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七颗透骨钉种下之后,任这琴无缺武功再高,此刻也与他府里的奴仆婢女一般,再无任何反抗之力。
“哈哈,妙!妙!”宁王又是一声赞叹,当即又朝着那修罗面人靠近几步,虽是心中略微有些胆寒,但出于他亲王身份的底气,终归是硬着头皮言道:“想不到你们还有这等本事,本王记下了,他日定有重谢!”
然而眼前的修罗面人却是一反常态的躬下身来,用那混淆模糊的语声答道:“尚有要事,告辞!”言罢便朝着身后的色骷髅瞄了一眼,随即二人轻轻一跃,刹那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爷?”见着宁王面色恍惚,身边的管家丁四上去轻轻提醒,可言语间却又有些欲言又止:“他们……”
“他们比我想象得还要可怕!”此时的宁王却是突然面露阴狠,显然是被那修罗面人的气场震慑过后的小小宣泄。
“与虎谋皮!”这是宁王此刻心中突然萌生的想法,然而下一秒,他那阴狠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即便是虎,如今也要为我所用,后事如何,我倒要看看谁才是棋子!”
思绪作罢,宁王自然的转过身子,目光再度望向地上蜷缩着的娇俏少女,嘴角逐渐上扬,脸上的颜色一时间竟是有些变幻莫测:淫邪、阴狠、毒辣、畅快、诡谲……宁王萧度荒淫之名世人皆知,可世人却并不知道,他的荒淫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他此生阅女无数,无论青楼名妓还是良家美妇,与他而言却是唾手可得,甚至江湖侠女、宫中嫔妃对他而言也无不可,于手段上,纯情热恋、威逼利诱亦或是凌辱调教,但凡入了他的宁王府的女人,这世上便再没有一个能安然走出。
可也正因为他的荒淫无度,近年来他已很少遇到让自己心潮澎湃的女人了。
前些日子新收的吕家犯妇终是色相寻常,发泄一夜后便交由女官调教,而那位据说置办给了麓王家臣的广云楼花魁,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个俗世花瓶懒得搭理。
自打听闻琴无缺从他宁王府悄然逃出,听闻她在广云楼一人独战千军之时,他那颗封尘久旷的色心,终是再度燃烧,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王爷,丁四告退!”见得宁王目露淫光,随侍多年的丁四哪还不懂,当即朝着身后挥了挥手,领着家仆快步离去。
宁王全然不会理会下人们的动作,此时他的目光和精力已然全部投入到眼前的的女人身上。
琴无缺犹自痛苦的蜷缩在地上,透骨钉深入骨髓,已然完全封锁了她的气海丹田,让她再也生不出任何气力去应对眼下的危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位恶名远扬的男人朝她靠近,她尝试着挪动身躯,然而身体却只软绵绵的起伏了一阵,一时间一股莫名的负重感觉涌上心头。
她的身体如今恐怕还比不过一个幼童,然而神识上的敏感却是与原先并无二致,因为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强行挪动身体而带来的劳累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琴无缺脑中一阵莫名,她实在难以想象,那位“黑衣修罗”竟是凭借着一手洞箫,只一合之力便将她的琴音驳回,强大的内劲冲击瞬间便将她从树上震落……
只一道萧声,只一合之力,自己便败在了最为擅长的音律之上,即便到了现在,琴无缺依旧一阵恍惚。
而就在她恍惚之际,男人的大手已然搭在了她的后腰位置,只轻轻一提,便直将体态轻盈的她拦腰抱起,随即便是一阵脚步颠簸,身躯一落,琴无缺便如软泥一般被横置在了早早备下的软床之上。
“为什么会这样?”琴无缺嘴角微微蠕动,整个身体莫名的开始颤栗抖动,虽是身躯无力,但此刻的她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大手正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直至寻到了她的衣襟领扣方才停下,随即便是轻挑慢捻,直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落下来。
“这女人好生厉害,不废去武功恐怕是不成了,可这么一身本事……可惜了!”
“这倒不难,我教中有一秘术,只需在她体内种下七颗透骨钉,便能将她的气海丹田尽数封存,若真有一天她能听命于你,只需将她体内的透骨钉取出便好!”
这是琴无缺被震落之后所听到的对话,而就在这之后,她才意识到这黑衣修罗言语中的“透骨钉”是如何可怕,那深入骨髓的钻心痛苦,那气力消失的挠心感觉,是她此生从未经历过的苦难。
然而这样的苦难,似乎才只是个开始。
单薄的衣衫很快被脱得一干二净,念隐门人向来素朴,此趟入京返山大多以男装示人,今日虽是穿了女装,终究也不过是一袭红杉一套亵衣而已,不出片刻,便被那色中饿鬼一般的宁王尽数褪下,一具白皙挺翘的绝美胴体现于人前,借着窗外流入的斑斓月光,更显纯净圣洁。
“为什么,会这样?”
终于,琴无缺闭上了双眼,她虽是久居深山的世外仙子,可也知道这淫邪之徒将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从今往后,她或许还能恢复武功,然而却永远无法寻回她那属于少女的贞洁。
男人飞速的脱下身上累赘,急不可耐的冲上床榻,大手一甩,顷刻间便将柔弱的她翻了个身子,迫使着她呈跪立之姿背对自己,而后便是下身一挺,那支深长而滚烫的肉枪毫无征兆的抵在了女人的下身位置。
芳草萋萋,玉穴生隙,未经人事的琴无缺似乎还不理解男人对她的凌辱究竟为何,直到那支略显白皙的长枪杵在自己的尿口附近时,琴无缺才有了几分猜测。
“他是要用这个插入我的身体?”
“如此巨物,当真要插进来?”
琴无缺没来由的生出诸多杂念,那本就痛苦的脸色顿时更加复杂,往日的果敢气势仿佛随着武功一起封印,取而代之的,却是发自本能的恐惧。
“我的好琴奴,你的第一次,我收下了!”
突然,蓄势已久的宁王猛地一声高呼,没有任何前戏,修长的肉枪猛地向前一刺,不过瞬息之间,肉枪长驱直入,连带着那象征着少女的嫣红印记,一并攻破。
“啊!”又是一道歇斯底里的叫喊自牢房中传出,琴无缺仰天狂啸,声嘶力竭。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