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递给她一支笔。
“去吧。”
……………………
哪怕天气闷热,对于疲惫不堪的琪亚娜来说,睡意也远比酷热袭人,在床上只是躺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她的呼吸就变得平静,睡过去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暧昧的氛围里,琪亚娜梦见钟铃正用异常霸道的姿势将一个女性按在窗台上,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从她的身后肆意侵犯花房蜜穴,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挤入泛红的蜜唇口,再利落地抽出,带出一阵泛混的爱液,直把那女人插得浑身发软,在他的动作下仅凭本能摇晃蜜臀,迎合他的肉棒的进入,连连的呻吟浪叫里已然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
当呻吟声从模糊变得清晰,那个女人的形象也在琪亚娜的意识里变得越来越清晰,茶色的长发披在洁白的双肩上,被充满了荷尔蒙的汗水粘连在一起,曲线柔软地腰肢落在浑厚的手掌中,随着男人的心意扭动,手臂撑着阳台台面,纤细如葱的指尖在连连的呻吟里蜷紧又松开,妖娆的身体在身后男性凶猛的冲刺中蓦然一僵,羞耻地痉挛过去,呻吟也随之一滞,只余淡淡的喘息,已经是高潮得丢了魂。
钟铃扭过那女人的脸,吻上那对艳丽的红唇,索取着女人失神的香津,那对玫红色的瞳孔也叫琪亚娜看得清清楚楚。
是丽塔。
这让琪亚娜从浅眠中猛地惊醒。
神智混沌间,她只觉得耳边仍响着丽塔的呻吟声,心底泛酸,眼泪不知怎么便淌了下来,润湿了枕头。
宽松的睡裤下感觉到丝丝凉意,那是她渗出的些许蜜液。
她明明一手促成了丽塔和钟铃的同眠,却只是梦见了他们欢好的场景就忍不住流下眼泪,就这还考虑什么彼此的未来!
倒不如直接闯进去,和他们两个大被同眠算了!
赌气一般地用枕头把耳朵闷起来,少女和自己较着无用的劲。
但半夜惊醒之后,人就很难再睡过去,更何况这丫头还在生闷气,就只会更加清醒,给自己闷了好一会儿,却没再产生一丝睡意的琪亚娜烦躁地拿下了枕头。
“……嗯……嗯哦?……”
只因为那听到的隐约呻吟并非是幻觉,而是切切实实从对门的房间里传出来的,丽塔的声音。
“钟铃大人……好深?……好舒服……请…请温柔些……啊?……”
根本不需要仔细辨认,她就想象得出隔壁房间的两人正在上演何种淫靡的戏码,也许是丽塔跪在床上,高高撅起臀部,任由男人把持住那对淫荡的屁股,将粗壮的肉具凶狠地轰入,再以淫言浪语为彼此的欢好增温——那个女人天生就极会这些东西,说是无师自通也绝不过分。
“嗯嗯?……深处…喜欢?……啊…丽塔要丢了……钟铃大人…钟铃大人……”
深处,他的肉具绝对够粗够长,能够触摸到女人蜜穴深处那个最敏感的位置,再以他的技巧和力道带给身下的女人脸意识都到蒸发的快感——她曾经就是这么沉沦的,甚至不用几次性爱,就已经完全无法忘记那根肉棒在身体中翻云覆雨的感觉……
甚至只是这么浅浅的想想,琪亚娜就已经更够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湿润感在慢慢加重,尚未被深度开发的蜜唇已经有了些许黏滑的感觉。
“呜哦?……请…啊……请不要这样……丽塔刚刚才……噢?……”
显然是没等丽塔从高潮中歇息多久,男人就开始了他的下一轮侵犯,直把身下的女人操弄得淫叫连连,不管想说什么,争辩什么,出口的时候都成了不成文的呻吟。
那个男人本应该是她的恋人,而在他身下饱经征伐和疼爱的人也应该是她,可如今却被她主动让给了另外的女人,她自己却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
哪怕过去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但一旦享受过那种被人拥抱着入眠的感觉,就再也舍不下了。
某种酸楚的心绪在胸腔中淤积,那并非是难过,但听着丽塔一浪盖过一浪的呻吟,到最后连具体的含义都没有了,只需下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释放,这种感觉就在胸腔中止不住地滞留,半点都发散不出去。
咬着嘴唇,少女逐渐发汗的手掌伸向了自己的私处。
回想起她看过的青春恋爱小说,这样的心情理应叫做吃醋——可其中的酸楚却远胜过厨房里的那种调味品。
“嗯……”
指尖拨开唇瓣,湿润的感觉迅速弥漫到两指之间,润湿之后稍稍拨弄粉肉,酥酥痒痒的感觉从心窝里冒出来,她忍不住捂住嘴唇——琪亚娜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如此谨小慎微,她哪怕是自慰到大声呻吟也无所谓,可还是不愿意让隔壁的两人察觉到半分的踪迹。
窗外没有月亮,暗淡的光让房间内的一切都看不清晰,少女侧躺着稍稍蜷起身体,让指尖慢慢渗入蜜肉内。
“嗯唔……”
隔壁房间里的活色生香仍在继续,丽塔在一阵尤其激昂的呻吟之后破了声,只余下少许呻吟,但仍旧足够让琪亚娜听见。
想象着他们欢爱的场景,心中情感被扭曲得更加严重,甚至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愉悦感,当指肚摸过一层层濡湿的蜜肉,带来的快感甚至远胜过以往的自慰。
“啊……嗯……”
听着那隐约可闻的呻吟,少女夹着腿,在自慰中慢慢沉入快感的漩涡,想象中欢爱的丽塔不知何时变成了她自己,艰难地承受着男人肉棒的抽插。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