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萨假装着急,学狐狸哼了两声。
他明明知道她耍了一招,但还是宠着她,臣服地低了头。
程殊含过车厘子,却发现洛萨故意没松口。
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拽过他的手。
触碰云端的那一瞬间,她敏感地抖了一下。牙齿松劲,车厘子应声进入程殊的嘴里。
他笑着咀嚼,任果汁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
只是,不管洛萨后来怎么挑逗,他都无动于衷。
她咬牙低呼:“塞巴斯蒂安!”
他坦然接受自己被看作混蛋,提醒:“你自己下午说要被我惩罚。”
她立马回:“对,可是你不给我回应,怎么惩罚我?”
程殊悠闲地撂起腿,气场极强,像个蔑视一切的主人,冷冷地吩咐:“我的惩罚是,你坐在茶桌上,自己做给我看。”
话音一落,洛萨的耳朵像是被火点燃了,瞬间烧透。
她脑子嗡嗡,一片空白,心里涌出浓烈的刺激和羞耻感。
她看着程殊慢条斯理擦嘴的样子,跌坐在茶几上,分开了腿。
夕阳西下,其实房内已经很暗了。
但她坐在冰冷的木桌上,还是能看清楚他玩味的眼神。
他看得她浑身发热发软,成了一块手指飞速挪动的海绵。
“塞巴斯蒂安,”洛萨无助地喊着,“daddy…”
程殊指尖轻轻敲着膝盖骨:“怎么了,babygirl?”
“帮帮我。”她声线颤抖。
他不为所动。
“你好坏…我讨厌你,”她眼含泪水,感官已经到了极致,“不,不对t,我爱你。”
“我好喜欢,喜欢你看我。”洛萨咬唇,吐露实话,“…也喜欢你看它。你喜欢吗?塞巴斯蒂安。”
程殊目光缓缓上移,和她对视,推了下眼镜。
“喜欢。”他突然出声。
听见这句话的一瞬间,洛萨浑身剧烈地抽了几下,整个人都瘫倒了。
程殊哂笑一声。
惩罚结束,他抱起她回了卧室亲自折腾。
一夜好眠。
第二日上午,洛萨被程殊抱到了洗漱台上坐着。
考虑到会凉,还提前垫了他的衣服。
她睡眼惺忪地看他翻出了柜子里的剃须刀,然后问:“塞巴斯蒂安,怎么不买个电动的?”
程殊没回,三两下地换好刀片,打出剃须泡,眼神勾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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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萨醒了点精神,把他拉近到胸前,两条腿盘着他。
她一只手按在程殊硬朗的眉骨上,将他的头稍稍往左边侧了些,顺着他干净利落的下颌线一点点刮。
力道很轻,怕划伤他。
窗外的雨已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雨,从昨晚下到现在。
程殊垂眸看她,将她认真的表情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