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晚的事却真切地停留在脑海里……
是梦?
他梦见了楼容川?
他怎么会梦见楼容川?
应流扬皱起眉头。
愣神间,子清忽然在外面敲门:“吃饭啦,阿肆哥。”
应流扬这才回过神来,去给子清开门。
子清端了个大方盘,里面是二人的早餐,对比起前几日来说,做得很是丰盛,若是岑青骨看了,恐怕要说他偏心。
他原先就是在观里给师兄们做饭的,十几岁的少年厨艺十分了得,若不是执意留在观里,这一手厨艺,出去了也能谋条生路。
清醒过后,应流扬把昨晚的事抛在脑后。
大概只是荒唐的梦。
说来也怪,从前在风息山庄也做过这样的梦。
就算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可此时此地,怎么也不像是能做这种梦的样子。
或许是压力太大了?
毕竟自己在穹域之中,害怕被楼容川找到,所以梦见他也情有可原。
应流扬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饭,听见子清抱怨:“昨日你给我的手绳又断了?”
“又?”应流扬一愣。
他想起昨天梦里的楼容川手腕上戴着的红绳。
到了后面,碎银和铜钱砸在一起,很有规律地响起来。
楼容川这样白的肤色……
“是啊,昨天在门口就断了,我捡起来重新绑了一下,今天早上起来又断了。”子清皱了皱鼻子:“怪事。”
“无妨,下次去集市再买就是了。”应流扬道。
“好。”子清点了点头,又道:“阿肆哥,可以教教我剑法吗?我怕那些白眼狼又回来,你们又不在,我怕……”
应流扬点头:“我正有此意。”
无尘剑诀应流扬早已烂熟于心,现如今他传给子清。
直到子清用出一道剑气,应流扬才惊觉子清是一等通透身。
如此也不需要太过担忧,只要习完剑诀,那些师兄弟今后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二人就这样每日在观里练剑修习,不知不觉半月过去。
一日清晨,岑青骨带着脉修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