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常绮思刚要反驳,就听到云归月继续说道,“当然,我并没有帮他说话的意思,也不觉得他就是对的,就只是在解释这件事情。我知道你心里烦躁,但是你烦躁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无法割舍,因为你的父亲并不全然是让你讨厌的,不是吗?”“是啊……”常绮思闷闷的应着,因为她有的时候会想起他偶尔的好,但是每次好一点之后,就会又想起娘亲的死,然后对她恶劣。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常绮思的目光逐渐坚定。她会做到给他养老送终,就已经仁至义尽了,毕竟过去这须臾数年,她被欺负,他不闻不问,甚至他也是欺负她的其中一员。那一点好,实在不足以覆盖她这么多年的痛苦。所以……就这样吧,之后她都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情扰乱自己的心神了。过去是过去,而此时开始是新生。常绮思看了眼云归月,眼神一瞬间软了下来,她松开胳膊,一下子扑到云归月的怀中,脑袋伏在她的胸前。“师父,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我现在觉得我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就是当时死皮赖脸的缠着你。”要是没有师父,她大概还是那个人见人嫌的克死娘亲的小孩。大概还是被人魔两界所不接受的存在,还是东荒寂寂无名的小废物。但是现在,她是中洲学院的内门弟子,是大名鼎鼎的中洲云圣女的徒弟。虽然师父还是不承认,但是这个称呼的确是这辈子都会跟着她了。想着,她竟然愈发觉得得意了起来。嘿,小人得志也不过如此了吧。云归月轻笑着,习惯性的去摸她的脑袋。毛茸茸的,好像一只猫……“谁家的小猫总是爱钻到别人的怀里啊?哦,原来是我家的小猫……”云归月的脑海中措不及防的响起一道声音。这声音和她的声音颇像,只是更加成熟了一些,还带着些神性。就像是上一次她看见的,那白衣女子和魔主战斗时候,但白衣女子的声音。而脑海中,也隐隐出现了说这句话时候的场景,她的眼前,似乎的确有一只猫。一只白猫,耳后有一个小小的,红色的胎记。云归月的手不自觉落在常绮思的耳朵上。她此时看不见……“绮思,你的耳后,有没有红色的印记?”“嗯?”常绮思还不理解师父的话题怎么会跳的这么快,但是反应过来之后摇摇头,“没有诶,怎么了吗?”“没事。”云归月松了一口气。她觉得此时的自己是有些疯癫了,怎么会觉得那只白猫和常绮思有关系呢?大概是她总:()取骨换皮?这逆天凰命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