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很痒,想要收回手但害怕没了制约方津言会过来。
只能克制住收回按在他脸上手掌的冲动,忍不住拱起手背,想要让掌心远离那个不听话的舌头。
很显然罪魁祸首方津言,并不打算放过这主动送上门的福利。
舌尖从薄唇中探出伸长,尽力去勾画掌心的纹路,原本只凝着一层薄薄水雾的掌心,被他舔成湿漉漉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明昭的指尖按在他的脸颊上,陷在紧致的皮肤中,因为过于用力导致粉圆的指甲盖都泛起了白。
方津言透过指缝看向明昭的眼神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愈发露骨,舌尖动作不停,仿佛在脑海中他舔的并不只是手心,而早已经把明昭全身上下都舔遍。
他尝到了甜味又见明昭并不抗拒,开始得寸进尺舌尖向着纤细的腕底滑去。
密密麻麻的痒意不断蔓延,他的攻势更加强烈。
发觉明昭有些许撤退的意思,方津言眼神一暗,单手抽出夹在西服里的领带,缠绕住明昭白皙的手腕。
深黑色的领带与过分白皙的手腕,对视觉产生强烈冲击。
明昭只要一往后抽手,方津言就会被领带拽住脖子往前,桌面的距离不够,他便单膝跪上桌面。
西裤布料被拉扯的动作绷紧,完全显示出底下覆盖大腿结实的肌肉,精致的皮鞋磕在桌沿发出闷厚的声响。
明昭松手也不是,后退也不是,现在被方津言的动作逼到骑虎难下。
办公桌底下藏着一个,桌面上跪着另一个,这种诡异的场面竟然出奇的平衡住了。
只是这种平衡没维持住多久,就被终于发现端倪的方津言彻底打破了。
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看向明昭微微泛红的脸颊,再而沿着修长的脖颈不断向下,试图窥视更多的艳色。
却没想到眼神与另一道满是讽刺意味的眼神交汇。
空气仿佛凝滞住,办公室内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不断闪烁画面的监控器在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那幅暗流涌动的画。
方津言只需要一眼就看清了,桌下藏着的人是纪枭,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的人。
不,是一只让他气得牙痒痒的狗。
方津言的眼神几乎要冒出火光,能把纪枭烧成灰烬的那种。
奈何当事人纪枭根本不在意,他挑了挑眉,抬起一条腿拍了拍沾上灰尘的膝盖,若无其事从桌下站了起来。
手指离开明昭身体前还故意勾了一下,惹得明昭颤粟个不停,黑色皮质的椅面都被弄脏了。
沾上不明液体的手指透亮晶莹,黏稠的液体挂不住皮肤顺着重力的方向滴落到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而后达到承受极限骤然崩断,溅到周围的物品上。
纪枭满不在意,抬起另一只干燥的手抽掉最后几张纸巾,包裹在湿黏的手指上,仔细的擦干净每一处。
动作矜贵而优雅,眼神却始终没离开过明昭的身上。
明昭没脸见人了,他缩在宽大的老板椅里,尽力把头低下,用另一只没被捉住的手挡住眼睛,不想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
发现方津言似乎呆住,不在对他的掌心有所动作,试图悄悄抽回自己被领带缠住的手。
没想到被回过神的方津言发现,手腕最纤细的部分被大掌紧紧攥住。
力道大的明昭感觉手腕都有些疼了,又气又恼的放下遮住眼睛的手掌,扭动被钳制住的手腕。
委屈的呵止道:“松手,你弄疼我了。”
明昭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些,明明事情原本不是这样的,怎么越发展越诡异?
最新的业务还让他维持公司员工和谐美好的交流环境,明昭看了看正在用眼神针锋相对的两人。
忽然觉得这个业务真让人头疼。
方津言不肯放开只是松了些力道,虽然还是拽着明昭手腕,但也不至于让他会疼。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改以什么立场去质问明昭,为什么纪枭会在这里?
为什么他们在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