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别人…就是…强…,要不就是…猥亵,我…我是自愿的,基于男欢…求你,别…问了,给我,…我…要你来…插…插我……”
“怎么插?…大个人的,话要说清楚点。”
“我…我要你的…阴茎插我…快…”
“中午,可不是这样教你的。”
“我我…要你来…干我!用你的粗…肉棒…干我!”这次也不啰嗦或迟疑就依着吩咐完整说出。
嘿嘿,肉棒可不是我教的,也幸好她没学小金他们说鸡巴什么的,那跳跃幅度可大了。
看她眼眸带雾,却是楚楚可怜,稍稍就会不忍心,但我仍不疾不徐地抚在那娇滑纤细的玉腰,又一会吻上粉雕玉琢的锁骨。
小心翼翼地挑弄那吹弹得破的柔肌雪肤与敏感部位。
极轻柔的爱抚着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深怕不小心就要摔碰破坏了一般。
“好吧,让老公好好来奖励你,…起来,你先翻个身。”
我起了身,拦腰将她抱起,身量轻小就有这点好处,挪移到她身侧宽敞的窗台旁,大面宽大的玻璃光可鉴人,窗向大海,玻璃在整晚海风吹拂下冰冰的,反映着室外是冷寒低温,这里可见不到车水马龙的景象,十里内只有入口滩涂边上那个做为警卫室的营建小楼,只能拦阻车辆入场而已。
她惊呼一声,说:“你…好羞人,还是…中午那样…羞…姿势吗?…不会被人看去吧?”
“车上有警戒感应,你都检查过了,连自己都不信?十里外的警卫是自己人,黑天黑地的,最近的人造监控是卫星,除非海中有人,但那是不可能的。”我喘着粗气说着。
都这样了,没什么避讳的,我也根本不怕被别人看见,一天下来,连公交车上…相信她也不会怕了。
两情相爱,这是一件理所当然、光明正大的事情,不需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这样安慰后她心里自然好受一点,而特殊玻璃的单边穿透率不高的。
说着让她靠窗台跪好,手肘扶在框架上,凉凉的台面使她娇嫩的肌肤一缩,轻微颤栗着,她跪伏翘起臀对着我由后进入,我俩如正面向着一片大镜子一样。
眼前就是小语性感的丰腴屁股,上面留着被“训斥”时的手掌印痕,完暴露于面前。
我一面欣赏,一面用手爱抚着,似乎要将红痕擦拭掉一样,圆润的屁股入手极富弹性,依旧还是少女的触感。
然后掰开她的两臀嫩肉,才承受过我的阴茎抽插,粉润的膣壁肉褶清晰可见,上面残有淡白沫的浆液在嫰唇四周悬停、滴流着。
当肉棒才进去一点,就沾满蜜汁,往前轻推破开了她阴唇的束缚,轻巧挤进了温湿的阴道内,她这火热的身躯竟是如此的兴奋了。
抱起如此美好的肉体,两人赤身裸体间负距离,开始尽情驰骋起来。
男女性欲高涨,狂热不是我单方而已,在轻抽几下,便发现“咄…咄…咄…”急促、刺耳的声响,不问也清楚花径膣壁内汩汩淫水漫漫,阳具插入拍击时水声就特别明显,这令她狼狈的怪声,从而由下身传递开来。
“慢,慢一点…别…别太用力……,好羞耻…又…又…来了…”
哎呀,怎么又…都让人知道……自己身体又…出水了,怎么能…不用摸也能感到…太湿润了,实在感到难为情……
“小浪货,口里总说着不想,小骚穴都发大水了,湿了一大片,这次连手绢都擦不完了。”
这让她忆起公交上的失态,好羞!
“坏蛋…就爱捉弄……嗯…,别…别说了,我就…这…也不是…不是…我…控制的…,喔喔…嗯…好深……”
泛滥的淫液正沿着两条白白的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床上,搞不好今晚要“湿身”过夜。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
我挪正她洁白的臀部,加大分开她的双腿,再次让坚硬的大肉棒从她的背后急急抽插。
或许带出够多的淫水,阴部充分湿润着,放松一些,内部不再积留大量残水,阳具接下来毫无受阻感,尽入这风骚入骨的娇媚人妻身体中,快速挨插了三四十下“啪……啪……”臀胯撞击声直响。
一手绕前的抓握住她无束缚的白嫩乳房大力搓揉起来。
“你那…太…不能适应…能不能…先…拔出来……”由于太刺激让她咬唇仰头,长发散乱,看见镜像的自己,淫荡模样羞不自抑,又垂下螓首,微闭双眼,张口粗喘吐息。
话语都语焉不详的,到底是太大还是太深?插了这么多次了,还是说不清,无非又是来高潮了,怕什么呢?
她失声尖叫着,我持续死搂着她那胴背上,玉臀承受着来回撞击,然而快感够快,所爆发的强度比先前都要更强烈。
大腿与膝盖已不住抖缩了,离到达高潮已不远了。
每当往前尽根没入时,伴随撩人心怀的呻吟声持续不断,听起来都令人销魂蚀骨,加上扭动臀部幅度加大,预示着她已接近高峰。
“弄湿了,被单就交给我,亲自为你洗,这可以了吧,若想尿就尿,不会笑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