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舒玉茫然。
鼻尖的血腥味,
没有了。
“结界?”周长明跪俯在剑上,双手攀着锋利的剑刃,掌心有血线滴落。
云岁鸿‘嗯’了声:“跟紧些。能在我们如此靠近之时才布施结界,若非魔族,便是炼虚以上。”
三人跳下剑,
霰月缩小回到云岁鸿手中。
齐舒玉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
不要怕、不要怕。
这是言情文。
女人胆子都跟针尖一样,
不可能写恐怖小说的。
他舔舔唇,口中唾液极速分泌。
云岁鸿脚步一顿,胳膊轻轻动了下,立刻被抱得更紧。
“干嘛?!”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的青年,张牙舞爪地用气声道:“你自己说要更紧些的!你先害怕的。”
云岁鸿又将脸转回去。
齐舒玉垂眸,艳羡地看着他另一只手中的大剑。
霰月原本就很大,再小也小不到哪里去,虽然看着重,可这种情况还挺有安全感的。
他默默把脸埋进坚强的大。胸肌里。
偷瘾犯了。
“……不对啊,”眼不见为净的齐舒玉反应过来:“这么危险我们不回去摇人吗?”
“方才不止你我见声,”云岁鸿稳步前行:“都已过来了。”
“哦哦那还好,人多么?”
“六十有余。”
残影闪过,齐舒玉板着脸,手执绿芒长剑,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剑锋直指明月,义薄云天道:“呔!死鬼!现在就让小爷见识见识,是什么东西在作乱!”
他身子前倾,双手杨在身后,忍者一样冲了出去。
然后,
后悔了。
大叫一声,忍者一样冲了回来,卷起成片飞沙。
“啊啊啊啊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傅绍归杀人了!他杀了个女的!好多血啊啊啊啊你们快去看看那女的是不是薛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