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洗衣服的琴酒踹了他一脚,让他挪位。
“你不爱我了!”
密斯卡岱瞬间西子捧心。
琴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当着他的面把密斯卡岱的脏衣服倒进洗衣机。
密斯卡岱还在闹。
也不知道那张小沙发怎么承担得来他的左翻右滚的,反正密斯卡岱就在闹。
他最近从书里面新学了不少新鲜词汇,现在就在将他们全部实践在琴酒身上。
密斯卡岱跟在琴酒身后,亦步亦趋。
琴酒打扫卫生,密斯卡岱说:“你不爱我了。”
琴酒晾衣服,密斯卡岱说:“你不爱我了。”
琴酒坐在沙发上看下个暗杀名单,修理枪械,密斯卡岱说:“你不爱我了。”
琴酒收拾东西准备午饭,密斯卡岱还在说:“你不爱我了。”
简单评估了一下密斯卡岱还会在他身后叭叭的可能,琴酒停下脚步。
被他突然止步而差点撞上琴酒后背的密斯卡岱揉着鼻子,抬头看他。
琴酒揽住了密斯卡岱的腰。
他吻了下去。
漫长又深入。
鼻息间都是他们共用的薄荷味洗发水的味道。
“爱你的。”
琴酒低头,望着对方碧绿色的眼眸,难得温声道。
他又亲了一下密斯卡岱在后来打了耳洞的耳垂,亲得对方浑身一颤。
密斯卡岱低着头将琴酒给推开了。
从琴酒的角度来看,那人的自脖颈到耳尖都红了个透彻。
琴酒笑了一下,虚搂密斯卡岱的腰,防止某人慌乱逃窜的时候再摔个狗吃屎。
见密斯卡岱没想逃跑得意思,琴酒又拉起密斯卡岱的手腕,送到唇边一吻。
他似乎偏爱密斯卡岱的耳垂与手腕——那曾是密斯卡岱最为痛苦与厌恶的地方。
一个代表着家人的离世,一个则代表着他赝品的身份。
“我……”
密斯卡岱嗫嚅着,想走开却被紧紧拉住。
琴酒又一次,很认真地看着密斯卡岱,重复道:“我很爱你。”
“我是你的。”
你也是我的。
隔壁邻居家的猫咪在撒娇,舒服的咕噜与喵呜声传到了他们耳侧。
密斯卡岱突然叹了一口气,红着脸仰起头,拽着琴酒的衣服将对方拉弯腰。
“要是骗我你就完了。”
他威胁道。
可琴酒的难得等微笑却在回应着他。
于是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恋人在餐厅告白。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