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旧丝袜大多折皱不堪,上面儿带着许许多多恶心污渍,无时无刻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儿,直叫彩鳞觉得反胃想吐。
“哪个都不要,真恶心人,你去滚,去死。”彩鳞黛眉紧蹙,拼命摇晃着螓首,恶臭的气味儿让她蹙了蹙香鼻,屏气凝神瞪着萧炎,防止萧炎趁自己没防备,突然把这些臭袜子塞进自己嘴中,这种事情并不是萧炎第一次干了。
因为血脉中的那股皇者高贵,彩鳞有不大不小的洁癖,极其讨厌这些肮脏的东西。
“呵呵,彩鳞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嫌脏的?”萧炎戏谑说道,显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笑话!你自己拉的屎,怎么不见你吃了?”彩鳞丝毫不客气,直接把萧炎的话噎回去。
虽说盒子里的丝袜,都是彩鳞的贴身之物,但是已经穿过很久,加上已经被自己的汗液、尿液,甚至还有淫水浸湿过,变得又脏又难闻,一向爱干净的彩鳞,自然极其嫌弃它们。
“还敢嘴硬?贱货,现在心里正在偷着乐吧,哈哈哈,嫌恶心?那就给你挑几双味道最浓厚的,让你好好享受!”看着满脸嫌弃的彩鳞,萧炎心头浮生无数邪恶念头,脸上挂出一丝猥琐笑容,势必要狠狠羞辱彩鳞。
“混蛋,你敢!”彩鳞大怒,险些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她紧盯着萧炎,怒目而视,一口银牙咬得咔咔作响。
“主人有什么不敢的?不服的话,彩鳞你就来揍我呗,略略略略略……”看着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出言不逊的彩鳞,萧炎嘿嘿直笑。
“这个傻姑娘是真不知道‘低头’两字怎么写呀?”萧炎心头想着,旋即不再看向彩鳞,扭头在巨大的玉盒中翻找起来,在各种气味熏天的臭袜子里精挑细选,比较她们的难闻程度,为彩鳞寻找到最合适的。
因为玉盒材质阴冷的缘故,保存在其中的丝袜柔软清凉,手感柔顺中,又吐露出黏糊糊,萧炎来回拿起又放下,畅想着一会儿把它们全部塞进彩鳞的樱桃小嘴时,那种靡靡的味道直冲彩鳞脑海,届时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又会恼羞成怒到何种地步。
经过细致入微的对比后,萧炎挑出了几个被爱液大面积浸湿的丝袜。
似乎觉得不够刺激,萧炎又取出一瓶强烈春药,将粘稠的春药倒在几双丝袜上面,然后来回揉搓,确保丝袜各处都被涂抹上春药。
摸着手里面好像胶水般黏稠的一大团丝袜,萧炎一脸淫笑,缓缓转过身子,准备好好招呼招呼彩鳞。
刚扭过来的萧炎,直接就和彩鳞充满怒火的朱眸对上,视线无声碰撞在一起,好似交织出无数火苗,看样子彩鳞现在确实生气。
“还敢瞪主人?一会儿就虐死你。”看着萧炎邪笑道。
“混蛋,你胆敢羞辱本王,本王当场死给你看!”彩鳞紧盯着萧炎古井无波的眼球,傲然道。
“呵呵,怎么这么没有骨气啊,小贱货,之前不是扬言要杀了主人吗?现在怎么拿自杀吓唬主人?你记住,遇到什么事儿都要拿主人撒气,不要自己钻牛角尖生闷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办?除了让主人心疼。”萧炎谆谆善诱。
粘稠的烈性春药和那些散发着怪异气味儿的丝袜混在一起,交织出极为复杂的味道,萧炎朝着彩鳞扬了扬手中这团处理好的丝袜,其意思不言而喻。
“少废话,本王可杀不可辱!不信你试试!”彩鳞仍倔强的说道。
“那主人倒要看看。”萧炎一副满不在乎的轻松模样,似乎不相信彩鳞会轻易寻短见。
不过说归说,萧炎暗地里却开始凝聚斗气,准备随时出手制止彩鳞的疯狂行为。
“好,你别后悔!”一行清泪从彩鳞脸颊上滑落,处在爱情漩涡中的女人,显然是不理智的,因为心爱之人质疑自己的决心,彩鳞突然间有些万念俱灰。
女王的傲骨,让彩鳞不愿意接受欺辱,并且她也想向萧炎证明自己的决心。
某个瞬间,彩鳞脑海中一片混乱,旋即她一狠心,直接张开贝齿,准备狠狠咬下自己的舌头,让这个负心人看看自己的觉悟。
“别动!”汹涌的斗气肆意开来,彩鳞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直接被萧炎定身,斗气弥漫下,彩鳞别说扭动身子,仿佛浑身血液流淌都凝固了。
处于此状态下的彩鳞,牙齿再也无法咬到自己的舌头。
早有准备的萧炎,眼看彩鳞神色不对,慌忙之下直接出手定住彩鳞,虽说彩鳞的修为远远高于萧炎,萧炎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定住彩鳞。
但现在彩鳞被绳索完全封印了斗气,和普通女人并无两样,萧炎自然能很轻松定住她。
“好了,对不起彩鳞,是主人错了,主人应该相信你的话,不应该质疑你的决心,答应我,别伤害自己好吗?”萧炎暗骂自己混蛋,不该用激将法刺激本就倔强的彩鳞。
彩鳞明亮的眼珠在眸子里打着转,似乎有些羞涩,不过萧炎急切的话让彩鳞心里甜甜的,她从萧炎着急中,品出了萧炎对自己的关心。
“傻样子,我怎么舍得离你而去。”彩鳞心中暗暗嘲笑萧炎。
其实彩鳞并不准备伤害自己,别说她现在被封印了斗气,根本没办法自我了解,就算有机会他也不会尝试,自从和萧炎纠缠在一起后,他已经获得了百年未尝有我的新鲜体验,这些体验有些让他羞涩,有些让他痛苦,有些让他歇斯底里的发狂,但是毫无疑问,这些回忆都让他难忘,都要他恋恋不舍。
彩鳞和其他处在恋爱中的女人并无区别,她们都敏感,都很倔强,都喜欢不停地去试探,想小小任性一次,用一次生气大闹,用一次突然失踪,一次寻死觅活,来吓唬自己的爱人,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听起来有些变态,不过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动物,基因赋予了我们疯狂的本能与权利,罕有痴过者,更何况爱情本就是让人变态,这场名为爱与被爱的折磨中,早已注定了不疯魔不成活。
“彩鳞,你只要不咬舌头,我就松开你,何如?同意的话你就眨眨眼。”萧炎试探性问道,同时松开了一点对彩鳞的压制,让彩鳞可以正常眨眼。
闻言,彩鳞眨了眨眼睛,算是同意了。
“咔”萧炎立刻打了个响指,解开了对彩鳞的禁锢。
身体猛的一轻,彩鳞靠着床头,大口喘着粗气,如花似玉的俏脸上写满娇羞和嗔怒,如月眸子死死咬住萧炎。
“彩鳞,用不用我给你解开绳子呀,咱们歇一会。”被彩鳞要吃人的目光盯全身不自在,萧炎讪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