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敌人留下诡雷,在行动上十分小心。
最后见到人员全都无事,伍队长刚才一颗提心吊胆的心,现在才告放下。
清扫战场一来二去,看来起码要入夜时才能将后续的手尾处理干净。
清理战场,封锁消息的同时。这程序一切都按标准执行或秘密在进行着其它行动。
他看着弟兄忙碌的样子,也颇为心疼,冀队与第三小队与一个第四小队成员都安排后送救治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眺望着落日,夕阳的余晖映照着一张张迷茫的脸庞上,有人甚至还在猜想杀手是如何离开的?
这世上又没钢铁机甲,空域内未发现使用飞行器载送的迹象。
可躲藏的石岗上只有十多平米,很巧的中间地裂成容纳一个成年人躲藏的地缝,任由一般的枪支都打不到他,除非有迫击炮。
可惜的,一开始定义为简单任务,这些精英武警们并没有携带他们所有的顶尖设备。
沿着地裂往后延伸就是个喇叭型的开口空间,往下可进到一个岩洞中,岩洞也不深,约略十平米的大小,五公尺来深。
正向着西面天光与红霞映入,三面洞壁光洁,显得简陋空旷,地上除了碎石以外,什么都没有。
但另一边壁面已被风化或岩体崩塌而大开着。
由破落的墙面望下就是悬崖底了,足有七百多米深,没留下什么垂降的绳索,甚至连攀岩都做不到。
这个神秘人是如何轻易离开的?这些追捕的战士原本宛如岩石般坚硬的表情终于动容了。
此次突发的袭击因而让陈平的追捕行动中断拖延了,神秘人这次的介入却让某人荷包大失了血,且可说让那人白白的又被人敲了一大笔的竹杠。
………………
不知过了多久,她云鬓散乱的躺在我的胸前,美眸之中满是款款情意,她轻轻抚摸着我胸口的那一个吻痕。
忽然俯下身去在那对称的一边胸口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吻咬出一个很明确又深深的痕迹,这才住了口,这哪招,跟敏敏郡主学的吗?
只听她娇声道:“都是你…乱留…我要你永远留着它……”
我的唇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若是我身边的每一位爱人都在我的胸口上留下一个印记,我岂不是要变成斑点大丹狗一般。
然而反过来想,如此却得以保持那种浪漫刺激的偷情滋味。
我轻轻抚弄着她饱满的椒乳,用指甲轻刮着乳头并划着圈儿,令她发出了一声轻叫,一张红澜如霞的脸颊贴靠在我的胸膛,娇羞道:“你手上轻些,被你抓的好痛。”
“这么娇嫩?难怪每次未逗乐下,就会自己翘起来。”
我呵呵笑了起来,历经一下午的缠绵,初经人事的娇躯自然承受了不少的苦楚,拿些话来逗趣她,让她转移一些情绪。
我点了点头,起身替她掩好了小被,拍了拍她的俏脸道:“好好睡吧,我想下车走走。”
倏然说出如此意外的话,这很容易在一时间让人想岔了方向,小语恐怕会认为下午的一切是我刻意安排的作为。
果然立即见她颤声问道:“你要怎么弄开这两副手铐?难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想哪了?我想到抽屉那把螺丝起子!”摇了摇头道,以极真诚而坚定的眼神看向她。
“螺丝起子?!你方才用来拆开冷气机的那一把?”
“答对了!来…妳瞧仔细喔,这钢柱的上下承座是不是各有一套防水密封橡圈?”
我指着困扰我俩一下午的钢管,上下两处那一圈无金属光泽的部位。
“是有一圈黑橡胶…那又怎样?”
“妳瞧!唉,我就弄开来…让妳方便看的明白…”
到这刻,当然不再去计较破坏的得失与车厢的美观性,拿起小刀,用力剥离密封橡圈,裸露出一个环形沟槽,其内环绕一排平头螺丝钉。
“可是…那是里头是凹面的螺丝钉,是不是叫内六角螺丝,可现在没有这种六角状钥匙…或是板手,怎么拧开?”
“这倒不难。我脑中至少有三四个方法可以拧开,让我来找找!”
只见我从那堆杂物中找出几只圆珠(原子)笔,拆掉笔杆外壳,顺手拿出笔芯。
待取来打火机,一波点火下将笔芯给烧熔,立即将熔融部位对准内六角螺丝凹洞,使得笔芯熔汁与螺丝黏合。
等待片刻当中,我见她像个好奇的小女孩专注的神情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