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薄荷君和眼罩马娘接吻了。
记不得与多少人交缠过的舌头又一次开始侍奉。
眼罩马娘只觉得口腔中有一个专为取悦她而存在的生灵在巧妙地蠕动。
黏腻湿润,温柔地摩挲敏感处提供快感。
牵动着下方一同变得兴奋起来。
唇与唇分离,舌尖与舌尖还在相抵,一圈又一圈地转动,不分彼此的唾液拉成丝,从中央下坠、扯断。
彼此的舌尖上还挂着残留,对方的气味浓烈得盖过巷子外飘来的章鱼烧气味。
他们对视,从对方的眼中看见自己绯红的脸。
“这家伙还真有一套。”
……
高他一个头的马娘将他推到墙上,然后架起双腿。
他贴着墙,双腿叉成M形,全身的重量被马娘的双手轻松托起。
随后,一方的第一性征将另一方的第一性征吞下。
那一瞬的冲击,他究竟经历过多少次了呢?
第一次又是在什么时候?
想不起来,不想去想。
但是他需要思考,不能让自己沉溺在这种感受中,那一定会让他变得奇怪的。
让他回忆一下,现在做的事是为了凑钱买衬衫,买衬衫是为了体面,体面是为了出行,出行是为了鲁道夫。没错,是为了鲁道夫。
什么都可以忘掉,但他不会忘掉鲁道夫。
“哈啊,哈啊……”口中不自觉地喘出声来……不能忘了鲁道夫。
结合处响起淫靡的水声,无论反复多少回,唯有快感是不能阻挡的。
“好棒,好棒。”廉价的交合让高大马娘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心善的她看到那满身的伤疤也不觉得扎眼了,她能理解,那么舒服难怪会有些别的举动嘛,这些伤疤此刻看起来倒像是美丽的装饰了。
“啪嗒”的清响,高大马娘前靠,用全身气力紧紧挤压薄荷君。
前方是巨力的赛马娘,后方是紧实的水泥墙,弱小的牛郎在其中充当被夹的馅料,一瞬间有被碾碎、变形的错觉。
就在这样粉碎的疼痛中,花心抵着花蕊在最深处一口气喷涌了遗传信息。
高大马娘维持着这个姿势,停滞,停滞,但是又在流淌,一直等到反涌的白色稠液淌出接缝,跟着重力往下坠。
她松手,薄荷君的背擦着墙面往下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吞着空气的模样像一块破抹布。
2000円,到手。
“好狡猾!现在该轮到我了。”在鸣响的耳中,他辨出小个子马娘的声音。
一抬头,那人已经在模糊的视线中央。
“拜托让我休息一下,只要一下下……”
“你不想做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
“当然不是啦。”矮小马娘扶起那根不入流的商品,笑着露出虎牙,“我看这家伙还精神得很呢。”
……
“啊哈,好厉害好厉害,一下就到底了。”
薄荷君大概猜到,这是位话多的客人。
休息的机会被理所当然地夺走了,眼前的马娘直截了当地坐到大腿上。刚刚才绝顶过的下肢又要开工。无奈,但是无所谓,反正迟早要来。
“呐,kiss吧,可以kiss吧。”马娘双手挽住训练员的脖颈,双腿在他背后交叉,不去看成人部位的话,还真像小孩子拥抱大人。