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随着烧水丫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徐东山的嘴角终是难以遏制的露出淫邪笑容,他先从房门外的角落里取来浴桶推入房中,而后又将那两桶浴水倒入,也算他这些时日偷窥成瘾,对这盛红衣的沐浴规矩了若指掌,片刻功夫便将房中收拾干净,而后再向外探查了两眼,终是完全确定四下无人后方才将房门反锁,再度转身走向床榻,只见床上的盛红衣这会儿的怒意似乎平息了许多,除了眼神里仍有几分凶狠,眉宇间的怒容却已消散开来。
“哦?”徐东山见状一喜:“莫不是盛将军想通了?”随即便伸手搭在盛红衣的素衣香肩上:“你孀居多年,总该需要些慰藉才好,咱们各取所需,一夜风流,来日如何又管得了许多,又何必弄得剑拔弩张呢!”
徐东山自说自话,脑袋里搜刮着少之又少的漂亮话,想着若是盛红衣不再计较,他风流一番后便可不用溜之大吉了。
然则他一番言罢,却见着盛红衣的嘴角微微翘起,冷峻的眼神里竟是透露出几分不屑。
“呸!”徐东山顿时怒从心起,企图说服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说得好听点叫什么‘红衣女将’,要我说不就是个寡妇吗?老子今天肏你是看得起你,瞧把你给能的!”
言罢也不再多言,双手径直探入佳人胸颈领口猛地用力向外一撕,只听得“哗啦”一声脆响,贴身白衣瞬间裂成几块碎步,平日里鲜衣怒马的女将军果真被徐东山给剥落得只剩一束素色抹胸,当真是让徐东山开了眼界。
“哈,我说你平日要穿甲胄在里头添个抹胸也就罢了,怎地如今养病还要束个这玩意儿,当真是……”徐东山哈哈大笑,随即大手又是一扯,抹胸脱落之时,一团巨硕柔软的大乳球“啵”的一声跳出,直看得徐东山目瞪口呆:
“当……当真是暴殄天物!”
此时的盛红衣心中尤为复杂,起初被这徐东山制住时心中自是愤懑不已,恨不得将这淫贼乱刀分尸,挫骨扬灰,可气得一阵之后她便也冷静了许多,此时的她已为砧上鱼肉,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去思考如何复仇!
趁着徐东山支开丫鬟布置浴桶的功夫,盛红衣倒是理清了些许头绪,今日若是不能幸免,她自是要想办法保全自己,而后图谋复仇,自己本就是寡居妇人,也谈不上什么贞洁之躯,便当是被恶狗咬了一口。
可她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淫贼当真要作恶时,盛红衣却并不如她自己所想象的那般坚强,她孀居十年,从豆蔻少女熬到如今,为的却不是什么礼教约束,除了军务繁忙无暇他顾,更多的还是因着没遇到个合适的情郎而已,可如今心下里才稍稍有所松动,对那护着她死守乌城的少年有了几分念想时,自己这守了十年的身子,却是要被这淫贼给糟蹋了去……
徐东山此时却是不知她种种心思,抹胸自解开起他的目光便再没从那丰硕圆润的乳球上挪开,双手自然地捉住这一对儿宝贝揉搓抚摸,时而抓捏,时而盘旋,时而向里挤兑化作一团,时而向外拉扯轻轻触弹,直把这圆润巨乳玩出了花来……
好在这房间里的蒸腾热气让徐东山有所感应,今日既是唤来了热水,长夜漫漫,那便该给她好生洗浴一番才好,想到此处徐东山也不再耽搁,双手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女人的胸乳,而后便是向下一个缠身,把住那贴身裤头猛地向下一扯,连带着外身小裤和内身亵裤一并扯落,到此,这红衣女将便被脱得干干净净,一身白净美肉陈置这淫贼眼前。
“大……大美人儿,徐某便不客气了!”徐东山望着这匀称健美的身段与肌肤,心中邪念早已按捺不住,猛地起身将她拦腰抱起,快行几步到得浴桶前直朝桶中一扔,只听得“哗啦啦”的水流扑腾,盛红衣的娇美躯体便如这几日偷窥时的情景一般没入桶中,靠着浴桶边缘缓缓起伏。
然而与这几日偷窥不一样的是,此时的房中多了徐东山这位新客,却见他虎背一挺,双手向外狠拉了几下筋骨,待得浑身舒畅后便也脱下自己衣袍,可就在他意欲卖弄轻功跃入浴桶时,门外却是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
“盛将军!”
