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琴无缺被他一番折辱更是气急攻心,然而下身是钻心撕裂的痛楚,上身是猥琐恶心的舔舐,两相配合之下更是芳心大乱,一时间回应的语气也莫名的软了少许,然而宁王却从来是个欺软的性子,眼见琴无缺此刻已是失了傲气,当即更是欺身而上,将女人再度按压于床,整个人几乎骑在了女人的翘臀之上,双手同时掐在那曼妙的腰臀曲线间,白净细长的肉枪开始有序加速……
“啊……不……别……啊啊……”
经过一番短暂的淫辱调笑和唇舌舔舐,琴无缺此时的屄穴里慢慢掺杂着几丝处子落红与少许不知何时泛起的淫水,宁王这一番抽插虽是更疾更猛,可有了这淫水的滋润倒也能让她减少几分痛苦,尤其是那抽插之时泛起的一阵“咕噜咕噜”的水渍声响更是让她心中酸楚,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琴无缺虽是久居深山,但幼年习武时也常听老门主讲起侠女落难时的故事,或痛不欲生时的引颈就义,或意志坚定的决绝隐忍,无论是何种刑罚折磨,那些话本故事里的侠女们都是可歌可泣的形象,故而今夜她虽是落入敌手,但也从未有过多少心如死灰的念头,只是想着强忍住种种刑罚过后寻机逃脱,亦或是忍不住痛楚一死了之也不失她门派气节。
然而她哪里能想到,当男人一步步的贴近自己、一件件的扯下她的衣服、一次次的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身体的变化却是完全违背了自己的初心,懵懂无措的她已然度过了最初的痛苦,转而便是对自己身体变化而生出的羞愧。
“滴答”一声脆响,琴无缺下意识的低下头去,趁着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间隙偷偷瞄了一眼她那饱受摧残的下体,却见着自己的下身跪伏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滩浓厚水渍,而那屄穴与床面之间却还清晰的挂着一丝晶莹水线,自那水线上游似乎还不断有着水渍流出,仿佛永无止境一般越流越多……
“可惜你当日独战千军的场面我没有亲眼见着,不过光是想想也是令人兴奋!”
随着女人屄穴里的水渍越发泛滥,宁王抽插得节奏也变得顺畅许多,间隙之时嘴上却仍旧不愿闲着,刻意寻着些让人愤怒的话题:“你说那日被你打死打伤的禁军要是知道你如今这副模样,会是惊喜还是羞愧?”
“……”独斗千军或许对宁王这等人来说是一次了不起的大战,可对琴无缺而言其实倒也算不上什么光彩,念隐门以匡扶明室,庇佑天下为责,虽是与朝堂各势力不相往来,可终究是不愿与朝廷官兵为敌,而那日被人埋伏之下匆忙对敌其实也已有些狼狈,但那日也是借着街巷地形不断游走,终是寻得良机施展琴功,说起来是独斗千军,实际不过是靠着一曲琴音剑气喝退禁军之后的逃窜手段而已。
若是我大师姐在,一定是剑气横斩,让这千余禁军尽皆身首异处,而若是我二师姐,想必是安坐于长街正中,只由得这千余人踏入乱箭飞石的机关之中惨死。
琴无缺一阵遐想,然而不过一息之隙便被男人的冲击拉回现实,感受着下身那莫名的酥麻微痛,琴无缺心中一惊:她虽然功力不复,但神智却是清醒,怎的便随着男人的一番言语而胡思乱想?
