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枪一次次的淹没在美妇的蜜穴淫水之中,每一次抽出都连带出不少蜜液贱洒,才一小会儿的功夫便将整个床榻染得湿濡一片,好不壮观。
“……”可他二人都不知道的是,这般激烈销魂的一幕却被屋檐之上的吕松瞧个正着,吕松满脸漠然,自是不会去打扰他们的“好事”,可他如何也想不明白,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盛红衣,那个在乌城里与将士们同生共死的盛红衣,那个在临死前遗憾未能晚生十年与自己共驰天下的盛红衣,如今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吕松观摩半晌,初时还只以为她是受人胁迫,心中计较着要是盛红衣流露出半点不快,他便要冲入房中将这淫贼绳之以法,然而他目之所及却是一幕干柴烈火般的缠绵,这般景象,倒是和当初在平山小县时目睹萧琅与岳青烟的欢好场景一模一样……
那一夜,萧琅与岳青烟恩爱缠绵,从青涩懵懂到水乳交融,而眼前,徐东山与盛红衣却显得更加饥渴淫靡,那一波又一波的浪叫呻吟甚至都让他觉得面红耳赤,可偏偏盛红衣叫得声嘶力竭,仿佛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坠入云端一般快活。
“噢……受……受不了了啊……”
盛红衣的呼声渐渐有些癫狂,而她身后不断耕耘着的男人到这会儿也已到了极限,当下顺着女人的呼声又是一串狠插,直到最后一记插入,满是粗汉的肉身终于停靠在了美妇的背脊之上。
“呼……呼……呼……”随着两人的各自低吼,激烈的动作终于停下,而后便是一串沉重的喘息,可即便如此,徐东山的阳茎也未曾从美妇的蜜穴中拔出,显然这第一发销魂对他们而言倒也只是开胃小菜,肉搏好戏也才算刚刚开始。
“他们,竟已到了如此地步……”
吕松独坐屋檐,心中却是一阵黯然神伤,他虽对盛红衣了解不多,可也知她绝非轻易妥协之人,若是徐东山用了什么污秽手段,以盛红衣的脾气定是会与他鱼死网破,可如今他二人琴瑟和鸣,那模样竟是比寻常的痴男怨女还要夸张,如此想来,他这出走的月余时间,他二人定是发生了些什么。
“那日她半梦半醒之时,曾让我唤她『红衣』,莫不是那时,她便觉着心中柔软,便想去寻个倚靠?”
“她此番历经生死,莫不是心中期盼着寻个家室,而她年长我十岁,又见我不曾言明心意,便在之后另寻了他人?”
“吕松啊吕松,若是当日你主动一些,如今该待在房里的男人便该是你啊!”吕松脑中莫名闪过一串念想,对于眼前的景象他始终有些介怀,在他而言,盛红衣虽是寡妇,可无论身材样貌还是人品家世都属优渥,而徐东山一介武夫,品性不端,纵是如今跟着萧琅还算有些前途,可又如何配得上这位统帅千军的红衣女将。
然而他自己到底又如何做想呢?
吕松此时扪心自问,心中却又开始回忆起与盛红衣的点滴,他自小孤苦,除了儿时有过念想的岳青烟外便再没对旁的女人有何眷恋,可他毕竟与盛红衣在乌城同生共死,心中哪能没有半点男女情愫。
可如今,这半点儿情愫却也随着屋中男女的喘息与缠绵消磨殆尽,往后,他又该以何等心态去面对这位“盛将军”呢?
“嘿,骚货,我与你说的事,你想清楚了没?”屋中再度传来徐东山的声音,听他那满嘴污秽的称呼吕松便恨不得冲进去给他一拳,可这般称呼之下,盛红衣却是不见半分着恼,只顾着喘着粗气温声回应:
“你……你……放过我吧!”
“嗯?”吕松闻声微微一震,他聆听半晌终于听到些盛红衣的为难之语,当下将头埋于屋檐瓦缝之间屏息凝神,誓要追查出徐东山的作恶之举。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没逼你,”然而屋中的徐东山却是身子一退,将那粗长的肉枪自盛红衣的蜜穴里抽将出来,连带着不少白灼精水与粘稠淫液,立时便将他二人之间的被子浸湿一片。
“喔!”盛红衣一阵娇吟,本就红润的脸颊这会儿更是火烧一般无措,甚至那略显迷离的双眼还会情不自禁地去打量男人的胯下,无论是脸上的媚态还是忸怩着的娇躯似乎都在显示着她的不舍,这般情景,哪里还有她战场上的飒飒英姿。
“现在可是你离不开我,我予你机会,让你回京之后名正言顺地跟着我,我也不嫌你是个寡妇,也不贪图你的权势,便是要你这个人摆在家里做正头娘子,你还有何不满意的?”
“你……你当真要娶我?”
盛红衣呢喃了许久,终是问出了这句妥协之语,她向来心高气傲,若不是这几日被眼前这男人肏得昏天暗地全没了章法,怕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就此自甘堕落。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此时的她只消男人稍一抽身便觉着全身瘙痒,仿佛万千蚁虫噬咬一般将她的芳心放在温火上煎,而据他所说,这般煎熬也已随着那“入情散”深入肺腑,除了他知晓缘由还能与自己一场欢愉外,若是被旁人知晓了,恐怕她这一世威名便会成为世人笑柄。
“当然,咱们在燕京城里置办房产,只消你安分守己,咱们的事便没人敢乱嚼舌根。”
徐东山这话倒是不假,这几日来虽然两人日夜宣淫,即便是有心遮掩,那不堪入耳的淫靡声响早传遍了医馆,若不是易云霜得知后有心为他二人遮掩,恐怕他们两人的丑事早已传遍了冀州了。
“那你……我……”盛红衣慢慢低下头来,想着勉强将这事答应下来,可话到嘴边却终究说不出口,她一生活得洒脱,却没想到落得这般田地。
“我先与你说清楚些,我如今虽未娶妻,家里却已养了个美妾,是世子瞧我劳苦功高为我买下的清倌人,而这往后我跟着世子自是一片光明,将来少不得还要为你添几房姐妹,你心中有数便好。”
“……”盛红衣心中一黯,她自是不会奢望眼前男人对她有多好,可这还在应承婚事的功夫,他便要讲明往后的风流糊涂账,可见此人品性何等卑劣,自己如此委屈求全又是否值得。
“闲话说完了,夫人,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两人自第一轮交欢之后便一直贴在一起未曾分离,如今话已说完,年轻力壮的徐东山自是有了再战之意,只腰腹一挺,双手一抬,便将浑身酥软无力的盛红衣抱在了怀中,看着满脸潮红、凤眼迷离的佳人更是心中一荡,大手朝下一捋一送,那昂首的肉枪便再度插入到女人的桃源洞中。
“喔……又……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