“盛将军!”
易云霜健步如飞,心急火燎地朝着这医馆后院内宅闯了进来,此时的她只穿了一身净衫子,外头披了件白貂大袄,显然也是才从侯府出来,情急之下自是顾不得打扮,便这样匆匆而来。
不过此时倒也怪不得她如此失态,就在刚刚,城外的斥候传来了消息,说是吕松这一路奇兵于草原荒漠之中布下杀阵,以两千精骑大破鲜卑,刺慕容先于阵前,斩首、俘获鲜卑残军数万,北方战祸,由此而终。
“当真了得!”易云霜闻言近乎从床上跃起,先是在房中踱步数合,而后又传令冀州各部做好接应准备,最后实在难掩心中喜悦,竟是直接披了件大袄朝着医馆赶来,要知道这吕松在冀州相熟之人不多,幸好有位与他生死与共的盛红衣在,与她相说方能共享这份滔天之喜。
按着易云霜的规划,吕松率两千精骑北上滋扰,若是指挥得当杀出一条血路,震慑草原引得慕容先撤军便是大功一件,可她哪里会想到,便在慕容先归返之时,吕松竟是反客为主,以两千人伏击慕容先的十数万大军……
“鲜卑军士气低落,而我军士气正盛,若能斩其王首,这十数万残军定会哗变,届时乱象一起,敌数越众便乱得越狠,此战岂能不胜?”
易云霜一路疾行,脑中不断联想着千里外的吕松决断场景,心中如有惊涛骇浪一般汹涌起伏,恨不得当下便朝着冀州城民呐喊这一仗的精彩,好在医馆离侯府尚不算远,快步抵达后也顾不得扰人清梦,行路之下便已呼喊起“盛将军”的名号。
“将……将军……”然则内宅门外钻出一位寻值丫鬟,识得易云霜身份后连声告知:“将军,盛将军先前叫了热水,这会儿恐怕还在沐浴。”
“哦?”
易云霜微微顿住身子,脚步已是迈进了盛红衣所在宅院,见得屋中烛火微微,不由得回头朝丫鬟问道:“盛将军这时沐浴?”
“嗯,盛将军这几日都是这个时辰沐浴,而且时间还挺长的。”
“既如此,那今日就不叨扰了!”易云霜轻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的转身告辞。
“呼……”躲在房间浴桶之后的徐东山猛地舒了口气,他千算万算哪里会想到易云霜会此时出现,听她那一声声呼喊几乎便要将他屁滚尿流,要是让易云霜闯入房中发现眼前这一幕,那他就算是想溜估计都有些难了,要知道冀州城里数万兵马,能人众多,他纵使武功不差可以难敌这数万雄兵,一个不岔,定要被这娘们给弄死不可。
“好在小爷聪明,给她点了手哑穴。”徐东山嘴角慢慢现出淫笑,缓步行至浴桶正前,看着浸泡在浴水里的盛红衣香肩半露,整个身子在水光折射下轻轻浮动,白净的肌肤在浴水中显得格外显眼,尤其是那双矫健玉腿之间的杂草丛林,更是在浴水荡漾下飘摇不定,时而显出那一丝鲜嫩肉缝,徐东山看痴了眼,下身肉茎这会儿也已昂然挺起,一想到这些天来自己只能用手来解决,徐东山猛地把心一横,一个纵跃,只听得“扑通”一声水花倾洒,这无耻淫贼便已划入水中,如游鱼一般黏上了盛红衣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