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她拍了拍密斯卡岱的肩。
“好好想想,我说得对不对。”
她转过身,向四周的组织人员打招呼:“那我走啦~”
“她和你说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琴酒问。
“你过来。”
少年踮起脚亲了亲恋人的耳朵。
“不告诉你。”
他狡黠地弯起眼睛,笑起来。
琴酒拉住对方的围巾,将密斯卡岱整张脸围在了围巾里。
他拉住了密斯卡岱的手。
密斯卡岱显然是察觉到了对方的动作,因此也安静了下来。
琴酒带着枪茧的手在摩挲人时算不上美妙,那些粗糙的皮肤会在手臂上划出红痕。
密斯卡岱缩了缩脖子,像是避免尴尬一样扭头不再去看琴酒的眼睛。
他讪讪道:“好冷。”
“嗯。”
琴酒的手还在动,他解开了密斯卡岱手腕上的腕表。
冷气刺得少年浑身一颤,而下一刻就被温热的手给捂住。
密斯卡岱抬眼望去。
只见琴酒轻握着他正在不停变话数字的手腕送到唇边。
那是他赝品的证明。
也是他还活着的证明。
漫长的冬季,春季,夏季与秋季,都是眼前这个男人陪他渡过。
幸好还有他。
密斯卡岱想:自己绝对不能失去他。
这是自己的珍宝,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
或许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爱,而他天生就契合自己的灵魂。*
密斯卡岱闭起双眼,唇齿间尽是对方为自己挡下的凛冽风雪。
他想,
这是他的爱人,也是他这么多年来的共犯。
于是年轻人拽住琴酒的衣襟。
在冬季的开始,漆黑又寒冷的长街上,爱侣在路灯下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