然而下一秒,她的脑中又莫名闪过了那一群被她琴音所伤的禁军士卒,不过是面色麻木听命于上官的棋子而已,既不会因为齐王暴戾之名而违抗上命,也不会因为她是一名弱女子而心慈手软,直到琴无缺寻得空隙弹出那一曲琴音时,禁军的脸上才开始显露出恐惧之色,而那时的自己也已久战不怠,便趁着他们退缩之时脱身出来……
他们要是知道,我被人如此对待……
“呸!”琴无缺猛地摇了摇头,心志再一次回到现实,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心神的恍惚,仿佛刚才的思绪正被人有意的牵引。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琴无缺强撑着扭过头来,原本清亮的音色此刻却是显得格外柔弱,再加上她下半身此刻还正被男人骑在胯下肆意冲击,整个人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
“哈哈,”宁王放肆大笑,也没打算瞒她什么,目光朝着角落处的一缕幽香瞥了一眼:“不过是从西域寻来的一味香料,说是能洗净心灵,催动情欲。”
“无耻!”琴无缺闻言大怒,即便是被人欺辱至此她也仍旧抱着宁死不屈的心志,可她终究还是缺了几分江湖经验,殊不知落入这等人手中,又岂止是失贞受辱那么简单。
“本王自小便有一大志向,便是肏尽这世间不同风味的绝色,似你这等武艺不凡又生得娇俏可人的,本王自然是要带回去好生调教,”宁王说到自己生平志愿,脸上更是意气风发,当即伸出大手在那挺翘的蜜臀上狠狠一扇。
“啪”的一声脆响,伴着一阵臀肉轻颤,白皙的翘臀肌肤上赫然现出一道红印,而始作俑者却是毫不在意,大手挥洒,伴随着下体插入的节奏一次次的在女人的蜜臀软肉上鞭挞抽打起来:
“嘿,对了,我府上还供养着几位女官,都是从青楼窑子里练出来的好手,平日里那些自持清高的官家小姐落在她们手上没有能挨过三天的,至于你嘛,却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五天?”
话说一半,宁王却又装模作样的猛地一拍额头:“哦对了,我险些忘了,你如今武功全失,似乎连寻常妇人孩童都不如,又怎么禁得住她们的手段,那便只给她们一天时间便好。”
“……”琴无缺此刻已是咬紧了牙关,到得此时她哪还认不清这男人的诡计,他一遍又一遍的寻着折辱的话头撩拨自己,不过是要让自己陷入他的语境之中,再配上那不知哪来的催情香料彻底搅乱自己的心神,若是自己稍有不慎,恐怕便难有反抗的机会。
“我倒是可以让你选选,你是愿意做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呢?还是做只随叫随到的母狗?”
“娼妓?母狗?”琴无缺仿佛是第一次听到这等词汇,一时间整个大脑渐渐放空,神识之间仅剩着那股散落在牢房中的淡淡幽香……
“这不是念隐门的琴峰主吗?怎地也来这广云楼卖艺来了?”
“嘘,兄弟你这就孤陋寡闻了,这女人如今可不止卖艺,还卖身呢?”
“真……真的?那岂不是……”
“嘿嘿,莫要耽误,今夜你我兄弟可要玩个够本才好!”
雕栏玉彻的广云楼里,琴无缺身着一套艳红宫装,虽是有些媚俗,但这衣料却是经过精心设计,粉颈、腰腹、腿弯各是露出半截肌肤,恰到好处的勾勒出自己的窈窕身形,在一众色欲熏心的男人面前自是显得格外魅惑动人,然而似这等仙女般的人物,今夜居然就这样毫无身价的开门接客,据说只要十文钱,便能一亲芳泽。
数不尽的男人围靠过来,有自诩风流的才子,有身份显赫的贵人,而随着消息传开,广云楼里更是涌入各色贩夫走卒,甚至有那年过七十的老丐也抠抠搜搜的掏出十个铜板要来体验一回。
“啪啪啪啪……”男人的凶物一次次的插入她那娇嫩的蜜穴深处,每一次都像是处子破瓜一般剧痛无比,然而她此刻已是身为娼妓,脑海中已然根本没有了抗拒的想法。
“人尽可夫的娼妓,不就是所有的人都能肏我吗?”
……
“来,小母狗,为本王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