与兴奋吧。
“……”
已接近到崩溃失态的边缘,一时美目迷离,真不知该如何自处,那份强烈的交合快感,也是以前她所从没有享受过的,不如便装作不知来得更自然。
只得任由他任意的胡来,并还在这刻告诫自己,必须坚守住最后那道防线。
“离家这么久,我每晚可是想着你的……”立即凑近她耳畔低语:“这些天我都只能赌物思人,拿你送我那内……”
“别说出来!谁…要送…明明是…你不……不能……这么……”
“好…好……我不拿只想总…蛤?!这也不行…偷偷想总可以吧……”
见她抿着粉唇,容颜酡红如醺,拼命摇着头,一阵气恼。
“不不……那…也不…行…连想都不…”
瞧她慌张,倒是看得他身心荡漾。
“这不行,那不行,…好不容易找着你…你却又想让我孤枕难眠…难道你都不想……”
“想…噢,不想…谁会去…想……”
劝服她不是容易的。
虽然守活寡对一般女人来说是无比煎熬,尤其对她这样年轻貌美或是说有着极敏感的禁忌身份的关系。
如表现的太过刻意,反倒引起她的警觉。
他毕竟社会经历多,脑筋一转,自有百十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