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整个事件的转述,对于白教长的匪夷所思行经,床一旁展示的证据都令她呆得张大嘴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小媳妇伸手接过那些犯罪器具,她仔细凝视起来,这药她上毒物学看过,抚摸瓶身,这瓶口还有一些湿润,已开封过,咦?
脸上渐渐恢复平静,现露出几分冷诮,说道:“这姓白的,身兼校务领导,还真是胆大包天,这可是组织的…中央领导摇篮,若是呈报纪委,看他落得什么下场!”
她办事态度一向严谨,对于这类肮脏的案件,在谁眼中看来都是有点难以消化。
“现在受训的事你倒不用再愁了,小媳妇,看在爸爸如此关心你的分上,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
身为已婚女性的自觉,背叛婚姻和丈夫的念头是不存在的,对于公公的要求,她安慰着自己,不过只是再一次帮长辈洗澡的事而已嘛,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也说不出什么感觉,此刻异地相会,似是没有了高门大户的森严拘束,在外放飞只觉心态都轻松了许多。难怪身处异乡,总易多逢艳遇。
此刻他已有自信在今晚“劝服”小媳妇配合,要不然,凭借自己方才做出来的诸多失格冒犯举动,她那脾性绝决,就算有层身份保障也绝对不会让他解释这么多才对。
看来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在他心里可不只是洗澡那样的简单想法而已。
这刻,“发狂”的老者开始幻想以及准备迎接今后美好“性”福的日子,看来儿媳对自己的观感正在迅速发生改变啊!
步心语见公公整张脸的肌肉都是紧绷的,甚至就连眼白处,都生出丝丝缕缕的血丝。
传宗接代这个基因,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国人的骨子里。
尤其在雄性侵略的本能爆发的时刻,这天性使命的冲动更加强烈,再也无法抑制心中野性的欲望。
玉手紧紧摀挡遮掩在自己胸前,突起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男人的眼前剧烈起伏着,有种要将那件略紧的胸罩撑破之势。
他曾遭受过仇家刺杀,因此少了腿足。
可凭借富足优渥的身家,隐居的时日也养尊处优惯了,加上身体骨架天生粗壮,这身重量可也不轻。
未用上什么劲力,便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可她做一个媳妇心底终究存在着敬意,几乎不敢用太大力道挣扎或推搡。
步心语甩拨着自己公公的手,怯生生责问:“你压着我干啥?快松开…否则…我……”
从短暂昏迷转醒,直觉自己像一滩软泥,只堪以双手顶住男人裸露的胸膛。
这个举动让她觉得羞赧,像是主动在挑逗男人。
而这双玉臂,因手掌紧张出汗,更有想要抬高,上篡到抱向男人脖子之势。
凝视她一眼,嗤笑一声:“否则怎样?在桑那房,我们已亲密过多次,有什么好害怕的?今晚……就今晚,我们就只抱抱,不做违背人伦义礼的事,小语,我真的好想你……”
要这么露骨的吗?这种话今晚都不知第几次了?
这么简单的几句话,瞬间把她说的哑口无言,只是抱抱……也没什么呀,何况……公公保证不乱来的。
她不知的,二十年了,那已枯槁的心,就在这一年,让他觉得前半生都活成狗去了。
可不曾想只在这两个月没了她的踪影,竟像失了根,失了他灵魂的寄托。
步心语还有些不服气,凭什么呢,眼前男人还是长辈,曾共犯难过,恩情却难于一时抹煞。
“我我我……”
这也是让她为难之处,眼前老人曾为她挡下致命的一击,无论当日刺杀的对象是谁,可那义无反顾的挡刀动作却让她刻骨难忘。
她很想说些什么来挽回现在难堪的局面。
借着喝高了犯胡涂,确实让她晕乎乎,怎么如此犯晕呢…总是有些觉得不对劲,如此“我我我”了好一会儿,愣是不知道如何继续往下说。
老人这时也放缓了语气,“乖媳妇儿,你跟子坚不想要孩子,是不是你俩身子出了问题……”
“没有,没有…我们都很好,也很喜欢小孩,而且希望立刻有孩子,可是……我们有计划……再等……”
“到这时候你还在忽悠我,我看是子坚……”
“不是,不是,我们都在调养身体,我一直在定期服用……叶酸……子坚和我约好了,受训完……再三个月,就可……”
似乎隐隐觉得这时候提及丈夫多有不妥,而临时改口说着自己。
“真的?没骗爸爸?”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