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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院,秦院长宿舍停车场。
“妳是我的,我不会让妳再嫁给任何人……阿坚与义兄那边我来说,一切都不会让妳委屈。”
我的宣言,除表达我看上她的决心,也不想让义兄父子任意妄为,有损义理。冰冷口语里带着些许隐忍的疯狂。
这刻,无暇留心身下肉棒撕开她处女贞洁这一点了。
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我的声音由原本极度兴奋到因为她的惆怅而颤抖着。
怜惜地伸手握住小语的玉手,俩人的手指一番纠缠,十指贴紧。
希望她能够因此宽慰一些,不要太埋怨了。
听完这宣言,她容色微滞,就失神了一下。这时她眼角的泪痕尚在,身如新嫁娘,心已非嫁妇,最后叹了一口气,心头涌出一些没来由的苦涩。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曲颖或许会接受我,但杜家呢?阻力如此大…更不可能了,至于我爸那边……”
她那明眸中涌起一丝纠结之色,说道:“算了,不说了,自己的事我自己想办法,何况我们现在这样……”
她幽幽叹了一气,心说道都已经失德了,坏了贞洁,说什么都没意义。
“还不说呢!至此田地,不都因妳跟子坚在做妖,妳成了棋子算被连累,但过了这么久,他心中那点心思,妳当真一点都不知道?我太了解他,有事藏不住的!”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何况被压碎的白莲花,甚至是小白兔什么的。
说起来,这件事,她虽没参与,如我说的只是棋子,确实到后面才知道,但到底也是知道的。
恍忽间,我面色凝难起来。
说来也气,上星期,住进小魏家那晚,便是老二先让我知晓这丑闻的,自己入了壳而不自知。
本想利用清闲这两天看看如何解决此事,不让事态扩大;再说回魔都之行的诸多事项,就会去南都的。
现在看来,子坚早有意让我知道,也不明着说,连个合计的想法都没提过。
才度过轻松的一天,得意巧设了个连环计,铲除陈平这个心头之患。
张简那头也解决掉陈云这个大烦恼,种种结果抢回云汐那份原本该有的自由,赢得女神的青睐。
打算趁空档分点心力重厘整个事件的经过,不想老二突然甩锅跑了,如此看来此事预谋的可能性大增了。
约好后天相见又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
想来,也太过荒唐,期间穿插曲颖与小若云的事,连陈云都来凑事,竟不声不响在南都近郊设伏,将事态越搞越乱。
种种的太凑巧就觉得刻意了。好似被老婆、小辈们下了套,还是那种松松散散没什么关联性的连环套。
现在稀里胡涂也上了床。发生了男女关系,招惹了人还能逃避吗?
此事即便是我后悔,也没办法拒绝了,何况那非我的风格!
像她那样为矜持而懊恼又或谴责自己,皆无济于事,直接的做法就是负责,给出承诺。
当然,两天里对小语来说变化很大,她心中一定纠结的五味杂陈,单纯以人妻角色自然不知如何是好。
不得不住了口,强势将她纤细的身子揽在怀里,让她感受我的心意。
既是你情我愿的,都是成年人了。
有时候这种话不能说的太过直白,甚至刻薄,否则会引起女人心思的反感。
都占了小两口极大便宜了,避免小语想太多,忧心她那PTSD症状随时被引发。
总之此事,怎么都已落了痕迹,已隐隐察觉是臭小子联合我那“惧内”的老婆为了撮合的拙劣操作。
退一步来看,一开始他就敞开明说,直接把老婆推给我,这样做能让我接受吗?
苦涩的摇了摇头,显然是不能的,不用想,用强迫或直来的态度都行不通,我肯定为了面子怎么都不接受。
没错!明白其中的利害,一下子理顺所有关节,转念之间,心头又有几分坚决。
铁定要这样的!
晚辈面前,就算装伪君子也得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